跟姜太公和魚有什麼關係?
「小別勝新婚……算了,這個你更不懂。」梁璟哀嘆一聲,一副顧影自憐的樣子背手走開了。
千吉:……
他現在也想大吼一句:他到底什麼意思啊啊啊!!!
*****
一大早,辰時都未到,繡鳶就被虞悅從被窩裡拖出來練武了,繡鳶哈欠連天地站在院子裡,又打了一個哈欠後,苦哈哈問道:「姑娘你沒事吧?現在還沒到辰時呢!」
平日裡虞悅和繡鳶的練武時間是辰時二刻,雷打不動地練了十餘年,今日怎麼突然提前了?
「先練了再說。」虞悅一臉嚴肅。
繡鳶甩甩腦袋讓自己清醒一些,沒有猶豫:「來。」
兩人你來我往間招招致命,卻都收著些力道不至於真將人重傷。
沒過一會兒,虞悅被繡鳶反剪雙手按在石桌上,哀嚎道:「哎哎哎,輕點兒,不練了不練了嗚嗚嗚。」
繡鳶鬆開根本沒怎麼用力的雙手,無奈道:「姑娘你到底怎麼了?打得心不在焉的,我只用了五成力你都接不住。」
虞悅活動著兩側肩膀,盤腿坐在石桌上,一張臉皺成一團:「我就是不知道怎麼的心煩意亂,昨晚一晚上沒睡著覺。」
「姑娘明明就是在想王爺為什麼回來後性情大變。」繡鳶一語點破。
虞悅眼睛一亮,找到知音般感動:「是吧!你也覺得他性情大變!」
繡鳶點點頭:「確實,以前王爺時不時就找由頭來姑娘院子裡,連過來看看姑娘院裡的蘭花長得好不好這種理由都能找出來,難道是分開太久生疏了?」
是這樣嗎?虞悅撓頭:「可是我和你分開兩個月再見也不會生疏啊,況且前一個月他還給我寫過那麼多信,不知道怎麼突然就不寫了。」
「姑娘,那怎麼能一樣,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十幾年朝夕相伴,豈會被兩個月沖淡感情。你和王爺是分開前兩個月才慢慢熟絡起來的,可能就是有些生疏了吧。後來查案忙,就顧不上寫了。」繡鳶分析道。
虞悅托著下巴對繡鳶的說辭半信半疑,她直覺不是因為這個,卻又沒有頭緒。
倏地,她從石桌上跳下來,「走,去找我二哥問問。」
她二哥和梁璟整日朝夕相處,一定知道其中發生了何事。
掛著「瑞」字牌的馬車悠悠停在刑部門口,繡鳶遞上一枚玉佩給門口侍衛:「勞煩通傳一聲,告訴虞侍郎有人在此等他。」
侍衛看到了那塊能閃瞎人的「瑞」字金牌,不疑有他,立馬畢恭畢敬地進去通傳了。
不一會兒,一身著青色錦袍,身形頎長的男子出現,模樣與虞悅有七八分相似,只不過和長相甜美的虞悅不同,氣質清冷,讓人不敢靠近。
他撩開車簾,對里道:「恬恬,你怎麼來了?隨我進去吧。」
虞悅探出頭,眼睛眨巴眨巴:「我可以進嗎?」
「無礙。」
虞悅撐著虞愷的小臂跳下馬車,一路跟隨他的腳步進到一間不大不小的屋子。左右是滿牆的書架,几案上也摞著一堆堆書本和捲軸。
虞愷給妹妹倒了杯熱茶,懶洋洋笑問:「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又闖什麼禍了?」
「以我現在的身份哪還敢闖禍呀?」虞悅執起茶杯嗅了嗅,「我今日來,是想問你些事情。」
虞愷歪頭挑眉:「你這樣迂迴地問,可見不是什麼好事,先說來哥哥聽聽。」
虞悅放下茶杯,一臉認真:「你和王爺在益州,遇到什麼特別的事情了嗎?」
「為什麼這麼問?他怎麼了?」虞愷微微蹙眉。
「你先說嘛。」虞悅拉長尾調撒嬌道。
虞愷仔細回想了一下:「沒有啊,我們先是去了礦山,後來又跟著線索去了鑄錢監,再去到益州府衙。一直在連軸轉,到處跟著線索跑,忙得腳不沾地,每日連合眼的時間都不足三個時辰,哪有功夫遇到什麼特別的事情?」
見虞悅露出茫然的表情,虞愷問道:「怎麼了?」
「既然你們如此忙,他起初還三天兩頭給我寫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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