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過敏,她身體不舒服。
他語氣有些漫不經心地問:「秦映夏,你還有沒有哪不舒服?」
聞言,秦映夏又睜開了眼,看向許廷州。
許廷州松松垮垮地倚靠在床尾,一條腿彎著,另一條腿直著撐地,雙臂環抱在胸前,頭偏向她那側。
姿勢雖然看起來有些閒適,但他看著自己的眼神並不放鬆。
秦映夏搖了搖頭,說了個沒有。
現在人已經在醫院了,用上該用的藥,就不會有大問題,其他的擔心算是多餘。
急診總是醫院裡最忙碌的地方,人多眼雜。
可眼神好的喬冉只是隨意掃了一眼,就在無意之中看到了一個長得像秦映夏的女人。
不確定是不是她,喬冉快步走過去確認,離著還有四五米的時候,她就確定了那張病床上的人就是秦映夏。
「映夏,你怎麼在急診,生什麼病了?」
聽到有人叫她,秦映夏再次睜開了眼,便看到雙手隨意插在白大褂的兩側口袋裡的喬冉已經站在了病床旁。
秦映夏沒想到在醫院還能碰見忙得腳不沾地的喬冉,她輕描淡寫:「沒事,就是過敏了。」
喬冉瞥了一眼床尾的男人,不禁感嘆,這男人長得是真標緻。
薄嘴唇,高鼻樑,眼窩深邃,眉毛細長。
單說身高,就已經可以擊敗全國90%的男人了,起碼得185往上。
但她有種莫名的感覺,許廷州跟以前不太一樣。
隨後,喬冉習慣性地看了一下吊瓶上的標籤和滴速。
她知道秦映夏對黃豆過敏,對症下藥之後問題不大,便放寬了心。
那邊還有人等她會診,她拍拍被子下秦映夏的腿,說:「沒事,別擔心。我先去會診,結束之後再來看你。」
秦映夏應聲:「你先去忙。」
半個多小時之後,喬冉會診結束,又到秦映夏的床旁,這才細細問起原因:「怎麼那麼不小心又吃了豆製品?」
秦映夏說明情況:「是家裡阿姨不知道我豆子過敏,打粥的時候往裡邊放了幾顆黃豆。」
喬冉瞭然,「那你記得回家之後跟阿姨說一下。」
「許廷州已經跟阿姨說過了。」
提到許廷州的名字,喬冉又看了許廷州一眼。
他還靠在那,其實床邊是有一把椅子給陪護人的,但是許廷州沒坐,而隔壁病床邊上坐了兩個陪護人。
兩個人在不經意間對上眼。
許廷州有些不自在,錯開視線,隨便找個藉口:「我去買點吃的。」
便轉身離開。
剩她們兩個人,可以說的話就多了不少。
喬冉將
心中的疑問問出口:「我怎麼感覺許廷州和幾年前你跟我描述的不太一樣了?」
「哪不一樣?」
秦映夏反問。
領證那天,時隔多年她再次見到許廷州的時候,她也覺得他跟七年前有些不一樣,但當許廷州一說話,還是那副張揚肆意的模樣,嘴也還是那麼毒,她就覺得許廷州還是那個許廷州,一點沒變。
這幾天他們雖然相處的時間不多,但秦映夏也再沒覺得他跟幾年前有什麼不一樣。
喬冉輕輕搖頭:「說不太上來,就是有那種感覺。」
「不過有件事得承認。」
「什麼?」秦映夏疑問。
「許廷州就是非常帥的一個人,從高中就是。」
說完,喬冉又點了點頭,是對自己話的又一次肯定。
面對帥哥的時候,女生一般都會犯花痴,喬大醫生也不例外。
高中時期的許廷州完全算得上校草級人物了,就是整個人有些憂鬱,那個時候被很多小女生稱為憂鬱王子。
他不愛說話,對很多人事物都不屑一顧,即便如此,他人緣依舊很好。
細細想來,高中三年,喬冉一直在為自己的醫生夢努力,她對許廷州的印象不多,最深刻的就是他的臉,最大的標籤就是帥。
至於其他的,是秦映夏在法國那年跟許廷州談戀愛時,跟她分享的。
所以喬冉對許廷州的了解,是比較主觀的。
秦映夏:「……」
雖然無語,但是秦映夏沒否認。
許廷州帥,是事實,不然當初她也不會跟他談戀愛。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喬冉接了個電話,科室有情況,她被叫走。
走之前還不忘囑咐秦映夏,有事給她打電話。
秦映夏也叮囑喬冉,不要告訴她家裡人,特別是她奶奶。
喬冉走後沒多久許廷州就回來了。
他手裡拎的,是徐記的蟹黃湯包和蟹黃面,限量售賣,還不接受預定。
秦映夏很多次突然想吃,但經常買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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