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太容易幸福了。」
冷紅殊:「我…」
白簡:「快吃藥吧,我明天早上還有工作。」
冷紅殊差點忘記了,他現在是進組拍攝的狀態。
時間這麼晚了,他剛拍完戲,明天還有工作,居然還到酒店裡來找了她。
冷紅殊一時心花怒放。
這不發條消息來得珍貴?
她坐起來,靠著床頭,眼下有淺淺的黛青色眼圈,眼瞳里也有紅血絲,瞳孔卻直勾勾地看著他。
白簡不常見到這樣的冷紅殊,素顏,懶頹,憔悴,她總是精緻漂亮,嬌媚又充滿活力的。
「白簡,我要你餵…」
他盯著她看了幾秒,妥協地拿了藥,餵給她,水杯也遞到她唇前,一口一口讓她喝。
冷紅殊吃完藥。
她睡了幾個小時,嗓子和鼻腔的狀態都已經差到了極點,頭還是暈,身上也熱。
她抱著膝蓋,盯著白簡,精神狀態卻格外集中,一點兒困意都沒有。
「你能多陪我一會麼,白簡。」
「我們都好久沒見了。」
他放了水杯,
低眼回應,「嗯…」
冷紅殊:「你明天的工作是幾點開拍?」
「四點。」
冷紅殊:「上午?」
「嗯。」
他今晚十一點才收工,明早四點又要拍戲,這個工作時間表的密集程度簡直地獄。
冷紅殊把下巴擱在膝蓋上,抱著自己,緊著時間多看看他。
在夜晚裡他有些疲倦的樣子也是好看的,更真實,也更溫柔,平時冷淡的眼睛裡好像也有了對她的深邃情緒。
「酒吧的工作,你現在還在做?」
他還記掛著這件事,直言問她。
這是他們冷戰的導火索,也只有溝通,能讓火星熄滅。
冷紅殊平靜如實地說,「酒吧的工作我現在去的少了,偶爾周末才去。」
「酒吧老闆是我室友的前男友,也挺照顧我的。」
「那種地方不安全,別再去了。」
他抬腕把她額角的碎發緩慢溫柔地挽在了她的耳後,動作自然。
冷紅殊斜低視線看了看他撩過耳際的手指,心裡化成了一灘水,什么小脾氣也沒了,妥協地低喃,
「那我不去了,我們也不鬧冷戰了。」
白簡垂下手,抿唇默認。
「欸,你今天在片場看見我是不是嚇到了?」
「拍的好好的都NG了。」
矛盾消除了,氣氛也活絡,冷紅殊撒嬌地問他,
「確實…是不小的驚嚇…」
冷紅殊笑,「問你個問題,你今晚上和尤微微拍的什麼對手戲啊?」
白簡掀眸看著她,「…」
冷紅殊心裡咯噔了一下,「你們不會…」
白簡出聲打斷了她的猜想:「…這是校園劇。」
冷紅殊有點不高興地和他埋怨,「可是想想還是好嫉妒啊。」
他天天待在劇組裡和漂亮女生拍戲。
她呢?連他的人都見不到。
冷紅殊把腿慢慢放下來,朝他那邊俯近,柔軟纖細的雙臂圈住了他的脖子。
她身上好燙,虛軟無力地枕著他的肩膀。
白簡單手摟著她,任她抱著,過了一會,他脖頸的血管忽地浮了一下,冷紅殊用舌尖狡猾地舔了他的喉結。
她俯在他唇前說,「我想跟你舌吻,白簡。」
不知道是眼花,還是看錯。
他眼瞳的眸色好暗,與她對視,卻不講話。
片刻後,她又說,「我要你主動吻我。」
話裡帶著一點賭氣,與尋求補償的情緒。
白簡克制地說,「發燒了,別胡鬧…」
冷紅殊笑了,十指在他的後頸交扣,軟軟地搭著,硬要與他親密,
「我就要你親我。」
那時候網絡上流行一種遊戲,叫一分鐘不接吻挑戰。
冷紅殊視線滑落在他薄軟的唇上定住,臉靠近了,用唇似碰非碰地觸一下他的唇珠,然後又立刻退開,像一隻狡黠的小狐狸。
就這樣纏著他玩了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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