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輕而易舉地打開了牢房的門走了進來。
「姑娘,要我救你出去麼?」
「倒是不用……你給我跟著那沈姑娘,看看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是。」
鎮星跟著沈婉清走了,沒一會兒牢房的門再次打開,是春草和霍松年來了,春草看到柳之恆在牢里,哇的一下就嚎啕大哭起來。
「姑娘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
「也沒有很委屈!」柳之恆無奈道:「你看著牢房不是很寬敞、很整潔麼?」
春草方才沒仔細看,現在一看,倒是和她之前以為的牢房不大一樣,霍松年也是一臉疑惑,這牢房的條件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霍松年告訴柳之恆,她的案子怕是過幾日沈大人要親自審理,在結案之前,都只能委屈她留在牢里了。
「但是老師不用擔心,這畢竟是我晉陽地界,獄卒我都打點過了,不會為難你。」
柳之恆倒是沒有真的擔心,又囑咐了春草幾句防汛的事情,讓霍松年和春草放心,趕緊打發他們走了。
晚上柳之恆聽到大牢外面有些動靜,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叫了一聲熒惑,黑暗中傳來熒惑極具安全感的聲音,「姑娘別怕,有人想劫獄,已經被錦衣衛的人處理了。」
「誰的人?」
「四皇子。」
柳之恆安心地又睡過去,就這麼在牢里好吃好睡了幾日,每天還能出去溜達幾個小時,時不時的沈家的小姐還來陪著她嘮嗑,比起之前進來之前,她竟然還圓潤了一些,皮膚都白了點。
這一日的早晨,柳之恆被獄卒叫醒,說是要提審她,然後柳之恆便跟著獄卒出了牢房,又被衙役押解到了衙門。
到衙門的時候,外面已經擠滿了看熱鬧的老百姓,柳之恆被押解進來,只見堂上坐著一個穿著巡按官服,頭髮花白的官員,一臉正氣凜然,應該就是巡按御史沈憲了,他兩邊還坐著兩個人,左邊是四皇子,右邊是霍松年。除此之外,晉陽所有的官員和四皇子身邊的屬官也都到齊了。
不知道為什麼,柳之恆還有些小激動,之前總是在影視劇里看到這一幕,如今她竟然有機會親身感受一番。
除了柳之恆之外,沈婉清也躲在門後,津津有味地看著這一幕,穿過來之後她也是第一次看審犯人呢。
第209章 義父到了
「還不跪下。」四皇子道。
沒想到柳之恆還沒動,沈憲就說話了,「天璇君乃陛下親賜的二品誥命,見官不用跪。」
四皇子噎了噎,神色難看,但也沒說什麼。
不過大夏朝的誥命除了不用跪官、有品級和俸祿和不用繳納賦稅之外,也沒有太多的特權,主要就是一種身份,所以該被審還是得被審。
告發柳之恆的是四皇子莊子上的護院和管事,一上來就是聲淚俱下的指責柳之恆勾結官府,毀堤淹田。
沈大人聽完對方的供述,詢問柳之恆:「勾結官府,毀堤淹田之事,你可認?」
柳之恆正思索著怎麼回答,就聽到沈大人繼續說:「本官相信你的發心是為了百姓,可毀堤泄洪這樣的事情,是大罪,按照大夏的律法,故意毀壞堤壩者杖責一百,若是還造成了財產損失,或是害死了人,不僅要關進大牢里,嚴重的是可以直接殺頭的。向來,毀堤泄洪的決定,必須要奏請天子頂多,或是由天子授權的欽差大人定奪,若是此事是霍知州下令,你只管說來,本官也是要治他的罪的。」
柳之恆很是意外,因為她聽出來了,沈大人說這話,不是讓她把霍松年牽扯進來,而是提醒柳之恆,此事不是小事,若是她說是受霍松年的指示辦事,那麼他也只能把霍松年抓起來審了。沈大人是提醒柳之恆,別賣霍松年。
柳之恆心裡納悶兒,不是說沈大人是個直腸子麼?
柳之恆很快就意識到,真正的直腸子是不可能在仁聖帝身邊做官的,更不可能獲得仁聖帝的寵幸和喜愛,直腸子怕不是只是沈大人的保護色而已。
柳之恆立刻回答:「霍知州不同意毀堤淹田,此事是我一人決斷。」
若是霍松年被抓起來,天知道河東下一位父母官是什麼人,若是換一個和四皇子沆瀣一氣的,那柳之恆和霍松年之前做的事情便都白費了。沈大人都這樣提醒柳之恆了,柳之恆明白,這事兒她得自己擔著。
霍松年想要說話,柳之恆目光凌厲地瞪他一眼,那老實的壓迫感,直接讓霍松年閉了嘴。
「可笑。」四皇子冷笑道「霍知州可是帶著官兵去我的莊子上帶走了我的佃農,可見他與你早有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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