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穿成狀元糟糠妻後,和反派苟合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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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為我告訴霍知州,這大河南岸可能會有潰堤的危險,所以讓他提前撤離災民,免得潰堤了會造成傷亡,此時與毀堤淹田毫無關係。」

「南岸的堤壩結實得很,都是用最好的石料修築的,哪裡會有潰堤的危險?」

柳之恆笑了起來,「話說得沒錯,南岸的堤壩的確結實,那是因為四皇子和四皇子一族的那些貴族們的莊田都在南岸,前兩屆知州又都是四皇子的人,所以知州們把修築堤壩的錢全都用在了南岸的堤壩上,這才叫北岸的老百姓無錢修築堤壩,只能用一些破爛的樹枝、泥沙修堤壩。」

「你胡言亂語?」

「是我胡言亂語麼?沈大人不如查一查。」

「你別轉移話題!」四皇子急切地說道:「若是本王莊田的堤壩結實,為何會潰堤?霍知州為何要轉移災民?你還說你不是撒謊?」

「四皇子的莊田會潰堤,是因為我一早就決定要砸了你的堤壩啊。我何時撒謊了?」

「你……」四皇子覺得自己被柳之恆繞進去了,但是又覺得柳之恆說得似乎沒有什麼毛病,「那你是承認你毀堤淹田了?」

「是啊,我不是一開始就承認了麼?四殿下若是人話都聽不懂,我會懷疑你接受的教育的。」

四皇子被氣得臉色鐵青,一旁的侍郎見狀,趕緊指著柳之恆罵道:「你這妖女,毀堤淹田還如此理直氣壯!我看就應該打死你!」

侍郎手下的人恨不得立刻上去打死柳之恆,可沈大人卻一拍驚堂木,厲聲道:「本官的衙門,輪不到旁人指手畫腳,四皇子若是管不住手下的人,本官只能請諸位離開了。」

四皇子瞪屬官一眼,侍郎立刻閉嘴退下。

「柳之恆,」沈大人看向柳之恆,問:「你到底為何要水淹南岸,今日你必須給四皇子和所有晉陽百姓一個交代。」

柳之恆侃侃而談,說到泄洪的必要性,水位一直在漲,若是不泄洪,很可能北岸會毀堤,北岸可是住著幾十萬的百姓啊,這些百姓剛剛經歷了兩年的旱情,好不容易喘一口氣,若是洪災再淹了他們的田,那這些百姓可真就沒活路了。而南岸都是四皇子和貴族的地,人煙稀少,又地勢低洼,本就適合泄洪,所以她才選擇砸了南岸的堤壩,保全北岸幾十萬百姓的地。

四皇子氣急:「可笑,難道只有老百姓的地是地,本王的地就不是地了麼?我那幾萬頃良田,要是今年豐收,能獲取多少糧食,如今因為你,我的田多淹了,這麼多的損失,你要如何賠償?就算北岸的河堤要被淹沒,那又與本王何干?」

霍松年忍不住開口,「四皇子這是不在陛下面前,裝都懶得裝了麼?我朝皇帝以仁聖治天下,若是陛下知道,四皇子如此不把百姓放在心上,不知道會如何作想?」

四皇子是不在乎晉陽百姓怎麼說的,晉陽百姓的話還能傳到京城不成?可這裡還坐著一個沈憲,這個老東西是個直筒子,怕是要跟父皇胡說。

「霍知州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壓根沒見到北岸要決堤,我看北岸的堤壩牢固得很,是這妖女妖言惑眾,故意砸我的堤壩,毀我的田!」

「那是因為天璇君卜卦算出了晉陽水災,提前提醒,然後靠著鄉紳們捐錢捐糧,重修了堤壩才不至於因為一場暴雨就決堤,但若是不及時泄洪,北岸的堤壩也是保不住的,此事沈大人只需要隨意去抓幾個百姓問一問便知,這些日子,官兵和百姓們在堤壩上日夜不分地巡邏,補救了不知道多少豁口、裂縫,多少百姓是直接睡在堤壩上的。四皇子一句輕飄飄的牢固得很,怕是連堤壩都沒上去過!」

「誰說本王沒去過堤壩!」

「四皇子何時去過?」

四皇子噎住,他哪裡有臉說,是柳之恆砸南岸大壩的那日呢?那日他悽慘狼狽的模樣,他是不可不能夠讓任何人知道的。

四皇子冷著一張臉道:「柳之恆毀堤淹田已經是事實了,什麼理由都不重要,按照我大夏的律法,毀壞堤壩就要杖責一百。沈大人最是大公無私,難道這時候要包庇此妖女麼?」

沈大人皺著眉,時不時地往門外看,但衙門外,只有義憤填膺衝著四皇子吐唾沫的百姓。

「柳之恆,你當真供認不諱麼?」

「的確是我砸的,四皇子親眼所見,我也沒什麼可抵賴的。」

「好,既然如此,你便挨一百下板子,並且賠償四皇子的損失吧。」

沈憲扔出令簽,兩個人就要拖著柳之恆去打板子,奇怪的是,這兩人拖著她的動作慢得很,就在柳之恆被緩慢地放在了凳子上的時候,只聽到外面傳來一個聲音。

「司禮監秉筆太監,提督寶和三殿,欽差總督東緝事廠官廠公,世蔭錦衣指揮僉事,連大人連天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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