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穿成狀元糟糠妻後,和反派苟合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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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恆剝兔子皮的手法實在利落瀟灑」

「阿恆連殺雞都懂,真厲害。」

「阿恆的手沾上血之後,竟然更好看了。」

「就是被阿恆捅一刀,一定都是件樂事」

柳之恆無語凝噎,段無咎是懂彩虹屁的。

不愧是全書最大的反派,連表達感情都比別人驚悚。

柳之恆無奈道:「雪郎啊,快樂的方式有很多,不必非得被我捅一刀,咱們換點正常人的樂趣,行嗎?」

段無咎滿眼都是對柳之恆的愛慕和眷戀,點點頭,柔聲道:「以後,我一定會找到天下最紅的瑪瑙石、珊瑚珠、鴿子血給阿恆帶上。」

柳之恆開心地點點頭。「這個可以!」

入夜,柳之恆和段無咎一起在屋裡吃著鍋子,喝著雞湯,用的還是謝聽瀾送來的炭火。

看到柳之恆把謝聽瀾送的東西拿來給自己用,段無咎的心情不錯,白天生起的殺心,此刻終於是煙消雲散。

果然,在阿恆心裡,還是他更重要一些。

可很快,他就又想殺人了,因為柳之恆提出把柳一鼓的屋子收拾出來,讓段無咎住進去。

「為何?因為白天那個姓謝的來了,你怕他誤會是不是?」

「不是!」好不容易把人哄好的,柳之恆不能讓他又誤會,趕緊解釋:「他來不來,我們都不能住一起了。」

「為什麼?」

「這大雪停了,慢慢來往的人就多了,被人看到不好。而且沒幾日我弟弟也要回來,他 看到你住我屋裡算怎麼回事?我以後還怎麼教弟弟?」

段無咎神色稍霽,想了想問:「那白日我呆在爹爹的屋裡,晚上我再偷偷溜去你的屋子裡睡,天亮前再回去,可以麼?」

什么爹爹?這柳一鼓的面還沒見過,段無咎怎麼這就把爹給叫上了。

「不可以。」

柳之恆毫不猶豫地拒絕,也虧得段無咎會想,這跟脫褲子放屁有什麼區別?

段無咎又露出可憐巴巴的神情,「為什麼,以前我們也一起睡的。」

「那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以前我問心無愧,現在我問心有愧。」

段無咎怔了怔,很快反應過來,微微頷首,垂眸看著自己放在桌上的手,忍不住又開心了起來。

阿恆的意思是,她喜歡他麼?

「那我聽阿恆的。」

柳之恆的臉也紅了,怪不好意思的,然後就看到一隻手拽住了她的袖子。

「我明日再去主屋住好不好?今日是最後一日……」

柳之恆噎了噎,最後還是沒捨得說拒絕的話,低著頭嘟囔道:「那就最後一日吧……」

最後兩人還是睡在了一張暖炕上,雖然隔得遠遠的,但是僅僅是能在一個里,也是開心的……

興許是想著明天就不睡在一起了,兩人說了一晚上的話,只不過大多數時候是柳之恆在說,段無咎在聽。

直到柳之恆說得累了,迷迷糊糊睡了過去,段無咎才湊過去在她的頭髮上親了親。

等到柳之恆徹底睡熟,段無咎這才悄無聲息地起來。

他打開柳之恆放他物品的箱子,箱子裡有他的衣服,玉佩、冠帶和腰帶。

段無咎拿出那腰帶,嘗試了一下,輕輕一抽,只聽見嗖的一聲,白光一閃,腰帶里竟然抽出一把軟劍來。

段無咎笑了笑,那日看到柳之恆拿出自己的東西時,他便注意到這個腰帶似乎有什麼玄機,他果然沒猜錯。

段無咎拎著那軟劍,一個翻身出了院門,順著白日聞到的那股討厭的鐵鏽味兒,尋找到了謝聽瀾的家。

他還是覺得,這個人只有死了,他才能真的放心。

段無咎悄無聲息地進入了謝聽瀾的屋子,他看著沉睡的謝聽瀾,想著到底是一劍封喉好,還是慢慢地掐死他比較好。

思索片刻後,段無咎還是決定給他一個痛苦。

「噌」的一聲,軟劍在月光下抖動著,似乎正在為即將要見到的血光而感到興奮。

可是,就在段無咎抬手準備攻擊的時候,一股無形的力量似乎控制住了他,似乎是在阻止他出手。

段無咎再次從窗子翻身出去,壓抑著體內要暴動的戾氣,匆匆離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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