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時予盯著楊晨看了會,瞧著他面色無常,就是左臂行動有些緩慢,應該是母親行鞭刑時,被鞭尾處的尖鉤所傷。
那是徐錦獨有的鞭子,名叫燕尾鞭,鞭尾處鎖著一個尖鉤,鞭打時能把身上的血肉鉤下來。
楊晨不願多說,他也不問了。
「沈博那邊如何了?」
楊晨似乎早已預料到,聲音沉穩,不疾不徐,「沈大人昨夜宿在了醉香樓,今早才離開,按公子的吩咐,阿顏一整夜都在房間裡,不曾離開。」
「消息都已散播出去了嗎?」
「回公子的話,皆已辦妥。」
蕭時予滿意地點頭。
楊晨看了一眼公子的神情,有些猶豫。
蕭時予瞥了他一眼,「何事?」
楊晨有些疑惑:「公子此舉何意?」
蕭時予嘴角浮現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到時候你便明白了。」
他的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像是被什麼阻擋了出口,突然停下,「我問你一件事。」
楊晨聞言抬眸,公子的表情有些古怪,不像是要與他談論公事的模樣,他莫名地覺得此事與姑娘有關。
果不其然,蕭時予開口道:「一個女子忽地對你冷淡了,是何緣故?」
話一出口,蕭時予就覺得很彆扭,但說出去的話又收不回來了,他拿起書卷胡亂地翻著,等待著楊晨的下文。
可是蕭時予不懂這些,楊晨更不懂了,他十分直白道:「是側夫人不理公子了嗎?」
話音方落,一記白眼向他飛來。
楊晨低著頭,趕緊道:「屬下說錯話了。」
楊晨從蕭時予屋內退出時,一臉做錯事的表情,他認真想了想,公子的話不是這個意思嗎?難道另有一層含義?
下次得找一個有經驗的府上弟兄,好好問問。
宅院幽靜無聲,微風徐來,他獨自一人走在小徑上,穿過一片池塘,他瞧見府中大夫提著藥匣子立在門前。
對方看見他後,眼中一亮,顯然是專門在此等候。
第19章 質問
◎此時天色漸漸暗了,手有些酸,溫韞撂下毛筆,輕輕揉捏著自……◎
此時天色漸漸暗了,手有些酸,溫韞撂下毛筆,輕輕揉捏著自己的手腕。
一疊黃色的紙張上字跡清雅靈秀,已經抄滿了大半。
翠喜手裡拿了一盞燭台,擱置在書案上,今日自家主子有些不對勁,從往日來看,一整日的時間將這幾篇佛經抄完,是不成問題的,可今日側夫人總是頻頻走神。
手裡拿著毛筆不動,總是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燭火晃動,溫韞那張疲憊的臉被燭光照亮,想來是這段時間照顧主君過於勞累,翠喜試探問道:「側夫人今日要早些歇息嗎?」
書案上還放置著幾張空白的紙,一時也抄不完,溫韞猶豫片刻,道:「罷了,替我備好水吧。」
翠喜得令之後,將書案上的東西都收起來,過些時日還要給徐夫人送去,徐夫人信佛,又讓側夫人親自抄寫佛經,這讓她不敢大意。
將這些東西放置在木箱裡,她又到院子裡喚人趕緊備水,原本站在長廊下閒聊的幾個女婢都開始忙活起來。
浴湯已經備好,溫韞撩開帳幔走進去,避退了所有女婢,她沐浴時不喜有人伺候,一是待字閨中時她就是一個人洗,突然有著麼多人伺候她不適應,二是她面子薄,不願光著身子面對這麼多人。
溫韞坐在木桶里,感受身體裡的疲憊漸漸消散,她靠著木桶,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
屋內安靜無聲,翠喜一直在外侯著,等了許久也不見裡面喚人,她有些擔心地走進去,小聲喊道:「夫人?」
溫韞小聲應了句。
翠喜放下心來,「可要翠喜進去伺候?」
浴室里傳來溫柔的女聲,「不必,我馬上就好了。」
果然,裡面傳來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沒過多久溫韞就穿著寢衣走出來,發梢帶著些水珠打濕了衣服的前襟,隱約能看到雪白的肌膚。
翠喜從置物架取下帕子跟著溫韞來到梳妝檯,替她擦頭。
「我怎麼覺得夫人瘦了?」
這身寢衣是溫韞出嫁前,溫夫人親手裁製的,那時候穿著剛剛好,如今瞧著腰腹那一塊有些空。
溫韞啞然失笑,「我在這裡吃好穿好,如何會瘦。」
一提到這,翠喜就不大高興,「側夫人來到蕭府後,每日操心勞累,沒一天舒坦的日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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