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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中把過脈後,不由得眉頭緊鎖,溫韞瞧出了不對勁,心頭一緊,問:「我家主君如何了?」

溫韞等了好一會兒,郎中才道:「公子身體殘留著一絲寒毒,想必就是他這次身子發熱的緣故。」

此話一出,溫韞與翠喜對視一眼,沉默不語。

「雖只是餘毒,若不及時服下解藥,怕是有性命之憂啊。」

溫韞愣了片刻,隨後問:「郎中可有法子解毒?」

郎中搖了搖頭,「這寒毒可不是一般的毒,能解之人世間罕有,請恕在下無能為力。」他收拾好藥箱後,「我先開服藥,解了公子眼下的症狀吧。」

翠喜帶著郎中走出去,關上房門。

溫韞坐在榻邊,望著眼前熟睡的人,他想必就是在昌河之戰中的毒吧。

蕭時予單薄的身體深陷床榻,臉龐帶了點病態的蒼白與冰冷,她好像可以想像到戰場上他身陷黑暗之中的孤立無援。

……心裡忽然對他有些敬佩。

湯藥煎好,溫韞小心翼翼地一口一口餵給他,好在這人沒有意識的時候還算聽話,褐色藥汁入口,滿口苦澀,他也只是皺皺眉頭,很快,湯藥見底。

溫韞用絲帕替他擦拭嘴角,隨後將藥碗遞給了翠喜。

天蒙蒙亮,桌案上的蠟燭早已燃盡,溫韞朝翠喜道:「你忙了一夜,先下去歇著吧。」

翠喜端著碗並未離開,「側夫人歇一會兒吧,我替您守著主君。」

「無妨,忙活了這麼久,早就不困了。」溫韞碰了下蕭時予的額頭,已經退熱了,這讓她鬆了一口氣。

翠喜勸不動自家主子,只好道:「側夫人有事再喚翠喜。」

他醒來時,一歪頭便瞧見了睡在身旁的溫韞,戴著黑紅長生縷的兩隻手搭在一起,那時溫韞擔心蕭時予再次發熱,一直握著他的手不鬆開,後來不知不覺睡著了。

帳幔低垂,屋內朦朦朧朧的,這姑娘規規矩矩地躺在床上,熟睡過去了,蕭時予看了她半響,一時捨不得撤回被她緊握的手。

他將自己的被褥分過去些,將溫韞蓋得嚴嚴實實,一會兒後,也跟著睡了過去。

屋外早已天光大亮,此時屋內一片幽靜。

第16章 拜佛

◎溫韞一睜眼便發覺渾身勒得慌,她偏頭一轉,一張男人的臉在……◎

溫韞一睜眼便發覺渾身勒得慌,她偏頭一轉,一張男人的臉在眼前放大,腰上還搭著這人的胳膊,她被蕭時予緊緊地摟在懷裡。

心中猛然一震,溫韞一把推開他,起身坐起來。

掀開被褥,兩人衣裳有些凌亂,好在完整,心裡鬆了一口氣。

蕭時予被她這麼一推,睡意消散全無,他躺在床上,半睜著眼睛問她:「我還病著呢,能對你做些什麼?」

一提到這事,溫韞轉過頭看著他,「主君身子可好些了?」

蕭時予點頭,昨日多虧了她,今日他渾身舒暢,身體沒有半分疲乏,比往日好了不少,「你從何處找來的郎中?醫術竟比府上的人還要好。」

溫韞想了想,道:「事發緊急,翠喜從最近的一處醫館找來的,主君覺得他好?」

「郎中開的藥方可還在?」蕭時予不答反問。

「我收著的。」

「你將方子給府上的大夫瞧瞧,若是個中用的,就留在府上吧。」

溫韞服侍好蕭時予洗漱,房門被推開,兩人隔著紗幔齊齊看過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個人高腿長的黑色影子,溫韞看著有些眼熟,仔細一想,能這般自由出入蕭時予屋子的只有楊晨了。

作為蕭時予的貼身護衛,他忽地回來定然是有要事,溫韞識趣地退下去。

路過楊晨身邊時,溫韞敏銳地察覺到這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片刻,她抬眸對上楊晨的目光,那人一愣。

楊晨抱拳行禮,溫韞沖他一笑。

隨後踏出門檻,輕輕地關上房門。

楊晨站在珠簾外,對著裡屋的那道人影恭恭敬敬道:「公子,我回來了。」

少年正站在床榻前整理衣裳,他淡淡道:「結果如何?」

「屬下去往梁州長春觀,觀里主持說無為道長前段時間出遠門了,不知去向也不知歸期。」他如實相告。

「可問了他為何離開?」蕭時予隱隱覺得不對勁,無為道長此時不見了未免過於巧合。

「聽說是尋親,無為道長在出家前有個兒子。」

蕭時予動作一怔,半響才道:「這倒是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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