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呆了,除了方才見到的那名女子,車內竟還綁了三位女子。
***
沈亦安派人將兩名歹徒帶回了衙署大牢,又為四名被解救的姑娘找了一間客棧進行安置。
想到她們年約十五左右,又是受了很大的驚嚇,沈亦安也不方便讓衙役直接去問她們,就讓泠月先去了解一下情況。
客棧里,泠月見她們都梳洗完畢後,便叫小二送來飯菜給她們。
那位逃跑的女子,她叫梁冬兒,年紀最小,才十四歲,她是甘泉縣人氏,她的父母在那場時疫中病逝,她就投靠了親戚,沒想到她的親戚竟轉頭將她賣給了人販子。
梁冬兒道:「還是得多謝姑娘與沈知州相救,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而另外那三名女子也是甘泉縣的,原想著去雲州找些事來做,「說是去一家秀坊工作,可是後來我有一次聽到,好像是要賣身。」
她們知道後很慌張,但是那兩人看她們看得很嚴,她們一路上都沒有機會逃跑,唯一一次梁冬兒找到機會,可惜最後還是被追了回來。
泠月:「那他們有說,要將你們送去哪裡嗎?」
梁冬兒:「我好像聽他們提到過,要將我們帶去慶寧。」
為何要去慶寧呢?泠月有很多疑問,不過很多事情她都不清楚,只能將問到的情況詳細地記了下來。
這等難事,還是交給公子吧!讓他來查。
泠月與她們聊了一會家常,這才放心地回府交差。
作者有話說:
泠月:得嘞,今日還被小孩子催婚了!
第30章 打壓
◎如今確實得想法開源。◎
入夜。
張府,花廳。
著了一身褚褐色雲鶴紋襟袍的張佺坐在上首,借著燭光,他細細地端詳著自己新買的翡翠扳指。
不愧是珍寶閣的上品,質地細膩,瑩潤潔淨。張佺真是越看越喜歡。
這些年來,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仕途也順利得很,年近五十的他看起來比同齡人要年輕一些,渾濁的雙眼透著些精明。
待欣賞完,他端起婢女剛剛奉上的六安瓜片,品了一口,微眯著眼,笑著對張嘉卉說:「這傅家大公子送的茶也不錯。」
早前,傅家大公子傅景城頻繁登門,名義上說是拜訪他,實則「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奔著他的女兒張嘉卉來的,張佺也猜到了傅景城的意思。
不過也難怪,誰讓他的女兒是名揚雲州的才女,長得又是溫婉大氣,早在前幾年,來幫忙說親的人多到都快要踏破門檻。
女兒一向是要求高的,那時,他覺得太早了,自己打算多留女兒幾年,到了如今,好像也到了該議親的時候了,她的母親一向是順著她的,自己也該提一下她了,免得錯過了花期。
張嘉卉端坐在另外一側,聽見她爹說的話,沒有出聲附和,而是淡然地將鎏金博山爐移過來,點燃自己最新製作的合香,霎時,屋內飄著香甜的風。
張佺見她油鹽不進,只好明說:「二娘,我聽你母親說,你對傅景城似乎沒什麼興趣,當真不考慮一下嗎?那傅景城長得也算是英俊,而且年紀輕輕就是官身,這多大的本事啊,他的家世更是雲州城數一數二的。這麼看來,確實是個不錯的郎子人選。」
張嘉卉也不與他爭辯,只道:「阿爹的苦心女兒明白,只是傅景城並非我的良配,爹爹不必再勸。」
聽到女兒這樣說,張佺也就只能暫時把此事壓下。
他這個女兒自小就讓人覺得驕傲,是城中有名的才貌雙全的閨秀,他也跟著她沾了不少光。
最重要的是,她還睿智聰慧,府上的大部分商鋪都是她來打理的,有些他猶豫不定的事,她也會給自己出謀劃策。
張嘉卉見他皺著眉,便道:「不必著急,我定會給你找一個讓你滿意的郎婿。」
張佺見此,又重新咧嘴笑起來。
這時,王管事低著頭進來,「老爺,二小姐,這是本這個月扇庒的帳冊。」
他是知道規矩的,扇鋪的打理早幾年就交給了小姐,他將帳冊遞給小姐。
張嘉卉端坐著,翻看著這個月扇鋪的流水。
張佺徑直問他:「那清川扇鋪的事查得如何了?」
王管事將調查此事的相關信函奉給張佺。
「那位小娘子也姓蕭,叫蕭泠月,原本在知州府當丫鬟,她如今已經成了清川的新東家。老奴派人打聽過了,有個夥計說,這家扇鋪原本就是蕭家的,如今是物歸原主。現在李洪良還在教她制扇呢?那些老師傅還夸那小娘子聰慧。難道她就是蕭鶴炯的獨女蕭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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