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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泉旁的竹屋已被打理乾淨,屋內用具都已經換成新的,燃著燈與暖爐,床榻鬆軟舒適。

暖爐中的銀絲炭嗶剝作響,將屋內熏得如暖春。

裴宥川垂著眼,捧起濕發用靈力烘乾,再用長指細緻梳理。

髮絲纏繞在指間,帶來細細的癢。

從這個角度看去,能看見一截修長素白的後頸,以及瑩潤脊背。

他一時失了力度,扯得雲青岫髮根生疼,不由輕嘶一聲。

纏住烏髮的手鬆開,從鬆散攏住的外袍伸入,毫無阻隔握在她的腰側。

燭燈爆開火花,一點火星四濺。

那些被久久壓制的貪慾像囚於籠中的困獸,不受控地衝出籠子。

裴宥川忽然垂首,薄唇落在雲青岫肩頭,稍稍用力,便留下鮮紅的痕跡。他反覆舔|咬,尖利犬牙壓著肌膚,帶來一點刺痛。

雲青岫沒動,任他胡作非為,還捏了捏他滾燙的耳垂。

裴宥川渾身緊繃,將她的手反扣著壓進衾枕,胡亂啃咬她的唇,動作又重又凶。

細小鱗尾爬進被褥,順著雲青岫的腳腕一圈圈向上爬,勒出許多交錯曖昧的紅印。

它們不像主人會掩飾心緒,正在嗡嗡低鳴,爭先恐後擁擠著。

幽黑鱗片沾上瑩潤水光。

所有聲音都被堵在唇齒間。

糾纏半響,他忽然停下,埋首在雲青岫頸側,喉結滾動幾圈,滾燙的喘息壓抑克制。

「師尊睡吧。」

裴宥川狼狽起身,玄裳下擺支起可疑弧度,丟下這句就匆匆離去。

門一開一關,只剩下滿屋黏稠滾燙的氣息。

「……?」雲青岫是越來越看不明白他了。

難不成是橫渡歸墟時受了什麼不方便開口的傷?

但看剛剛瞥了一眼,也不太像受傷的樣子。

遲疑片刻,雲青岫選擇出去看看。

靈泉本是一口冷泉,失去靈力加熱,水面的霧氣散了許多。

水面只有波紋晃動。

「扶光?」

「嘩啦」一聲,裴宥川破水而出,赤|裸著上身浸在冷泉里,長發濕淋淋貼在緊實腰腹。

水珠連串從他睫羽墜下,被水一浸,眼瞼處的紅痣格外漂亮。

「師尊怎麼出來了?」他聲音還有點低啞。

實在是處處都很反常。

雲青岫眉心蹙起,神情嚴肅:「扶光,你最近是怎麼了?是遇到了什麼難事?」

沉默片刻,裴宥川才道:「沒有。我只是怕自己沒輕重,傷了師尊。」

竟然是這個原因。

雲青岫啼笑皆非,難不成在他看來,自己真是樽碰一碰就碎的琉璃?

她半蹲下來,摸了摸他冰涼的側臉,「哪有這麼脆弱?」

裴宥川貼住掌心,堅持道:「不,我等師尊養好靈脈。」

只有這樣,他才能停止患得患失,不再做雲青岫羽化仙逝的噩夢。

*

深秋時,慢悠悠的馬車終於抵達皇城。

城門處停著皇家儀仗,太子率兩側百官,都是來迎國師回京的。

他們都已聽聞國師所尋之人已找到,都悄悄打量著緩緩停下的馬車。

車簾挑開,裴宥川率先下車,並朝車上伸手。

眾人先看見一隻素白的手,隨後走出位烏髮鶴氅的女子,北地凜冽的風一吹,更有仙人之姿。

但是……為什麼國師的師尊竟是位年輕女子?應該是位鶴髮童顏的仙人才對啊。

而且他們的手為什麼牽了就沒放開?

有一人聲音壓得很低:「你覺不覺得,國師大人和這位仙師不像師徒,倒像是……」

還未說完,一道毫無溫度的視線刺來。

第80章 「想要你。」

回皇城當日, 恰逢皇帝壽辰。

太子出城相迎,正是為了請兩人入宮赴宴,對這份差事, 他心裡沒底。

畢竟, 國師向來不赴任何宴席,連上朝議事也鮮少參與。

出乎意料的,國師答應了, 還與他的師尊一同出席。

宮燈千盞,照得殿內亮如白晝, 流水般的珍寶送到皇帝面前,都比不上裴宥川從乾坤袋隨意拿出的靈丹。

皇帝對能延年益壽的靈丹視若珍寶, 將裴宥川和雲青岫誇了又夸,不斷讚美兩人師徒情深。

底下百官自然要跟著應和, 溢美之詞不要錢般往外倒。

酒過三巡,殿內歌舞昇平, 氣氛和樂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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