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努力了半天也沒個進展,松生伸出左手壓在林丘的肩膀上。
「等……」
松生放緩語速:「我交給你的功法怎麼不運起來,修煉,可不能懈怠啊。」
「給你一炷香的時間。」
林丘顧不得過度的飽脹感,立刻運行起功法,大量靈力灌入林丘渾身經脈,瞬間便帶著他衝破了一個小境界。
松生微涼的大手落在林丘弓起的後背,無情地催促:「功法在運行,身體也不能懈怠,動起來。」
林丘喘了好幾口氣,硬撐著動了一下腰。他以為動作幅度很大,但實際上只是十分微弱地扭動了一下,僅僅是這樣一個動作,就逼得他牙關緊咬。
松生等了一會兒,也知道指望不上他,就這個姿勢來了一下,林丘正在運行的功法立刻就斷了。
「繼續運功,不要偷懶。」
林丘有口難言,顧不得其他,只想把身子往上抬一抬,不要那麼深,可松生一直箍住他的腰,節奏深度都身不由己,急得眼圈泛紅。
啪!
松生的大手甩在圓潤飽滿上,發出清脆的一聲,林丘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另一邊又是一下,躲都來不及。
「師尊、師尊為什麼打……打……」
「修煉懈怠,難道不該打嗎?」松生的嗓音較平時稍顯低啞,「之前念你是第一次,我就不說什麼,現在你還是沒有任何自覺,從開始到現在,一遍完整的功法也沒運下來,我打你,可有錯?」
林丘以為師尊會像上次一樣哄著縱著,但事實與想像相差甚遠,心頭不由得生出委屈,但師尊說的也沒錯,他確實沒想過要認真運功,嘴唇張了又合,合了又張,最終還是承認:「沒有。」
緊接著又說:「師尊,換個姿勢行不行?」
這個姿勢不論是自己還是師尊都一覽無餘,他低頭也不是,不低也不是,亮堂堂的,什麼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想趴著,這樣可以把臉埋在枕頭裡。
「那就躺著吧。」
一陣天旋地轉,林丘仰面朝天,床頂木頭上的精緻雕花在他眼中左搖右晃。
啪!
又是一下,皮膚很快浮現兩個方向角度不同,重疊度很高的紅手印,被旁邊雪白的皮膚一襯,十分惹眼。
許是二人伴生,身體的契合度非常高,林丘簡直要被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沖昏了頭腦,即便刻意去運行功法也會迅速被打斷。但松生可不管林丘如何爽快,或者如何煎熬,他只管催促,做不到就吃巴掌。
林丘又痛又爽,渾然忘我地半眯著眼睛,松生見狀故意卡著點停下來,一隻手控住林丘的兩個手腕,壓在頭頂,氣息不穩地問:「偷懶還想舒服?門都沒有!」
林丘被硬生生打斷,難受地眼淚瞬間就掉下來了,雪白乾淨的腳在床鋪上亂踢,松生就耐心地等著他平靜下來,林丘沒辦法,只好乖乖運功,運完一遍松生才繼續,動作比之前更凶了。
林丘挨不住,功法運行地斷斷續續,功法一斷,松生也跟著停下來,林丘數次被迫中斷,中途一度崩潰地哭鬧,松生仿佛生了一副鐵石心腸,什麼時候運功,什麼時候開始。
「下次還想在上面嗎?」
「沒斷!沒斷……」林丘下意識地答了兩句才反應過來,有氣無力地說,「不了不了……」
林丘仰躺著,眼睛也睜不動,只微微張開一條縫,臉頰一片嫣紅,唇瓣紅腫,更別提身上那些痕跡。
這一次他可謂是為自己的大膽吃盡了苦頭,再也不敢想什麼亂七八糟的了。
松生給他按摩的時候別提多乖巧了,讓抬手就抬手,轉身就轉身,分腿就分腿。
林丘第二天起來身上還是難受,睜開眼睛也不清楚具體是什麼時辰,又閉上繼續睡回籠覺。
松生深知像林丘這樣年輕的孩子教訓的時候不能給好臉色,否則只會蹬鼻子上臉,越發放肆,長此以往,不利於管教。
「你的修為漲了五個小境界,要及時鞏固,避免境界不穩。」松生上完課叮囑站在旁邊的林丘。
「好。」
「這裡的事情基本上結束了,過兩天我們就回雪芽峰,你正好可以閉關一段時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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