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生搖頭,逼近林丘:「你不會長記性。」
林丘慌亂之際口不擇言地問:「師尊,你不是喜歡我嗎?」
哪有人能對心上人下此狠手?
松生的動作停滯了,就在林丘以為希望已經出現之時,他反問林丘:「你不是要求我把從前的你和現在的你分開嗎?」
林丘絕望:「……!」迴旋鏢扎到自己了。
這床再大也大不到哪裡去,林丘躲在角落裡,無異於做無用功。
「你自己趴下,或者我動手。」
林丘含淚回答:「我……自己趴下。」
松生抽了放在床頭的枕頭墊在林丘腰下,這是一個很難堪的動作,尤其是林丘並不是年幼的孩童,這樣的動作又被賦予了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含義。
還未開始,林丘便羞窘得滿臉通紅,眼淚蓄在眼中欲落不落。
「啪!」
第一下響亮又清脆,戒尺正好落在中間,橫穿過去,打完之後松生並沒有著急拿起戒尺,而是對林丘說:「報數,然後說——我以後再也不偷懶,沒說這一下便不作數。」
這一下出乎林丘的預料,居然沒有以前那麼疼了,想來是體內靈力的加持,由此帶來的竊喜甚至壓過羞澀。
「一,我以後再也不偷懶。」
松生拿起戒尺,發現白嫩的皮肉上只微微泛出粉色,便大概知道他現在的狀況了,手上加了些力道,第二下林丘的臉色陡然一變,猝不及防地發出一聲痛呼。
「啊啊!二,我以後再也不偷懶。」
「啪!」
「……三!我以後再也不偷懶。」
「啪!」
……
挨到第六下,林丘便不太控制得住自己了,腦海被疼痛占據,身體不自覺地開始往旁邊躲,報數也沒報,白挨了好幾下,他再也趴不住,抖著腿往床裡邊爬,寬大的衣擺遮住一半紅腫發燙,交錯縱橫的戒尺痕跡。
第七下沒落在後面,因為林丘把那片紅腫藏在被子裡,第七下落在胳膊上,胳膊畢竟不比那裡都是軟肉,松生收了不少力氣,怕打壞了。
林丘貼在床頭靠牆的地方,已是沒有後退的餘地,縱然下半身裹了被子,但擠壓之下難免疼痛。
松生:「過來。」
林丘本就提在嗓子眼的心這下更是馬上要跳出來,見松生在往他這個方向挪動,嚇得立刻往另一邊爬,裹在身上的被子也抖落下來。
松生鐵了心要教教他規矩,不再任由林丘四處爬,袖口伸出一條靈活的繩索,不由分說地將林丘的雙手緊緊拴住吊在床頂,背面朝外。
手臂高高舉起,連帶著衣服也向上湊,漏了大半的風光,原先還能隱約看見的粉嫩,現在由於兩邊腫得厲害,已經瞧不見了。
林丘驚慌地等了好一會兒,疼痛也沒有落在自己身上。
「你覺得我下手狠,是你還沒有見過真正的手段。」
松生突然開口,林丘嚇了一跳,渾身肌肉一緊。
「你知道我喜歡你,不肯接受,但又想沾沾這份喜愛的光,認為有了這層關係我便會手下留情,甚至不對你動手,這可不是什麼好想法。」說到這裡,松生停頓一瞬,隨即搖搖頭,儘管林丘看不見,然後才繼續說,「你想錯了,你的動手和我的動手有天壤之別,我若是真的想在你身上使手段,便不會只是這麼簡單地用戒尺。」
仗著林丘看不見,松生的臉色流露出些許惡意。
「讓我們來簡單嘗試一下吧。」
林丘的背後陡然竄起一陣涼氣,瞪大了雙眼,嘴唇都在發抖,剛剛堪稱尖銳的直白話語讓他幾乎失去反駁的力氣,而現在巨大的不安又催動他掙紮起來。
一個白色的玉瓶子被送到林丘眼前,他看見裡面盛滿了不知名的煙霧,這些煙霧似乎十分沉重,沒有絲毫要飄逸出來的跡象。
松生晃動了一下瓶子,一縷煙霧隨著呼吸進入林丘的身體。他惶惶不安地等待著,像即將執行死刑的犯人。
松生解開了他的手腕,將他側躺著放在床上,甚至不忘蓋上被子。
「好好享受。」
藥效很快,林丘感覺下半身的疼痛轉變為某種不可言說的瘙癢,並隨著時間愈演愈烈,他甚至開始控制不住得夾腿。
他的意識清醒,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一雙手在自己身上遊走,從左到右,從上到下,直到眼前炸開煙花,他才如釋重負得癱軟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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