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下半身沒衣服,林丘定然已經從床上站到地上了:「可是,穿了衣服也可以祛除污穢之物,我這次一定聽話不逃課。」
這次是他的錯,林丘不占理,沒好意思朝著松生發脾氣,便坐在床上,放軟了嗓音和松生說話。
「師尊,你相信我,這次吃了這麼大虧,我一定不會再犯了。」
「你吃了什麼虧?」
「我……」
林丘仔細一想,好像確實沒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說驚嚇吧,還沒真正反應過來就暈過去了,說受傷吧,渾身上下連塊淤青也沒有。
他咬咬牙,眼一閉,被子一掀,直接從床上跑到松生面前。
兩條細白的腿因為緊張正在細細地顫抖,稍微動一下,松生就能看見衣衫下面的誘人春光。
他比林丘高一些,林丘身上穿著的又是他的衣物,領口寬大,從上向下俯瞰,兩點極為粉嫩的紅櫻一覽無餘。
林丘硬是壓下心中的羞窘,伸著小腿去勾松生的小腿。
美人計,是這麼用的吧。
比起光著下面被關一個月,他覺得出賣一時的色相併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事情。
人的底線都是一點一點降低的。
松生看見他笨拙的動作,挑了挑眉,這不像是在勾引,更像是受了委屈心中憋悶,正試圖踢人報復報復。
林丘看出來他心中所想,可更過分的他也拉不下臉去做。
二人僵持了一會兒,最終以林丘的妥協為最終戰果。
他坐回床上幽怨地嘀嘀咕咕:「一個月就一個月,一個月很快的,一眨眼就過去了……」
第 37 章
「認真一點,不需要一個月。」松生提醒他,「用我給你的功法。」
林丘不以為然:又沒有可以雙修之人,那功法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松生一眼便看出他心中所想,沒說什麼,將房間內的椅子搬到距離床鋪不遠不近的地方,坐下來,靠在椅背上,開始閉目修煉。
濃密的睫毛在在下眼瞼處投射下一片淡淡的陰影,面部放鬆,沒有什麼表情,唇色淺淡,更顯他不似凡俗之人。
他平日裡雖然對林丘多有耐心,許多事也會縱容他,從某種方面來講,他算得上是一位慈師,可當他認真起來,甚至神色中不必帶上什麼類似生氣的感情,林丘便會如遇見天敵的小動物,溫順地趴下來,聽從差遣。
林丘把床幔放下來用以隔絕視線,然後躺在床上開始運行功法。
誰規定運行功法一定要坐著,他躺著也照樣能行。
然而事實狠狠地打了林丘的臉,他運行了一會兒就哈切連天,眼角都沁出了淚水,他胳膊肘撐起身子,讓上班身靠在床頭。
一刻鐘之後,均勻的呼吸聲透過床幔傳入松生的耳朵里。
松生:「……」
他無奈地站起來,緩緩走到床邊,衣擺隨著腳步晃動,他伸出兩根修長的手指挑開薄薄的,遮擋視線的那層布,一個已經蜷縮在床上,睡得正香的身影暴露在松生的視線中,包裹在身上的被子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他隔著被子照著那兩瓣飽滿的軟肉拍了一下,林丘本就剛剛進入睡眠,還沒有進入熟睡,這一下瞬間就驚醒了,眼睛還沒完全睜開,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捂住屁股。
「是不是我最近脾氣太好,讓你這樣肆無忌憚。」
松生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躺在床上偷懶的林丘,眉眼下壓,聲音冰冷,聽在林丘耳中,仿佛瞬間從溫暖的被窩掉到正下著冰雹的天空之下,被冰雹砸得生疼。
林丘一個激靈就坐起來了,下意識地開始賣乖。
「我就是沒睡好想補個覺,就眯一會兒,精神養好了修煉起來不也事半功倍嗎?」
他頭髮睡散了披在背後,額前落下幾縷碎發,一雙手抓著松生的袖子盪呀盪,顯得十分乖巧,絲毫看不出是個愛偷奸耍滑的年輕人。
林丘眼睜睜地看著松生被自己扯住的那隻手上憑空出現了那把熟悉的戒尺,他當即就把手撒開了,也顧不得身上單薄的衣裳,四肢並用往最遠的床腳爬。
他顧不得動作遮擋,一點粉嫩隨著動作若隱若現,身前的物件軟軟地垂落,一邊爬,一遍搖晃。
松生眯了眯眼,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喉結上下浮動了一下。
「你乖一點,我會考慮手下留情。」
林丘一看見那根戒尺就想哭:「可不可以換一種懲罰?比如抄書,我願意抄一百遍,一千遍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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