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都親眼見過,她口口聲聲熟悉世之,前世今生編得像模像樣」。
「她編什麼了?」
「不就你說的同學那些麼」,時雋語氣有些嘲諷,「前世他倆是同學,自然熟識」。
時姝不再追問,抿緊唇回想那日松鶴樓雅間裡的談笑,那是她編的前世故事?
「是不是叫飛飛?」時彥口吻中帶著些許同情,「這是她想的名字?」
「是啊,你還記得?」時雋有點兒佩服時彥,就見過一面,那些細節他還能如此印象深刻。
「那她自己叫什麼?」
「叫安安」。
時彥搖搖頭,不經意間說著淡話:「這樣說來還真有點癔病跡象。這林三姑娘怪可憐的,取的名字自己的是安安,這安字本意是女子呆在屋裡,呆在安全寧靜的環境,可世之的飛飛,這是讓心儀者帶自己逃出牢籠之意」。
時雋細想,還真有些契合,附和道:「說不準她就這樣想」。
「想個名字就癔病了?」時姝不服氣道,「找點託詞以示好感拉進距離,就被你們想得這麼不堪,以為人人都在做春夢?」
一番思量,時姝已經接受林蓁所說為假,但說她因情而癔,時姝還是有些難於接受,認為時雋因和方懷簡要好而抹黑他人。
「嘿,你怎麼說得——」時雋咋舌,「不過她做的比你說的還嚇人」。
「她做什麼了?」時姝追問。
時雋卻不願再說,只道:「我當她是病人,不損她」。
這會兒落霞絢麗,煙霞散彩,天空泛出美麗的粉紫,時雋攜著刀往回走,時姝纏著他追問個不停,只是他狀若啞巴再不開口。
時彥跟在兩人身後,笑看他倆纏鬧。
時雋性格直爽,但亦有自己的一些小心思,不像時姝天真爛漫毫無心機,時彥幾句話就把她和林蓁間的閒聊問了個門兒清。
雖然時雋嘴緊,今日這個時機卻是天時地利,從時雋這兒得到的信息已讓時彥迅速做出決定,可以實實在在向林蓁跨步了。
林蓁的一舉一動,細微的他無法得知,動靜大的他皆知曉。蓋因在他幾年前籌謀計劃迎娶林蓁時,便有許多細節上的鋪陳安排,類似他在另一個時空做項目投資時,啟動前對方方面面的考察和預案應對。林蓁,就是一個回報率巨大的誘人項目。
不久前林蓁終於上門卻發生偏差後,時彥加派了人手留心英國公府響動,不說英國公府里的人,就公府門口附近的小攤小販,甚至晚上路過的更夫,都是他在這個時空里對林蓁的天網監控攝像頭。
時彥已然清楚,林蓁應該和他一樣是個穿越者,生活的時空接近或者相同,畢竟她知道cosplay,但她不知道這是一本書中的劇情,因為她本可以憑手中玉佩輕而易舉獲得至高無上的權利,什麼方懷簡李懷簡的,只要她張一張嘴,什麼人不會被送到她的面前,匍匐在她的腳下?
很幸運,雖然劇情出了偏差,但一切還在掌控中,正在有條不紊進行。
待方懷簡離開皇城,他便不會有任何干擾,邁開步子等待項目瓜熟蒂落。過去他負責的所有項目,到了該他出手的階段,從來都是一擊即中,功成名遂,他相信這次也不會例外。
想想林蓁這段時間對方懷簡的撲棱,時彥喟然嘆息間都有些同情方懷簡了,小鬼難纏,不過轉念一想,若林蓁這般纏自己,他這個項目可是個金疙瘩,萬金不換。
內心已然摩拳擦掌,時彥躍躍欲試。
*
方大將軍府。
方懷簡母親袁氏自從女兒處知道自己麼兒和英國公府的林三姑娘在端午節那天齊齊落水,就再沒睡過一個好覺。
當日她知道的那一刻,只覺冬日一桶冷水直澆頭頂,心哇涼哇涼得冰!她和婆母鬥了半輩子不分勝負,就在決勝局方懷簡娶媳婦問題上,要殺出個程咬金嗎?若是如此,婆母和自己都得嘔血而亡。
她當即叫來方懷簡,想問清怎麼回事。可自己兒子卻不當回事般,只說雖雙雙落水但不存在誰救誰,各自上岸便離開了,更是信誓旦旦英國公府絕不會上門來生事。
方懷簡自是不會說予母親知道,林若柏願意林蓁做妾的事。既然他已拒絕,想來英國公府沒有理由再來找他。
袁氏不知道這些,她擔心英國公
府會考慮林蓁名聲上門提親,便是她厚著臉皮狠下心腸拒絕,姑娘家和一個年輕男子一起落水,萬一想不開做出點啥事,那方懷簡後半輩子就算沒毀,也是染上了洗不掉的污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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