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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咬上一小口,金絲齊齊脆斷,外酥里軟,裡面包裹的餡料似蛋黃和奶的混合物,並不凝固,口感絲滑如絲綢,奶和蛋黃的濃郁在唇舌間瀰漫。

她怎麼如此了解他的口味?

舌間慢慢體味,想起袖中還有一幅畫,方懷簡拿出那軸畫徑直放在燭火上。

火苗瞬間點燃軸畫的一端,並未冒出火焰,也沒有聲音,畫紙一端迅速萎縮成黑黢黢物質。

然而一瞬間,方懷簡改變主意,他手鬆了瞬,軸畫掉在書案上,滾到那些松鶴樓的點心旁,一端已被燒黑。

方懷簡展開軸畫,雖燒了一部分畫紙,所幸那部分本就留白。

這會兒四下無人,萬籟俱寂,只有窗前蟲鳴,方懷簡以為自己可以心平氣和重新再看畫,哪料卻仍和白日一樣,在看到畫的那瞬,臉皮不可抑制地滾燙起來。

書房靜寂無人,便是臉皮發燒,方懷簡仍強撐著細細瞧起畫來。

林蓁畫技極佳。

畫中自己形象刻畫入微,栩栩如生,連根根髮絲都和自己無異。雙手自然覆在女子胸前,那混然天成的動作似乎早已習慣成自然。

方懷簡強壓下心中不適。

懷中女子自然從未見過,樣貌比不上林蓁,卻別有一番清秀冷冽氣質,望之如見山巔雪雲間月,偏她躺在自己懷中還帶著一抹愜意甜笑,那山巔雪的冷意雲間月的孤傲在這甜笑中似乎化為甘甜的山泉輕柔的月輝。

若不細想這畫中的男子是自己,倒是一副良緣佳偶的畫作。

她為何畫個陌生女子而不是自己?

不至於臉皮薄擔心畫落他人之手?既然一心愛慕自己,似乎應該讓自己日日見到她的樣貌才是。

方懷簡再看畫紙,卿卿我我情侶身

後遠處畫有一紅色波浪線,卻只有兩道連著的波浪,也像兩座連綿山峰,山峰頂上整齊小楷寫著兩字,「交大」。

畫上無鈐印,亦無他字,方懷簡揣摩「交大」含義。

鴛鴦交頸期千歲,正大光明願百年?

想不出滿意解釋,方懷簡不想再勞心費神林蓁異於常人的心思,他小心把畫紙重新卷好,置於書案上卷缸里,旋即想起什麼,起身在紫檀梅花多寶櫃前後打量,終是把卷缸里的畫紙小心謹慎藏在多寶櫃裡無人注意的一個角落。

第13章 她得對自己心醉魂迷

時雋回了侯府,剛剛下馬,長隨思禮從檐廊邊跑上來,邊跑邊可憐兮兮道:「二公子,你可回來了!夫人把小的痛罵了一頓!不是大公子說情,這會兒你見不著我了!」說著,舉起袖口在眼角邊抹了把淚。

時雋拍了一下腦袋,糟了,他忘事了!

他邊往裡走邊揉思禮腦袋,語氣有些嫌棄:「大男人哭什麼,只要我沒死,你被趕出去我也找你回來!」

這話說到思禮心坎上,他哭喪著的臉忍不住裂開一個笑,可想到剛剛發生的事,還是心情緊張地小心叮囑:「二公子,夫人這會兒還在發脾氣呢」。

時雋有些發愁。父親擢升為金吾衛大將軍後離開了京畿外的神策軍,每日在皇城裡上值,不知自己行蹤,是以他多一事不如省一事,向上峰告假沒和任何人提過,亦囑咐過思禮就呆自己院子裡哪兒都不要去。

本想方懷簡的事花不了太多時間,怎知林蓁如此驚天動地,竟是個炸雷般人物,以至於他都得喝點酒壓壓驚,這一驚一乍他忘了給家裡捎口信,露餡了!

硬著頭皮時雋邁進母親謝氏的吟月院,內心祈禱哥哥時彥也在。

「母親」,時雋輕扣幾下門環後推開門,視線都不敢直視房內,站在門口喚了一聲趕緊垂首,餘光見母親身邊站著時彥,心內一陣狂喜。

謝氏正和時彥說話,她合上帳本摞起在書案上,轉身向時雋走來:「究竟何事你得告假一整日,你爹的金吾衛之職屁股還沒坐熱,你別給他招事!」

「不過告假而已,能招什麼事?」

「你還說!」謝氏站在兒子面前,看他不服氣的模樣氣得發暈,「你是傻子嗎,我說過多少遍的都記不住?」

自己夫君時世誠提著腦袋一路浴血,才到今日位置,金吾衛大將軍亦算撿漏,前任剛好年歲大了主動請老致仕,時世誠憑藉過往軍功和對天子的赤膽忠心才得天子首肯,多少人眼紅耳熱暗暗看著,就指著自家出什麼差池跌回原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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