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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笑了聲,點著頭說:「的確不錯。」

李行洲點了頭,沒什麼表情,毫無笑意地硬邦邦道:「這次大會事端頻出,你也頗為不易。但你既然換了個好師尊,我也替你放心不少。今日,多指教。」

沉悵雪微笑點頭:「多謝李兄為我擔心了,今日多指教。」

兩人再次行了一禮,轉身離開,退至台邊。

雙方就位,忘生宗弟子便再次咚地敲響了大鼓。

鼓聲落下。

台上瞬間劍風突起,檯面上數個法陣陡升光芒。

地面突然塌陷,又有樹根拔地而起,沖向沉悵雪。

然而一劍斬下。

樹根死於劍下,被一分為二,紛紛落到地上。

我嘞個豆啊。

鍾隱月抹了抹腦門邊上的冷汗,心中發虛,越發不安,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來看。

李行洲有多強,他在書里看過。

這哥們土木雙靈根,能秒發數個法陣。在這個大會篇里,險些沒把白忍冬的腦袋按到地里。

書里看的文字和眼前看到的真實,衝擊力還是不同。

台上石塊泥土混作一團,枝丫樹根又彎彎曲曲地纏繞著。那拔地而起的枝幹大多都被沉悵雪一劍斬下,失去了攻擊能力。

雙方一個喚法陣召靈木,一個毫不留情地將靈木統統斬斷,並在被法術不斷翻騰的土地之上身法靈敏地躍上躍下,尋找目標。

眼花繚亂。

台上都快成熱帶雨林了。

倆人你來我往,有來有回,台上的樹根越來越多,鍾隱月眼睛都看不過來了。

半晌,他低聲叨咕地吐槽了句:「怎麼這李行洲越看越像小櫻那張樹牌了。」

「師尊,您說什麼?」

「沒什麼。」鍾隱月說,「這僵著住了呀。」

場上的確如此。

一人召靈,一人斬靈。

李行洲是聰明的,他深知不能與沈悵雪交劍,便召出這些樹根,一邊靈活躲避著對方的劍風,一邊繼續召出著陣法。

他想用樹根先把沉悵雪鎖上。讓他動彈不得,無法用劍,之後便是他的勝利了。

沉悵雪與他交手過數次,不會不明白。

兩人僵著不下,眼瞅著兩炷香的時間都將要過去,可硬是誰都沒碰到誰。

眼瞅著樹木越來越多,越來越雜,砍也砍不淨,沉悵雪便撤了身子,往後猛地一退。

溫寒怔住:「師兄退後做什麼?」

「不能退後的呀!」蘇玉螢也急,「這位李師兄陣法用的厲害,一瞬便生眾多靈樹。若此時後退,給了機會——……」

她說不出話來了。

就見沉悵雪立於原地,兩手握劍,閉上雙眼,似是開始冥想了。

樹根在他身前蠕動幾下,全都向他一鼓作氣襲來。

他身下也突然出現一道法陣。

在這一刻,沉悵雪手中突然靈光漸發。

那本就裹滿水靈光的劍身上,登時溢起更耀眼的水光。

腳下土地碎裂,眼看著將要落下去,沉悵雪突然睜開眼,回身一劍狠狠劈出,劍光與劍風一同向前襲去。

這一劍驚天地泣鬼神,幾乎砍遍面前整個兩儀台,劍風都發出嘶吼般的風聲。

登時,地上被劈砍出巨大的裂痕,靈木也一同被劈出一條大坑。

便聽一陣巨響,眾人腳下都地動山搖了幾下。

台下一陣驚叫,台上漫起漫天風沙。

片刻,風沙散去。

沉悵雪站在台上,四周一片狼藉。

毀壞的台面,四碎的石塊,凹凸不平坑坑窪窪的土地,被砍爛的樹根,和倒在台邊欄杆處,咳嗽不停,胸前有一道劈砍痕跡的李行洲。

李行洲靠在欄杆邊上,咳嗽著。

他咳嗽半天,都沒能站起來。

忘生宗弟子又去看了眼手持著聽悲劍,站得筆直的沉悵雪。

他回身敲響了鼓。

「勝負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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