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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澤看見他放在被子上的手驟然抓緊了。

空氣一陣死寂。

靈澤心中再次瞭然了。

她低下頭,深深地嘆了一聲。

「當年你衣衫襤褸,被人扔出來。街上的人說,你流浪數年,無父無母。」她淡淡道,「我見你可憐,又心想,若吃過這等苦,日後修道,定能心懷蒼生,悲憫世人……是我太想當然了。」

「我還奇怪過,為何玉鸞師弟好端端地,突然不要你了。」

靈澤看見白忍冬一抖,突然抬起頭,難以置信地瞪向她。

那眼中滿是無法理解和震怒。

靈澤涼薄地瞥了眼,回過身道:「告辭了。」

靈澤長老——溫絮春帶著她的首席弟子祝海雲,離開了干曜宮。

出了院門,走遠了些,祝海雲又不解道:「師尊,這樣好嗎?您方才詢問的時候,干曜長老就在門內。不論白師弟是否覺得正確,都不能在師長跟前說出忤逆的話來呀。」

「傻丫頭。」溫絮春偏偏腦袋,溫聲斥道,「白忍冬可是敢在長老例會上,張口就說出長老們見風使舵,心中不乾不淨的人。別說干曜師兄在這兒,即使是掌門在這兒,若心中有所不願,他也肯定會說出來。」

「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心中有數。心中想的什麼,是否心甘情願做出的這等事,我看得出來。」

說罷,溫絮春又長嘆了聲,「沒想到,竟是這樣的孩子。」

溫絮春神情惆悵,走路都慢了一些。

祝海雲跟著慢了幾步下來,抬頭望天上看了看,沉默不言。

在比武擂台上用邪術榨取對方修為,此事早在大會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忘生宗不敢不管,很快便查了此事。可惜白忍冬一直不醒,他們也深查不了。

白忍冬今日一醒,忘生宗得了消息,荀宗主便立馬來了干曜山的宮院裡,領著幾個弟子,將院子圍了個水泄不通。

鍾隱月正窩在屋子裡喝茶。聽見外頭的動靜,立馬搖著一把摺扇出來看熱鬧了。

可惜忘生宗的人圍得嚴實,鍾隱月在外圍晃半天也沒打聽出來什麼。看見他出來,忘生宗的弟子還塞給了他一堆東西,說是忘生宗的賠禮。

鍾隱月心裡好笑,心說吸人的又不是你們忘生宗。

不過對方給了,鍾隱月也就收下了。

把干曜宮的院子從白天圍到晚上,終於有了結果。

干曜宮院外的弟子散了大半,鍾隱月這邊的院門也被敲響了。

蘇玉螢去開了門,一會兒之後就跑了回來。

鍾隱月正在屋子裡給沉悵雪溫著熱茶。

蘇玉螢跑進來,敲了兩下門後,說:「師尊,忘生宗的弟子來了。說是前幾日比武時的事有了結果,請師尊和沈師兄去明心閣中一敘。」

明心閣可是忘生宗宗主的宗閣,和外人去了天決山後被請進上玄山宮沒有兩樣。

鍾隱月一時和沈悵雪面面相覷。

一聽明心閣,鍾隱月就知道此事重大了。他放下手中茶壺,問道:「那弟子還說了其他沒有?比如,是否還有其他人去?」

蘇玉螢點點頭:「說了。那師兄的原話是說,請師尊和沈師兄隨天決門其他長老一起,去明心閣,與宗主相談。」

果然還有其他人。

鍾隱月心中幸災樂禍起來,耿明機終於被查到了。

他帶上沉悵雪,去了明心閣。

第110章

明心閣立於忘生宗另一座高山的山頂, 是為宗主之地。

御劍落於高山之上,鍾隱月領著沉悵雪往裡走去。

走在路上,他叨咕起來:「不過說來也是奇怪,這大會一方既然有意深查,也秉性公正的話,為何大會比武卻有個不論發生什麼都不能出手阻攔的規定?」

大會比武是有這樣的規矩的。

不論比武時發生什麼,只要沒危及性命,旁人便不能出手。

「雖說那規矩不是忘生宗定下的,可歷年大會,舉辦大會的山門各個也都是規矩嚴明,若有人行不正之事,都會及時出手規正。」鍾隱月納悶道,「天下四大名門都如此規矩,到底為什麼這仙門大會的規矩就跟小孩胡亂搞出來的一樣?表面上好似有規矩,實際上一點兒規矩都不講。」

「弟子比武是胡亂抽取的簽子,同門相殘也是會有的,台子上不論做什麼都不能打斷……連彼此動用邪術都不得終止,是誰贏了就是誰贏了,賽中動用什麼手段都可以,真是胡來。」

聽了他這話,沉悵雪面露意外:「怎麼,師尊不知道麼?」

「知道什麼?」

「這仙門大會的規矩, 」沉悵雪說, 「是如今的魔尊殿下,烏蒼定的。」??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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