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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師尊!」

聽他說能去看渡劫,三個弟子又興奮起來,控制不住地湊在一塊兒嘰嘰喳喳起來。

鍾隱月側過半個身,將桌柜上擺出來的剩餘法寶裝進紫虛瓶,又將手頭這一冊竹簡收起,裝進手邊打開來的一木箱子裡。

他邊做著手上的事,一邊聽著弟子們在耳邊嘰嘰喳喳,心中禁不住擔憂。

沉悵雪這些月似乎還有心事。

從干曜宮回來,他被當做爐鼎之事平安無事地有了結果後,有一段時間裡,沉悵雪更黏他了。

雖說從前就很黏,但那一段時間變本加厲。不論鍾隱月在幹什麼,沉悵雪都一定要抱著他,都快變成了黏在他身上的一塊牛皮糖。

沉悵雪總湊到他耳邊,一遍一遍耳語著說著離不開他。

鍾隱月將木箱子蓋上,仙鎖也扣好了。

他按著鎖好了鎖的木箱子,沉默很久。

沉悵雪的確離不開他。雖然這話十分自戀,但鍾隱月似乎是唯一一個願意為了他做到如今這個地步的。

可,沉悵雪又似乎對此極其不安。

他閉關之後,鍾隱月這宮裡一下子冷清下來,也慢慢回味過來了許多事。

沉悵雪好像比鍾隱月所想的,更害怕他的離開。

他怕鍾隱月不要他。

仔細想想,鍾隱月發現自己在這些事上問題也很大——他前些月答應了沉悵雪,兩人現在可是眷侶,互通了心意,可每每沉悵雪朝他要個答案,黏著他不放的時候,鍾隱月卻總是或明白不過來或恥於開口的,始終不說沉悵雪想聽的話。

除非對方逼得實在太緊,否則他是真不會說出什麼情情愛愛的。

他總不說,沉悵雪才會越發不安,才會越來越那樣黏他吧?

仔細想想,那日互通心意之後,沉悵雪就經常纏著他。鍾隱月本以為是他生性不安,可如今一想,更像是求他說些這些話。

鍾隱月終於慢半拍地明白過來了。

他拍了兩下木箱子,心想,待沉悵雪這次出關來,就親他兩口去好了。

鍾隱月想著,又紅了臉。

和沈悵雪結為道侶好些月了,但他一直沒消化過來這件事。有時候沉悵雪拉一下他的手,他都得渾身麻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沉悵雪如今和他是親密關係。

從來都是隔著個次元的距離,他總是有些適應不了。

想著想著,鍾隱月又想起來了別的事。

這些月,鍾隱月忙著教導門中弟子,沉悵雪也並未閒著。

可他修的是劍,修為也到了元嬰上期。讓他回過頭來放下劍立地成符修,也很不現實。

所以鍾隱月讓他自己修自己的。反正都是元嬰上期了,倒也不需要那麼多教導。

到了這個階段,大多數都是自己修自己的。

所以沉悵雪這段時間沒怎麼和鍾隱月一起。除了早課時來讀道經,大多時他都在練自己的劍。有時鐘隱月早起,便看見他在院中練劍。

練劍是在練的,但沉悵雪有時又會練著練著突然發起呆來,像是在想些什麼。

也不止是練劍。很多時候,他都在做著做著事時突然走神。

鍾隱月有問他在想什麼,沉悵雪又搖搖頭,說沒什麼。

但後來,他還是決定閉關去了,說是大會時不能給鍾隱月丟臉。

鍾隱月想了想,覺得他或許是害怕在那大會上會遇到白忍冬——仙門大會賽制比較莫名其妙。雖然名字叫做仙門大會,可事實上並不是仙門間的比武,只是弟子之間的比武,同門互相殘殺這種事兒完全不少見。

白忍冬可是兩三個月就能從鍊氣追到金丹上期的實力。若是這幾個月里在干曜那兒加以修煉,沒準到仙門大會那兒的就是個化神期。

沉悵雪還是很掛心白忍冬的事兒。但是和原文的溫柔體貼不同,這次是在憂心該怎麼把他弄走弄死,並且絕對不要輸給他。

他要弄死白忍冬,鍾隱月完全沒意見。

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該等沉悵雪出關之後,就去親他兩口。

該做些道侶該做的事了,雖然鍾隱月從來沒談過戀愛。

沉悵雪的出關在五日後。五日一過,鍾隱月立馬去了後山的空地。

懸雷山那處是用於長老境界飛升的,尋常弟子若不到合神期,是萬萬不能進的。

元嬰期的雷劫遠沒有鍾隱月那時的厲害。

雷劫沒到那個地步,自然也不用特地去懸雷山閉關。

遠方烏雲蔽日,雷雲厚重。玉鸞山上風雨大作,狂風呼嘯。

怎麼還下雨了,雷劫不是一向光打雷不下雨嗎。

是不是因為沈悵雪是水靈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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