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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說完,就想過來拽琢詞。

琢詞閃了下,一隻西裝外套的手臂也橫在中間。

謝殊鶴神態微沉,「有事說事,別動手動腳。」

「你算什麼東西?我帶我孫子回家,有你什麼事?!」老太太是逮人就罵。

琢詞轉身去拿了牆上掛著的棒球棍,揮揮閃閃把老太太趕了出去。

而老頭和聶棠以及那個少年,為了護著老太太,也一併被趕了出去。

琢詞收起棒球棍,將大門鎖上。

只見那老太太就地一倒,躺在了路上,嚎啕大哭:「沒心肝的傢伙喲,拿著棍子打親生奶奶,被教壞了……壞女人!把我孫子教成這樣!賤死了!琢詞你跟奶奶回家吧,回到家就好了,英國那麼好的地方……」

跟唱戲似的。

聶棠和那個老頭就比較穩定了,「琢詞,你真想在這裡度過一生嗎?別鬧了,爸爸專門請假來接你,你現在跟著爸爸回去,你依然……」

「我不會跟你們走的,你們別再來了,很煩。」琢詞一手拉著謝殊鶴,一手拉著施舅媽,轉頭進屋。

但進屋前,一道怯生生的聲音用中文喊了句:「琢詞哥哥。」

琢詞回頭,用英文問他:「你現在說中文,他們還會罵你嗎?」

少年點了點頭,「會的。」

「所以那不是我的家,你帶他們回去吧。」琢詞說完,進屋關上了別墅門。

門外的哭天喊地持續了幾分鐘,終於消停了。

琢詞撩開窗紗看了眼,看見少年和聶棠攙扶著兩個老人,上了車。

車子消失,過了幾分鐘,收到妻子信息的施舅舅趕回了家,家裡已經暫時太平了。

施舅舅爆了句髒話,恨不得把那四人打一頓。

施舅媽略帶歉意地看了眼謝殊鶴,「小殊,你別太在意,這些事……」

謝殊鶴搖首,「你們也不要放在心上。」

施舅媽嗯了聲。

施彌也趕了回來,聽說了什麼情況後,先安撫了下琢詞,再對謝殊鶴道:「小殊,方便出來說幾句話嗎?」

謝殊鶴起身,同施彌走到院子裡。

施彌從西裝外套的口袋摸出一盒女士香菸,「介意嗎?」

「您隨意。」

施彌點火,抽了一口,道:「讓你看笑話了,真的不好意思,但你放心,這些破事我會自己解決,不會影響到你和詞寶,但是我想,你需要知情。」

「我長話短說。」施彌吐出霧氣,「我和琢詞的爸爸是在國外留學認識的。」

聶棠是窮小子,但身上帶有一股韌勁,吸引了施彌。

當年真是年少輕狂,施彌不顧家裡兄長的反對,毅然決然跟聶棠結了婚,甚至沒有回一次國。

也是那時起,施彌和國內親人的關係變得很糟糕,也沒有去緩和。

她和聶棠都很忙,剛開始那幾年,為了留在英國,做了很多努力。

第四年,獲得綠卡,琢詞出生,聶棠把國內的父母接了過來幫忙帶琢詞。

但施彌和聶父聶母不斷有摩擦,時間長了,整個屋子都像瀰漫著火藥味,任何人一句話都能引爆無休止的爭吵。

逐漸的,大家都變得很疲憊,聶棠也是在那時候變了的。

身上的韌勁變成圓滑,是施彌討厭的樣子。

但那會兒的自己,也是施彌討厭的樣子。

她與國內親人切斷了聯繫,唯一能有羈絆的,就是聶棠和琢詞。

琢詞還小,她沒辦法再切斷。

但之後,是聶棠整日不著家,因為那個家,誰待著都煩。

施彌開始變得有點神經質,也篤定聶棠一定出軌了,時不時就被聶棠和聶母折騰得崩潰抓狂大哭大叫。

聶棠讓她去看心理醫生。

施彌看了一眼年幼被自己嚇哭的琢詞,去看了心理醫生。但後面證實了聶棠確實出軌了,而且非婚只比琢詞小兩歲。

施彌那幾年很糟糕,每天數十通電話讓聶棠回家。

後來,聶棠幾乎不接電話。

有一次,琢詞發了高燒,聶母一通電話,聶棠才回了家。

再後來,琢詞經常生病,聶棠經常回家。

「他還那么小,就因為我,把自己泡在冷水裡,或者故意摔跤。最後一次,是詞寶六歲,在晚上偷偷出去,在外面的雪地里受凍。」施彌想起當時的發現,眼眶還是濕潤了,「我不是一個好媽媽。」

「當時他高燒,肺部發炎,那是我第一次差點失去他。」

琢詞小小的身體躺在病床上,手背有留置針,高燒導致的痙攣嘔吐,讓那時的施彌決定離婚。

琢詞還在醫院裡,父母打起了離婚官司,爭奪賠償和撫養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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