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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當年不敢認下,實在是江伯威正處在晉升的關鍵時刻,出不得一點岔子。

而眼下他吏部尚書的位子坐得還算穩當,林襲蕊不過一家生婢女,人又沒了,實在算不上什麼。

事情若是曝出來了,江伯威不過難過幾日,被御史們罵上一罵。

更何況,他那個外甥女沒少慫恿著夫家和他別苗頭,京城裡早有風聲,忍下徐辭言,還能噁心噁心鍾漣漪!

汪學善不愧是跟了他多年的左膀右臂,一時間也想明白了。認下雖然受點皮外傷但算不上傷筋動骨,並且,好處可是不少!

江伯威一直嚮往清流那邊使勁,有了徐辭言,就好像是撬開了一道門,不說楊敬城這個座師,白巍當年的門生故吏,如今可有不少為清流一派。

並且,汪學善算盤打得啪啪響,有了徐無咎的存在,他們「狸貓換太子」的計劃反倒是更好實施了。

哪怕日後事情敗露陛下怪罪起來,師弟的妹妹嫁給自個的兒子,不也是一樁美事嗎!

娘娘也只說在南威侯府里挑個身份合適的人,那兄妹身上流著江伯威的血,怎麼算不上江家人了!

「這事侯爺可得動作快些,」汪學善馬上開始出謀劃策,「孝字大過天,這血緣的事抵賴不得,找幾個御史一說,徐無咎不認也得認。」

「不錯!」江伯威眉目凌厲,「快,派人給那幾個御史傳信,讓他們明兒個上本,就參本侯行事不端、私德有虧!」

…………

皇宮,武英殿內燈火通明。

乾順帝向來勤政,日頭已經黑盡,京里不少官員都已經夢周公去了,他仍在親批奏摺。

徐辭言進殿的時候,恰好看見那一沓一沓厚厚的摺子堆在案上,高高地打下幾束影子。

代宗晚年荒於朝政,對一沓比一沓厚的摺子煩得不行,甚至提拔了司禮監,讓太監代他批紅。

到乾順帝登基,又把批紅的權利收了回來,司禮監雖設,但形同虛設。只是這麼一來,皇權是集中了,朝中的大臣們無人制衡,又開始跳了。

「臣徐辭言拜見陛下。」幾步上前,徐辭言跪地行禮。

「起來罷,」不是上朝時間,乾順帝未著袞冕,一身大襟交領的素綢龍紋直襟,狐疑地停筆往下看,「大晚上的,怎麼就急匆匆過來了?」

就算是有什麼大事,也輪不到徐辭言這麼個翰林院修撰來和他說啊。

一想到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徐辭言心底也有些打鼓。

隔著那麼遠,乾順帝身上那種天然的氣魄還是遠遠地壓了下來,徐辭言沒回他的話,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胸腔共鳴,「臣有本要奏!」

一時間,空蕩蕩的大殿裡迴蕩著他的聲音,伺候在乾順帝身後的鴻喜人都傻了,看看乾順帝,又看看跪著的徐辭言,趕忙打手勢讓伺候的宮人都下去。

乾順帝滿心茫然,瞅瞅他一臉堅毅神色,遲疑地開口,「奏……?」

「臣非科道官,本無監察直諫之權,但接下來的話,以下犯上!有悖人倫!!就算要被革職查辦,臣也認了!」

開弓沒回頭箭,更何況此事徐辭言頗有把握。他不慌不忙地取下頭頂的烏紗帽擺在面前,又理好衣袍,直勾勾地看著高座上的乾順帝。

「還請陛下垂憐!」

滿心茫然的乾順帝:「……?」

天崩地裂的鴻喜:「!」

這場面實在熟悉,若是把場景換換,換到上早朝的奉天殿,旁邊再擺上幾個站樁一樣的文武大臣們,就更熟悉了。

天殺了這徐修撰好端端地到陛下面前擺出這一副要死諫的樣子幹嘛?!

乾順帝最煩的可就是這一套!

鴻喜悄然抬頭,果不其然,乾順帝的面色已經黑沉下去。

先把官帽一摘,表明自個鐵骨錚錚不怕丟官掉腦袋;再整肅衣冠,示意「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一切做完了,就該指著某人鼻子罵個狗血淋頭,說不準,還是衝著他來的!

作為皇帝,他還不能不聽,不然就是堵塞言路,荒君無道!

「說說看,這副架勢,你是要參誰!」越想越氣,乾順帝冷笑一聲,「說來聽聽,朕替你做主。」

「臣誰也不參!」徐辭言理直氣壯,勢如破竹,「臣是身為苦主之後,以己身做登鳴鼓,來替我那慘死的外祖母告御狀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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