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她推,兩人拉拉扯扯,沒一會兒她衣襟就亂了,露出肩膀大片無暇的雪肌,還有胸前那粉嫩的荷苞,一點紅尖占春色。
拓跋驍瞧見,眸色一暗吻了上去。
姜從珚發現男人有上頭的趨勢,連忙阻止,「不行,別弄了,今天不行的。」
「月信……」
男人動作一頓。
拓跋驍深呼吸了好幾下才終於抬起頭,一雙火眸看著她,裡面的烈焰幾乎能灼傷人。
姜從珚t表情瑟瑟,小心又討好,輕輕推他肩膀,「你先下去。」
男人不動。
「又不是我讓你這樣的,是你……你剛剛不管不顧……」
拓跋驍從來沒這麼憋屈過,自己被嫌棄了,偏偏現在他還奈何不了她。
她是沒做什麼,可她生得這麼美,現在青絲凌亂衣襟散落,光是躺在他身下就讓他快爆炸了。
撐在她身側的掌握起了拳,勁瘦的手背青筋暴起,連小臂都蜿蜒出一道道血管。
他大口大口喘氣,額上憋出了汗,滿臉赤紅。
要不是時機實在不湊巧,他今晚一定要弄得她明天下不來床。
只能先把這筆帳記下,等過兩天……
最後,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才終於放過了她。
姜從珚看懂了男人的意思,她心下一慌,有些擔憂日後。
第65章 「你是誰?」
若瀾來到土默川不過十日, 先前呈現出枯敗趨勢的麥苗頓時煥發出勃勃生機。
葉片恢復了翠綠,葉心中間探出新枝,正要抽穗,可以想見, 要是維持這個長勢, 這些存活下來的麥苗在一兩個月後還是能收穫不少糧食。
獨孤卜和宇文佗親自過來朝她表達感謝, 若瀾出帳迎接。
宇文佗道:「我們十分感謝周大人帶來的農匠幫我們救活了這些麥苗, 有了您的幫助才讓我們免於王的責罰, 這些羊和乳漿乳酪是我們準備的謝禮, 請周大人一定要收下。」
若瀾朝他們身後看去,竟有二三十隻羊,七八框乳漿乳酪。
這禮有些重了。
她一笑,「兩位大人言重了,我奉了王命來救治麥苗, 這一切都是我應盡的職責, 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當不得你們的謝,這些禮我不能收。」
獨孤卜和宇文佗相互對視了眼,然後又勸了幾句,若瀾均不為所動,她言辭雖溫和, 態度卻十分堅定。
真是個難打交道的女人!他們心想。
自若瀾來此, 每日天不亮就起床,整頓好隊伍, 天際一露白就立馬帶人出去巡查各處麥田,還把負責那片土地的比得真叫過來問話。
這些比得真很多都是自己底下的親信,只掛了個名頭, 根本不管事,被她問得支支吾吾,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但她竟然沒生氣,只把這事放在一邊,再叫知道情況的人過來問話。
她如此態度,他們該放心才是,可他們總有股不祥的預感,覺得這個女人肯定在謀劃什麼。
她一個女人,天天騎馬四處跑,他們都看得出她臉色比剛來時黑瘦了許多,可她居然一點也不喊累,每天忙到夜色漆黑才回到營帳,也沒立馬歇下,點著燈,讓她的手下給她匯報情況,事無巨細。
他們偷偷觀察,她每天都熬到半夜才睡。
這樣一個不怕苦不怕累又不貪財的女人,對他們而言十分棘手,畢竟誰也不願自己家裡多出個指手畫腳的人,偏偏她是王派來的。
獨孤卜和宇文佗說服不了她,只能放棄。
獨孤卜又道:「我們想派人去王庭向王稟告麥苗的情況,周大人幸苦了這麼久,如今麥苗已經活過來了,是否要一起啟程,路上可以讓他們照料您?」
若瀾一雙黑眸平靜地看過去,盯著他瞧了幾息,無端讓人生出壓力,就在氣氛一點點變緊時,她卻忽然一笑,「獨孤大人是嫌我在土默川待太久了,要趕我走嗎?」
她是用玩笑的語氣說出來的,可獨孤卜和宇文佗都不敢真把這句話當玩笑。
「這……」他支吾了下。
「兩位大人盡可放心,我早就寫過信送回王庭了,你們這些日子的用心和辛苦我也都寫在了信中,王知道了一定會嘉獎你們的。」若瀾笑著說。
已經送過信了?
獨孤卜和宇文佗下意識看了眼她身後不遠處的張錚,他一身黑色輕甲,腰掛佩刀,左手拇指一直按在刀鞘上,精光內蘊。
這個男人十分沉默,也不直接參與麥苗的事,平時很容易讓人忽視,可就是他的存在才讓他們十分忌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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