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什麼?
像一場鈴蘭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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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雨比霧江的小一些。
簌簌的雨點順著屋檐滑落, 滴在青石縫裡面,纏綿不休。
朴風瀾看著窗外,仿佛倒映著她的影子。
「這些天我不在你都怎麼樣?」朴風瀾抬手, 指腹把一顆停留在窗戶上的雨點抹開, 「有沒有人欺負你?」
「沒有。」林景純說完這句話之後, 腿忽地傳來一陣疼,她忍住問道:「你呢?」
「我也挺好。」朴風瀾說:「過幾天比賽完就回來了。」
「那我等你回來。」
說完這句話,林景純自己都愣住了。
「好啊。」朴風瀾笑得清晰, 雨聲也模糊不了他的肆意,「那你就乖乖的、完完整整的等我回來。」
*
第二天林景純的腳還是很疼, 徐正陽上來找她的時候就看見林景純皺眉的表情。
「你的情況已經很嚴重了,不然退出吧。」徐正陽說著, 眼鏡下的雙眸是擔心的神情。
林景純內心很煎熬, 她不想放棄,但是又沒有辦法, 她什麼情況自己再清楚不過,再跳, 腳可能就廢了。
「要不今天再請一次假吧,我明天去練。」
她還是想為自己爭取一次機會。
徐正陽猶豫一下,便同意了,「那我待會跟老師再說一次吧。」
「連累你了, 徐正陽。」
「沒事,如果你不參加我也不會參加的。」話出口, 徐正陽臉紅了一點,又立即解釋, 「我的意思是排練確實很占時間,如果你不練了我也會申請退出, 然後好好複習。」
林景純微微笑道:「好。」
*
大興機場。
朴風瀾把相猛一行人送到檢票口,昨天下了雨,天氣轉涼,他穿了個黑色外套,單手還抄在口袋裡,姿態輕鬆的樣子,對著相猛道:「到了發信息。」
相猛看著朴風瀾,心裡嘆了口氣,好歹十幾年兄弟,他能看不出來朴風瀾壓力其實大著呢麼。但有什麼辦法,逐牧賽車俱樂部隊員犯規了,除了冠軍全隊都要求返還,沒人能改變這一切。
相猛看了朴風瀾一眼,「你保重。」
朴風瀾一下就笑了,「幹什麼搞這麼沉重,我又不是要死了。」
「瞎說什麼!」相猛無語,「比賽最忌諱說這種話,你不知道?」
賽車這項競技比賽有多危險,一不小心或殘或死,誰都不敢保證意外和明天哪個更先到來,賽車手們深諳這一點,所以都刻意迴避。
朴風瀾拍了下相猛,「行了,正經點兒,拜託你幫我辦個事。」
「什麼事還要朴大少爺親自拜託?」
朴風瀾忽然正色道:「幫我找個最好的骨科醫生。」
*
林景純按時來了舞蹈室。
大家已經在練了,穿著白色芭蕾服,翩翩起舞的,宛如一隻只白天鵝,優雅氣質。
老師見林景純來了,臉色變得很不好,「終於捨得來了啊?」
林景純說:「我應該可以練了。」
「是嗎?我們這兩天的進程已經加快了很多,你確定你能跟得上嗎?」
林景純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老師對自己總是這麼大的敵意,她點頭,「可以。」
「那你換上鞋子吧,哪裡不足自己下去練習,我們可不會等你。」
「嗯……」
林景純慢慢走到柜子房換鞋子,卻發現自己的鞋子不見了,那裡放在一雙38碼的。
她想轉頭去詢問老師,但老師一直在跟她們不停練習,根本沒工夫看這邊,林景純默默收回視線,選擇妥協。
她穿上不合適的鞋子,走到自己的位置開始練舞。
舞曲進行到了第三部 分,其實林景純之前都是學過的,她從小就練芭蕾,拿過不少獎項,儘管很久沒有再學,但基礎是刻在骨子里的。
又到了轉圈的時候,她踮起腳,轉動的時候不知道誰突然推了她一下,讓她整個人狠狠地倒在地上。
「嘭!」
那雙不合腳的鞋子也被甩了出去。
大家停下來看著這一幕,有人忍不住發出爆笑。
「哈哈哈哈,我沒看錯吧,鞋子都能跳飛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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