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為了她打耳洞?
祁樾把她身上沖洗乾淨後關掉了開關,「想干就幹了,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她有點兒不解,紋身還可以說得過去,耳洞又為什麼?
許吟涓抬眼盯著他,希望他能再說點什麼。
祁樾拿起一邊的浴巾給她上下包裹住,見她睜著大眼睛看他,他揉了揉她的腦袋,「這麼個如狼似虎的眼神看著我幹嘛?」
他明顯看起來就是不想多提,所以她也想尊重他不去多問。
但是她知道一定有她不知道的事。
「你…」許吟涓想起生日時他說的話,「微信名也是跟著這個紋身起的嗎?」
她問道:「項鍊又是什麼時候定做的?」
祁樾把她抱起來往床上走,「你的問題還挺多。」
他如此避而不談就更讓她覺得有點兒莫名怪怪的,但是他不願意說的事情,她還能問出來嗎?
許吟涓看著他脖子上掛著的那個月牙吊墜,還是放棄了繼續追問的念頭。
總有一天她會知道的吧?
算了,隨他吧。
她順著他的動作躺到了床上,似乎只是下一瞬,她就立馬睡意襲來。
正當她覺得自己就要睡過去的時候,她察覺到她的腿間多了一個黑乎乎的腦袋。
「……」天,他在幹什麼?
看清他所在的位置後許吟涓感覺自己瞌睡蟲都少了一半,她趕緊躲了一下,似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句:「祁樾…你幹嘛…呢?」
祁樾拉了下她的膝蓋,「別動,」他繼續盯著原位,「你快睡就行。」
然後自己小聲嘀咕了句:「腫了,該上什麼藥呢?」
「……」
上藥啊,她還以為他又要繼續呢。
許吟涓聞言沒再管他,看著他離開了房間似乎是要去翻藥箱的樣子,她沒幾秒鐘就睡了過去。
……
當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屋內還是漆黑一片。
她稍微動了下身子摸了下手機打算看一下時間,結果什麼也沒摸到。
遮光窗簾把外面的光遮的嚴嚴實實,她剛醒還有點兒懵也有點兒不知道自己在哪。昨天喝了酒現在口乾舌燥的,她打算先起來喝杯水。
剛一動,渾身就跟散架了一樣,不過下身的酸脹感倒是減輕了很多,大概是因為他昨晚上過藥的原因吧。
「醒了?」
祁樾察覺到她的動作,收緊她腰間的胳膊,微啞地說道。
因為他的力道她竟然才發現他也在這,看來是真睡懵了。
「幾點了?你沒去公司嗎?」許吟涓說。
「沒去,」祁樾靠在她肩窩,閉著眼睛答覆:「應該下午了吧。」
白於寧最近工作量也是真夠大的。
許吟涓說:「你記得給白於寧加工資。」
「早加了,」祁樾笑,「要不他上班能這麼積極?」
許吟涓放下心來,她點點頭,「你鬆開一點兒?我想下去喝水。」
祁樾聽聞鬆開手臂,隨之起身,「躺著,我去給你倒。」
幾秒後她看到他打開了燈,穿著松垮的家居褲裸著上身往門口走,那個顯眼的紋身也就順勢又出現在她的眼前。
許吟涓嘆了口氣,真是無法忽略啊,縱使他不想說她也還是好想知道他為什麼要為了她打耳洞。
很快屋內又傳來了他的腳步聲。
祁樾從客廳回來後走到了床邊把她扶了起來,先給她包的嚴嚴實實再端著水杯給她餵水,另一隻手還把她遺落在客廳茶几上的手機帶了過來。
「我自己喝吧。」她欲要伸出胳膊接過他手裡的東西。
祁樾阻止了一下她的動作,「蓋好,你沒穿衣服,再著涼了。」
這屋子溫度這麼高,她只會著熱吧?
許吟涓順著他的手喝完了水,「那你怎麼不穿。」
祁樾嗤笑一聲:「就你那體格跟我比?」
說的也是。
許吟涓看到了他遞過來的手機順便看了下時間,屏幕顯示已經三點多了。
「三點半了?」她有點兒震驚,「我昨天到底幾點睡的?」
「沒注意,」祁樾隨即走到了她柜子前,「你睡衣在哪?」
她依言指了指下面的格子,「掛在右面的那些就是。」
祁樾在她的指揮下拿了一套出來。
然後他回到她身邊,邊給她往身上套邊說:「今天賀凌安生日,要去嗎?不想去的話咱倆就在家或者出去約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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