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吟涓誠懇的替他換位思考,「我哪有?那我剪光頭你就不覺得丟人了嗎?」
祁樾理所應當地說:「不啊。」
她此刻聽了這倆字以後不太確定他這是在對她甜言蜜語,還是真心實意這麼想。
鑑於他的嘴是不太可能甜言蜜語的,所以她還是願意相信後者。
許吟涓拉著他下了電梯,在空曠的樓道間點評了他和自己一句:「果然愛情使人盲目。」
祁樾讀懂了她的言下之意,他又開始冷笑,「合著我要是變醜了你就不喜歡了唄。」
他往她反方向移了一步,繼續道:「那還靠我這麼近幹什麼?離我遠點兒自己走自己的。」
「……」真不知道這個「光頭」話題聊著聊著怎麼就成這個畫風了……
許吟涓還沒見過他這個樣子,有點新奇地說:「難道這就是撒嬌嗎?」
祁樾只覺得自己額角一跳,「我這是在生氣,」他難以置信她把這倆字安在自己身上,一臉嫌棄地說:「你說我在撒嬌?」
許吟涓捏了捏她手心下溫暖的大掌,「那……你生氣怎麼還不鬆開我的手?」
她身旁的男人不滿的眼神下一瞬就看了過來,「生氣也不松呢。」
「不服氣的話就強吻我唄。」
她當然服氣了。
今天他跟朋友的相處方式全程都是牛哄哄的,之前記得方梨還說過他太嚇人了,怎麼和她在一塊兒就跟個無賴一樣。
許吟涓垂眼彎唇,然後解開了自家的門鎖,「我去給你泡蜂蜜水。」
祁樾沒再繼續折騰她,他靠在門邊單手插兜鬆散地站在那看著裡面的人。
許吟涓泡好之後端過來遞給他,「給,喝了早點休息。」
雖說他喝不醉,但是怎麼都會被酒精浸染的有點兒不似尋常。
祁樾聽到「早點休息」幾個字,發覺自己一點兒也不想回去,他跟著大爺一樣甩出三個字:「不想喝。」
許吟涓耐心地問:「那喝酸奶?或者檸檬水?」
祁樾:「你餵我。」
什麼……?
她這會兒是真覺得他是個無賴了,難不成他這種行為就是他的「耍酒瘋」啊。
許吟涓一言難盡地看著他,但還是想要滿足他的一切要求,她舉起杯子放到他的嘴邊,「喝吧。」
祁樾一動不動顯然是不配合她的動作,他揚眉提醒道:「不是這樣喂,是你喝一口、再餵給我呢。」
「……」什……麼?!
他怎麼不僅無賴還流氓啊?
許吟涓很想滿足他的要求,但是她有點兒接受不了這件事,餵個糖什麼的還好一點兒,餵水……
祁樾見她這個樣子,似是看戲般的提醒道:「快點兒。」
以後他還是不要再喝酒了,他喝完酒比耍酒瘋還恐怖。
許吟涓沒辦法,還是喝了一口手裡的蜂蜜水,但是卻做不到送到他嘴裡。
祁樾象徵性地等了她兩秒,接著捏著她的臉頰吸走了她嘴裡的蜂蜜水。
他拿走了她手裡的杯子一飲而盡,然後揉了揉她的腦袋,「晚安。」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她還沒等著害羞呢他已經關上她的家門走了。
空氣安靜了下來,整個世界就像是瞬間變成了她一個人。
許吟涓盯著自家緊閉的大門,遲緩地眨了下眼睛。
接著她回身把水杯放到了桌子上。
嘴唇上他的觸感還清晰提醒著她剛剛發生了什麼,可是她卻感受不到像往常一樣的那般悸動。
許吟涓解開手機屏幕,查看了那條未讀簡訊,接著她點開頭像按了呼叫鍵。
「嘟」——
「嘟」——
兩聲之後,「餵誰?」
電話那頭很快接聽,周邊還有物體碰撞的雜音,聽起來大概是在打麻將。
耳膜不斷被撞擊,許吟涓沉聲道:「是我。」
林慧蓮抬高了一點兒音調:「十七?呦呵,終於肯給我打電話了?怎麼我知道了你家住址你害怕了?」
許吟涓平靜地說:「你算哪根蔥?我為什麼要怕你?」
「你個兔崽子!」林慧蓮破口大罵,「竟然敢這麼跟你老娘說話,啊?」
「我是八輩子倒了血霉生出你這個禍害啊!這麼多年一分錢也不給我花,要不是曾敏看到你了老娘還不知道你回煙江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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