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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帶回來,還關起來這樣那樣了。

呵。

男人的嘴, 騙人的鬼,

月白當然不敢直言, 她小臉肅然,

說起正事:「信鴉來報, 人間那邊有新動向。正道仙盟集結六派, 將圍剿幽都山。」

奚元眼皮子也不掀一下,風輕雲淡地「嗯」了聲。

月白忍不住問:「鬼君,是要開戰了嗎?」

她知道這絕不是鬼君所圖謀的。

幽都山都是他的子民,尊敬他仰慕他喜歡他。那些弱小的幽靈,在他轄下才能快樂平常地過日子。

她看得出來,鬼君也喜歡它們。

縱然也有那麼幾個煩鬼的惹禍精——比如奈何殿和忘生殿那倆貨, 深仇大恨, 經常打架打得昏天黑地,上個月剛打塌鬼市一條街, 她計算完虧損, 肉疼得齜牙咧嘴。

月白十分支持正道把那倆貨給圍剿了, 只要別波及其它鬼。

戰事若起, 要么正道血流成河, 要麼繁華美麗的極樂京被毀於一旦, 也有可能二者皆有, 兩敗俱傷。

鬼君不可能挑起戰火。

再說他都要去妄海了, 哪有閒工夫拳打霜天台腳踢六大派。

奚元沒有回應她的問題,只是笑了下:「沈疏意的反應出乎我意料,不過, 倒是正好。」

他當著沈疏意的面劫走曉羨魚,便知道他一定會來要人。

只是有些沒想到,他氣性如此大,回去直接集結了六派要圍剿幽都山。

「那個霜天台首席?」月白聞言一頭霧水:「什么正好,鬼君可是和他有仇,打算殺他?」

她說著,惡狠狠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殷勤地表示此事可以讓她來。

奚元心平氣和地喝著茶:「我殺他做什麼。」

畢竟是她曾經的朋友。

月白更困惑了:「那您引他來這做什麼?」

「聊聊天而已。」奚元漫不經心瞥她一眼,淡聲:「滿腦子打打殺殺,月白,你心不靜。」

月白:「……」

心不靜的月白,被可惡的上司打發去幹活靜心了。

她去鬼市巡邏了一圈,一切安好。又去銷魂塔里欣賞了會兒正在受罰的兩位殿主——銷魂塔是幽都山最令鬼聞風喪膽的地方,鬼君脾氣溫和,極少這麼懲罰鬼,但這回,奈何殿主和忘生殿主因為打塌鬼市一條街、外加導致黃泉斷流,罪不可赦,被他扔進塔里贖罪來了。

欣賞完,月白心情大好,哼著曲子又往禁殿去了。

接下來的幾日,曉羨魚等得望眼欲穿,也沒再見到奚元。

月白會定時定點拎著他做的飯菜過來,有時帶點花生小酒和她閒聊,有時給她幾本話本解悶。曉羨魚提出什麼要求,她都會儘可能滿足。

唯獨離開禁殿,沒門。

平心而論,作為一個囚犯,她過得相當滋潤了。

但她內心的怨氣與日俱增,堪稱比鬼還重。

「你們鬼君呢?又沒來?」曉羨魚盤著腿抱著手臂,涼颼颼地問,「他到底怎麼才肯來?」

月白眼神亂瞟:「唔,他有點忙……」

曉羨魚便問:「他都在忙些什麼?」

月白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來。

曉羨魚看著她,嘆了口氣,沒有繼續逼問。月白就是個聽命令幹活的,實在不必為難她。

「月白大人,可有酒?」曉羨魚往白玉蓮瓣上一靠,往日總是笑意盈盈的桃花眼眸,難得惆悵,「你願意陪我喝一杯嗎?」

那模樣,一看就是打算借酒澆愁。

月白睜大眼睛,她最愛喝酒了。

閒暇時候,她最喜歡去逛鬼市最大的酒樓葬魂樓,摟著艷鬼舞姬飲點小酒,銷魂得很。

月白搓了搓手,心想:「鬼君吩咐過,羨魚姑娘有什麼要求都盡力滿足。」

不過是陪著喝個酒,當然沒有推脫的理由。

她欣然應下:「好!你在此處稍等我片刻——」

傀儡少女一溜煙地跑了出去,步履間滿是迫不及待。

曉羨魚眼珠一轉,盯著她離開的背影半晌,緩緩收回目光。

幾隻殘靈慢悠悠從她袖間飄出。

**

月白風風火火去了一趟葬魂樓,提來幾壇她最愛喝的酒。

「此酒名為一滴醉,別聽名字直白俗套,它可不俗啦。」傀儡少女蹲在白玉蓮花台前,興高采烈為曉羨魚介紹著,「它是取用黃泉水釀的,可烈了。一滴下去,如同吞火,能頃刻間將你的肺腑焚燒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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