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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翠鳥之巢」的指揮使大人微笑著,慢吞吞地說。

「因為你答應了,上面那句話的最後四個字。」

……

很少能在雲天宗二師姐的臉上看到空白的茫然,她慢吞吞地眨眨眼,然後很快就回憶起了一切的開端,是有個人陌生的雙面鏡聯繫人給她發了文字信息,問她是不是還在生氣。

原來她從一開始就認錯了人。

這確實是合理的,不存在冒名頂替的問題,想想段南的動物脾性,哪怕一塊兒吃東西的時候,把他遞過來的糕點暫時擱放一旁沒動,都會氣個一晚上,第二天假裝無事發生地湊過來……

這樣的人,並不會被氣得一走了之後,轉頭就發信息問她是不是還在生氣。

雲天宗的二師姐總是溫柔如水,知書達理,是雲天宗上下師兄弟姐妹中情緒最為穩定的標杆,若說那殺豬匠是浮於表面的虛偽溫和,那她的溫潤刻進了骨子裡。

說到以柔克剛,連謝從都打趣過你看看謝允星和南扶光,後者還不是被收拾得服服帖帖。

但此時此刻,哪怕是謝允星,難免也無聲地攛緊了藏在袖子裡的手,她目光放在面前這張似笑非笑的漂亮臉蛋上——

「翠鳥之巢」甚至是仙盟的每一個人都將他當神,敬他三分,哪怕那日一身狼狽被人扔到門前棄如敝履,引人非議……

但他很快就恢復了。

人們都說,「翠鳥之巢」的指揮使兄弟是一對怪物,後來段南失蹤了,就剩下段北一隻孤狼。

他是不可能被殺死的。

從那日起,段北那些駭人的名頭,就又多了一行。

謝允星後退了一步,想要將門在這完全可以掌握生殺大權的人臉上,但他在同一時間不急不慢地伸出手攬住了她的腰,俯下身,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壓迫而來。

是那一夜她嗅到過的氣息,像是泡在血里的夜來香,合起來很奇怪,拆開來哪種味道都叫人感到頭疼。

沒有血脈奔騰的心動或者羞澀,眼下的氣氛甚至算是劍拔弩張,當段北距離她更近的地方,他停了下來,慢吞吞道:「我沒說過,我是段南。」

他說完,低頭含住她柔軟的唇。

沒有用上舌頭,只是唇瓣貼著唇瓣。

聽說獅子吞噬獵物之前也有可能只是用嘴貼著獵物的皮毛好像與它耳語或者親密的依偎,……但大概只有獵物本身才知道,沒有立刻露出鋒銳的獠牙,是因為它知道,暫時還不需要。

門終於關上了。

在兩個人的身後。

失去了高懸的月光,屋內昏暗的光線不足以支撐一些眼神的交流,謝允星被人壓在牆上時,只能清楚的聽見鼻息之間彼此頻率並不相通的氣息。

但段北開始輕咬她的唇瓣。

很快她嘗到了血腥味。

這個時候,她好像突然覺醒了某種神智,那血腥味她都不確定來源自己還是對方,她只是突然意識到,他並不是沒脾氣的——

這恰巧證明了,從頭到尾,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是打著段南的旗號在接近她。

他就是段北,他要她接受的,看到的,也只是段北。

至此,段北這個人除了從「和段南很像的雙生兄弟」毫無意義的符號有了具象化,就好像這些天活在她雙面鏡中的人突然具象化地活了過來。

他給她調整了初試選拔賽的分組,弄完了才告訴她,這個分組你不可能有任何一個人打不過;

他每天半夜給她一些對手的資料,遇見棘手一些的,會順便告訴她怎麼打才能贏;

當她反駁他的方案,他會沉默一會兒回一句「隨便你」,再過一會兒非常不高興的補充嗆一句「輸了自己別哭」;

他會跟她說什麼「兩片饅頭夾肉也很好吃」的奇怪話;

他也光明正大的表示要把她弄進「翠鳥之巢」,危險的任務不會派她去送命,等她進步到足夠安全再說……

這些話的語氣不像段南。

話語中透露出來的對於「翠鳥之巢」的掌控程度,也根本不是段南可以做到的。

從頭到尾,是她自己搞錯。

「你答應了。」

被摁進之前可以重新鋪過、十分柔軟的被褥床上時,謝允星出乎意料的沒有反抗,她更像是一瞬間神識被抽離,漂浮在兩人的上空,冷眼俯視著屋內此時此刻發生的一切。

看他的一條腿卡在她的裙擺間,看她踢掉的鞋子,看他青筋凸起的一隻手握著她的腳踝,指尖意味不明的摩挲她腳上白色柔軟靴襪的邊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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