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雙手死死地抓著他的肩上的衣服布料後來改抓他的肩,微微眯起眼,她發出像是啜泣的聲音:「能不能……能不能——」
她最終也說不清是想讓他輕一點還是慢一點。
後來事後想想她此時最該說的台詞應該是「滾出去」。
洞房花燭夜最終在不知誰家的雞打鳴聲中完成了應有的步驟,紅燭搖曳燒盡最後一點蠟,映照在牆上重疊與晃動的人影隨著太陽的升起變得模糊。
屋內的溫度伴隨著初陽的升起在,也在升高。
抖落的一地羽毛伴隨著月亮的消失也消逝於空中,南扶光現在身上不再往外奔騰流血,整個人的身體也恢復了活人應有的溫度……
當她頭髮凌亂的黏在臉上和汗液血液混為一談,身上的血結痂一動就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她猜自己現在看上去和剛從陰曹地府殺牛頭斬馬面硬闖出來的女鬼沒有任何區別——
但奈何將她放回床榻上的人動作很溫柔。
一隻手撐在她腦袋一側,俯身吻過來時也像是對待什麼異常珍貴的寶貝。
她從一開始的僵硬和抱怨至現在微微發抖,不得不咬著他的唇不肯讓他挪開因為這樣就不會發出讓她自己都接受不了的聲音……
激烈的舌尖勾結後短暫的分開,現在她黑眼明亮,泛紅的只有眼眶和鼻尖,在宴歧眼中,相比起剛才那副根本不像活人的樣子不知道好看了多少倍——
他幾乎是對她有求必應的。
甚至她讓他停下來也會配合的暫時停一會兒停一會兒。
「……你,動作快一點。我好了。不流血了,頭也不疼了。你快點結束。」
當然凡事也會有例外的時候。
「這件事不太行,你考慮換一件事指揮我——比如換個姿勢,嗯?現在有沒有不那麼辛苦了?」
「……」
「又能再堅持一會了吧?」
「……」
「怎麼又瞪我,知道你現在根本不痛了,別演戲——什麼?還要證據?我剛才滑出來了都,你自己沒感覺嗎?實不相瞞我現在繃著核心,比你還累……」
「好了。」少女略微沙啞的嗓音響起,「要做就做,求求你,閉上嘴。」
……
段南把段北送回了仙盟,並且因為某些私人感情的問題,這一次他把缺胳膊斷腿、衣衫不整的段北直接扔到了「翠鳥之巢」總部的大門口。
待清晨輪班灑掃端著水盆打開門準備往外潑時,就會看見他們親愛的指揮使大人這樣橫在門前。
之後他回到了豬肉攤後面的小院。
抱著手臂靠在牆上等了一會兒,抬頭盯著屋檐下的大紅燈籠發呆。
直到裡面的戰爭結束,初春寒露中,赤著上半身的男人一邊往身上批著外衣一邊往外走,與段南交換了個照面,他一臉平靜地問:「人死了沒?」
「沒有。」
段南一邊回答一邊上下掃宴歧身上,目光非常平靜地略過對方過分清晰的胸腹肌肉曲線,注意到他身上別說之前看到的抓痕,他本人可以用神清氣爽來代替。
「南扶光被你弄死了?」
他認真且困惑的問。
也是話到了嘴邊才勉強替換了個可以過審的文明動詞。
「……」
宴歧沉默的時間長達一杯茶的時間。
再開口時,為難他臉不紅心不跳,就像他做的事也不過是和屋子裡的人坐下來正經的又一次割掌心,歃血為盟。
「真當我魅魈,靠吸人精血苟活?」
段南「哦」了聲,有點羨慕,心想其實雙修也有這種效果的只是沒那麼定向,奈何謝允星就是不答應。
手無聲地在身側抓了抓,他也不管現在青天白日烈陽高照,滿心惦記著回去再問她一次,轉身就要走。
又被宴歧叫住。
他挪了挪身形,擋住其實並不刺眼的初昇陽光照入屋內驚醒剛剛睡下的人,長長的睫毛耷拉下來,良久,微笑了下:「雙生子死一個另一個不至於跟著殉吧?」
輕飄飄的提問,就像在問早上吃兩隻雞蛋是不是沒關係。
段南僵硬了下,太清楚男人為什麼問這樣的問題。
「沒辦法,下一次見到段北她還是會這樣的,總不能次次都搞得雞飛狗跳……雖然寶器不死,但是每次都流那麼多血對身體也不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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