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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扶光呼吸都變輕了。

她身後就是雲天宗大門,若是方才值守山門的外門弟子突發奇想想來尋個夜山,走到這處只需要探個頭,就能看見雲天宗大師姐形象與顏面具滅地騎坐在一個男人的腰胯上。

與他接吻。

光是想想頭髮都快被刺激的掉一地。

僵著不敢動的下場就是被吃干抹盡,奈何眼下寒風中緊貼她的溫熱源太具有誘惑力,帽子裡清醒地知道不可以,身體卻很誠實根本沒有一點兒想要推開他的意思——

直到她感覺到接觸到的小腹肌肉越發緊繃。

用了幾秒反應過來那可能是什麼,她尖叫了一聲,而後被他伸過來的大手一把捂住嘴。

她雙眼驚恐地睜圓,瞪著面前的土匪流氓。

後者一臉人畜無害地笑著抬頭望她,用很乖的語氣道:「突然想到,拜天地時候讓宴幾安給你敬酒?」

「?」

「二拜高堂那個環節。」

「……」

第154章 可能是因為金丹碎了吧

月上中天時, 南扶光終於狼狽的從宴歧的胯上爬下來。

她發誓今天爬那棵姻緣樹、從最高的樹枝上呲溜下來都沒此時此刻這般狼狽,站在地上,她的臉紅的能煎個七層熟的糖心蛋,低頭, 顫抖著手, 系自己的腰帶。

根本不敢抬頭看站在自己不遠處的男人, 儘管明顯感覺到他的目光一直肆無忌憚地在她面頰一側以及頸脖處來回打量……

她甚至不敢讓他別看了。

因為很怕開口之後又被摁回樹上。

以前相信這個能拎著她提來提去的人真的只是普通凡人,算她腦子有坑。

一個腰帶要麼因為肌無力要麼因為用力過度系了三次才弄好,罪魁禍首卻好像上半身與下半身完全分離一般表現出了令人惱怒的雲淡風輕。

他伸手替她整理了下頭髮,問她:「下山還有一段路, 還要背嗎?」

她像是被蜜蜂蟄了似的拍掉他的手, 甚至一臉警惕地後退了一步, 防賊似的防著他,另一隻手死死地壓著方才好不容易才系上的腰帶。

被這樣對待, 宴歧並沒有表現出任何不高興, 他甚至還能對她微笑——儘管現在這種笑在南扶光眼裡完全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 她說:「我自己走。」

開口說話時聲音有些含糊,說不上來是舌尖被咬破說話就疼還是唇瓣紅腫有些不習慣,聽上去帶點鼻音,好像在嬌嗔。

她自己的臉先黑了一半。

好在站在對面的人很識相沒有不分場合的調侃,點點頭簡單地應了, 轉身走在前面。

沒有風的時候,腳底掠過草地發出沙沙的聲音, 南扶光悶頭跟著男人走了一段, 直到離開雲天宗的山,一腳跨過他化自在天界與妙殊界的交界處,她的智商逐漸回爐。

盯著前面那人寬闊的肩線, 她抿了抿唇,忽然出聲問:「剛才那個算什麼?」

像是有些意外她突然出聲,走在前面的人腳步一頓,下意識地放緩了速度,沒有回頭而是任由自己的身形錯落至與她肩並肩的平行,轉頭看了她一眼。

「你想問什麼?」

南扶光被這一眼看得莫名其妙,只是一臉嚴肅,希望他不要再吊兒郎當,繼續顧左右而言他敷衍人:「你今天的身體也不舒服嗎?」

她加重了「也」字。

宴歧慢吞吞地眨了下眼。

隨後好像反應過來她在問什麼,男人「嗤」地輕笑了聲,語氣輕鬆道:「沒有。」

唇角上揚在笑,臉上掛著輕佻的表情,但那雙攝人心魄的黑眸望過來時眼中無任何調笑的意思。

他否認得非常果斷。

這次換南扶光啞然半晌,被這樣的目光一眼瞥得後頸一片發麻:「那你為什麼——」

「剛才那個不是在潤器。」

「……」

「那上一次你在選拔賽演武台上現水形法相,又用了金屬性殺陣,最後又被宴幾安咬了一口,導致精疲力竭,需要潤器——那個總是在潤器了吧?」

「潤器可以像以前那樣,割一刀在手上,除了有點疼傷口很快會癒合也不用擔心留疤,不過算我說廢話,估計就算留疤可能你也不太在意。」

男人的聲音四平八穩,在寒風中也依舊清晰。

「還有,那次我沒有精疲力竭,我裝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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