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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絮絮叨叨抱怨他不省心, 醫修和藥修道途的選拔結束那麼多天了,那群白衣聖者閒得發慌, 前幾日都組團去花叢里捉野貓嘎蛋的程度……

早說他傷口好不了, 等著圍觀疑難雜症案例的醫修能從這破院子排到淵海宗門口。

「那也要有機會給你看。這幾日你除了沐浴和出恭有一刻離開過你那好師父的眼皮子底下麼?」

隨手把黑色大氅扔榻子上,男人有些不耐煩地蹙眉,用牙咬住黑色手套指尖部位往外扯。

「胡說八道什麼, 仙女不出恭——」

她的頂嘴在抬頭看見男人的動作時突然陷入死寂。

這讓後者摘手套的動作停下來,他轉過頭,望著南扶光:「不說話是什麼意思?」

他低下頭看看自己扯了一半的手套,「不摘手套我怎麼脫衣服?」

他並不知道,有時候空氣突然安靜,純純只是因為抱怨的人不想抱怨了而已。

南扶光就這麼平靜地接受了自己今日又要在《三界包打聽》流動版洗版、接受道德審判的事實,畢竟她已經得到了一些補償……

就讓他們罵好了。

「手套挺好看的。」她委婉地說。

「你喜歡?」他抬了抬眼皮子,「我這多的是,用不著惦記這一副,並不是說它在你斗篷口袋裡待過那麼幾句話的時間它就跟你姓了。」

「不會是豬皮的吧?」

「你膝蓋上抱著兩頭小豬幼崽,怎麼能一臉平靜地問出這麼可怕的問題?」男人將摘下來的手套疊在一起,扔桌面上,「而且豬皮不防水。」

南扶光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手套,看似質地堅硬實則柔軟,帶著一點兒水汽,更多的是貼合男人掌心溫度的溫熱。

在她擺弄那副手套時,在她不遠處,男人已經脫掉了上衣——

天寒地凍的,外面還在下雪,屋子裡沒燒地龍僅一火盆,此人卻如同不怕冷一般,隨意將衣衫掛在腰間,長腿一邁,坐到南扶光對面。

冷不丁天降精裝結實軀體,雲天宗大師姐眼神兒飄忽了下,很快的注意力便被他低頭在解的繃帶吸引,一圈圈的繃帶被解脫,最開始是白的,只沾了些止血藥草的綠色草漿,到了最後幾圈,便有了紅色與綠色摻雜在一塊兒會有的骯髒的土褐色……

看得出那繃帶是新換的。

也看得出新換的繃帶靠近傷口的地方曾經無數次沾、乾燥,然後再次因為傷口無法癒合、開裂而沾血。

血腥氣夾雜著一股奇怪的龍涎香在屋內擴散開來,這種味道南扶光挺熟悉的,畢竟曾經她也是無數次出入宴幾安的陶亭,他住處便皆充數此種氣息。

繃帶徹底落下,南扶光彎腰看他小腹上三條被野獸撕裂過、還在往外淌血的傷口,不自覺地蹙眉。

「你這是被什麼類似龍的靈獸撓的?」她問,「蛟?蛇?」

也沒聽那個御獸的能召出蛟龍還堂而皇之擺出來帶著到處跑——

而且蛟那麼大一條,這人的眼睛該多瞎才能一腳踩人家尾巴上?

「嗯。」男人點點頭,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是四腳蛇。」

……

吾窮推開門的時候有些著急。

直到她一眼看見雲天宗大師姐與那殺豬攤攤主正規規矩矩地坐著,中間隔了個火盆,兩人距離無比莊嚴的距離。用無比嚴肅的語氣討論那個傷口的來龍去脈。

沒有錯過任何重要的畫面感到慶幸的同時,也有預感可能這輩子也不會有那樣的畫面,矛盾席捲了奇珍異寶閣閣主——

有一種自己心急火燎地趕場子,好不容易趕到一屁股坐下來發現前方剛演到宇宙開天闢地的荒謬感。

吾窮:「……」

火盆兩端的轉過頭來看著她。

一個滿臉茫然,另一個面無表情。

吾窮:「……」

吾窮:「嗨?」

吾窮:「來喝酒划拳嗎?」

……

吾窮在留下一句「打擾了」從容退出去與落荒而逃之間選擇了坐在一邊,和那三隻看熱鬧的小豬擠擠在一張榻子上。

為了降低存在感,她抱著膝蓋縮成一團,和小豬一字排開,四雙眼睛無聲地看著小破桌子邊的兩位,明晃晃地寫著:好了,你們可以繼續了。

南扶光有點懵圈,並不知道換個藥有什麼好看的。

「你怎麼來了?」她伸手拔開桌上放著的藥瓶,嗅嗅,頭也不抬地問吾窮,「他這傷口你有什麼頭緒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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