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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獎勵也需要得當,不能隨意放出去,以免有朝一日沒賞錢,反而惹來不滿,剛好用兩件事情對沖一下,顯得她褒獎與賞金的前提都分明。

唔……

就是這嫁妝也不是她的,用著有點兒心慌,得找機會盡到和親公主的責任才是。

沙曦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也很贊同。

「末將遵命。」

雲心月沖她頷首,轉身進了車廂。

剛坐下,就聽春鶯和秋蟬叫了一聲聖子。

她趕緊理了理自己的頭髮,低聲清了清嗓子,側耳傾身,細聽外面動靜。

「不知公主可在車廂內?」

對方一開口,雲心月就有些蔫巴了。

這口吻,不太像用蠱的人格。

她推開車窗往外看,果然是白衣金線的一條長長人影,不是紫衣的那個他。

少女稍有些失望。

聽到車窗推開的動靜,提著藥箱前來的樓策安轉身往車廂一側看,正好對上雲心月有幾分失落的雙眸。

他溫潤一笑,輕輕頷首。

「公主。」

「是聖子啊。」雲心月看著他拿在手上的木箱子,有些疑惑,「你這是……」

樓策安提起木箱:「來給公主診脈。」

雲心月看沙曦在點兵,準備出發,怕耽擱行程,直接讓他上來說話。

等人坐下,她才捧著熱粥問:「吃了嗎?要不要來點兒?」

「多謝公主相邀。不過不必了,我已用過早膳。」樓策安將木箱放下,「公主若是餓了,先吃便好。」

他能等。

雲心月吞下一口粥:「你真是來診脈的啊。」

她還以為——

算了,她才沒以為。

「嗯。」樓策安如實道,「雖說上次並沒有在公主身上驗出中毒的跡象,可為防有蠱毒蟄伏,還是隔幾日便診脈一次比較好。」

若有蹊蹺,也能馬上發現,立即解決。

「那要診多少次才能完全確定?」雲心月回憶了一下,「你之前好像也沒診那麼頻繁。」

樓策安一笑:「至少一個月。先前並非我沒有診脈,而是公主並不知道。」

脈象要是明顯,兄長也能把出。

兄長其人,把脈時應當不會特意告知一聲,端端正正捏著人手腕,細細去感受脈象。

唔,主要是他平日摸不到,一般靠靜聽去判斷。

他只是擔憂自己不精通醫術,錯過蛛絲馬跡,才把他推來。

看來——

兄長的確對公主有些不同了。

雲心月將勺子塞進嘴裡,抬眸看向對面,打量幾眼:「你……幹什麼這樣看我?」

慈祥得像爹。

有點兒受不了。

「沒什麼。」樓策安稍微收斂些笑意,「只是看公主這身騎裝,特別颯爽,有些眼前一亮。」

若是色澤再深一些,遠遠望去,便與兄長的紫衣相差無幾,幾乎可以融為一體了。

挺好的。

說到自己今日的裝扮,雲心月順了順自己摻雜藍色小絨球和絲絛的兩根辮子,神色多上幾分得意。

她誇他:「有眼光。」

這套騎裝裙擺只到膝蓋以上,側開叉,開到腰上,很方便行動。

主要是,這就是她那晚穿那身寶藍騎裝,雖說肩膀上的木色漆還沒完全洗乾淨,可是已經驗證過,可以比黑衣更完美地融入到黑夜中。

若是臨時想要隱藏一下身形什麼的,那就更方便了。

她總覺得,這身衣服可以帶她發現點兒新線索。

喝完一碗粥,車駕啟動,雲心月滔滔不絕跟樓策安說著自己的幾個猜測推理。

「……說不定,那被你打下懸崖的白衣人,就是楊家村山民碰見的白衣人。他前面的所有鋪墊,都是為了順利把人弄到自己的地兒。

「那連蘅會不會是幕後真兇,她根本就是扮豬吃老虎,特意試探我們?」

從樓泊舟那裡問來一些細節的樓策安,總覺得有些東西,她好像並不知曉。

「嗯……」樓策安瞥了一眼半開的車窗,「不知我有沒有跟你說過,雲霄樓有不少蠱蟲。」

據他所知,連蘅並不會煉蠱或控蠱。

雲心月不解,搖頭:「沒有,蠱蟲怎麼了嗎?有什麼特別的?」

她最近也在讀書,主動了解這個世界,好知道更多消息,可也沒辦法一下子博覽群書,什麼都知道。

「這世間,只有三個地方的人會控蠱,一是南陵,一是西隨,一是大周的九黎城。」樓策安溫聲解釋,「大周的九黎城雖然離雲城很近,但是蠱一般都會養在一座城裡,外面散落的野生蠱並不多。」

大部分時候,若不是有意煉製,蟲蛇非飢腸轆轆,也不會互相吞噬,進化成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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