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出現在她上方,兩手撐在她耳側,狼一般兇狠的目光毫不掩飾的告訴她:今晚要吃了你!
初意心頭一慌,這架勢...…該不會綁著她就來吧?!
她趕忙制止:「你想要也不是不行, 只是這樣不妥,你得把我鬆了。」
他話也不回,淡漠的樣子哪有半分商量的意思。兩手握住她肩頭,驀地往外扯。
劃拉一聲,衣料俱裂。
他的力氣和他的怒氣一樣大,僅僅這麼一拽,她驀覺肌膚清涼,渾身冷不防一顫。
低頭看去,好傢夥,片縷不留……
玉肌瓷膚盈滿他的視線,羞得她要掙。
他幽深的眸低隱隱燃火,低下身,將她沉沉抵在被上。
灼熱的胸膛,似火一樣熨在她身前,令她無處可躲。
初意能感覺他的心跳比往常任何時候還要急、還要重。咚咚咚的,仿佛要震碎她的胸腔。
初意還想開口勸阻,他直接低頭,霎時奪走她的呼吸,將她的聲音吞沒,也一併吞滅她的理智。
他極盡所能,將她撥弄得氣呼如牛,咬牙抑吟。
無法動彈的局面更令她不堪折磨,受不住的流下淚來。
九夜清抬頭便看見她滿是淚痕的臉龐,梨花帶雨的模樣瞧著委屈又可憐。
初意顫著唇,哼哼的哭出聲:「你將我放了吧。」
她覺著,這種事綁著實在難受,怎麼也得雙雙互動……
九夜清愣是被她可憐巴巴的求饒聲拽回一絲理智,驚覺自己舉止粗野,分明承諾護她一生,怎麼就讓她受盡委屈、遭了罪。
他立馬施法撤除她的禁制。
就在初意抬手要擁住他後頸,打算好好享受一番合卺之歡時。
九夜清突然下床,麻溜的穿好衣裳,束好腰帶,凌亂的長髮也一絲不苟的垂落在身後。
初意有些懵,這是什麼意思?
「你睡吧。」他說著,轉身往門口大步走。
她傻眼,被撩得要生要死的關鍵時刻,這人不幹了?
「哎?」她連忙坐起身,叫道:「你去哪兒!」
「我出去冷靜。」他頭也不回。
「……」這種時候不是該添柴加火嗎,冷靜個甚啊!
她還沒喊住,他倒是跑得快,眨眼就出屋。
渾身發燥的初意,似被兜頭澆下一大盆冷水。
罵爹的心都有。
***
接連兩日,九夜清沒回過蝕天殿。
次日醒來,初意問路子野和井裡深:「昨晚可是見到魔尊回來?」二人皆搖頭。
她跑去書殿和朝會的大殿,不見他的身影。
初意想了想,又往兵營走去。他有時會去兵營找二位將軍,許是在那裡。
蒙丘和陸逢生正在沙場訓練新兵,以為她特意來視察訓練情況,便帶大家給她展示這幾日的訓練成果。
初意觀看一番後,怡顏悅色的對將士們一頓溢美之言,直贊得眾人心裡頭美滋滋,練得越發起勁。
得到讚美,蒙丘也樂開顏,順口道:「許久未開戰,主上要我們這幾日勤加訓練,免得半個月後生疏了拳腳。」
初意詫愕:「半個月後要打戰?」
「帝後不知嗎?」蒙丘談及打戰,便是心中沸熱,興奮難抑:「下個月,主上要率兵前往仙界,屆時攻打勾山,捉拿西乙。」
初意聞言,不由一驚。
勾山乃玄天上尊的仙邸,即便他們深知如今的上尊是西乙假冒的,仙界的傳言也是甚囂塵上。可天庭並未明確宣告西乙冒充玄天上尊一事,縱然對其有所懷疑,那也是仙界內部的糾紛,外族不可插手。
她先前與九夜清商榷,此事只能以私仇為理由,等她力量穩固,便與他一同去往勾山,將西乙收入太極圖,給楚茭白一個交代。
如若他率魔軍堂而皇之的闖入勾山,這就等同與仙界宣戰。
如此重大的決定,他卻未曾與她透露一二。
陸逢生一瞧,便知她毫不知情,忙與蒙丘使個眼色。
蒙丘懊惱的撓撓頭。
之前朝會時,魔尊曾叮囑他們,帝後的權威與他同等,不可對其不恭不敬,要做到知無不言。他哪裡曉得這麼大個事,帝後竟不知情,嘴一快便道出來。
二人見她臉色都變了,心中暗叫糟糕,該不會害得主上和帝後生出間隙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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