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將初意成魔一事詳說於他。
言罷,又苦惱道:「實想依著她的意願,但入魔的過程過於艱辛,又恐將來會傷及她身子,只能強勢一次。可她神色間儘是失落,我於心不忍,更覺此舉是否過於武斷?」
淮舟聽完,忖量稍許,道:「主上是否想過,她若將來留在魔域,卻維持仙界的身份,這個身份是否會成為她的枷鎖?依臣看來,她選擇入魔,或許不單單是為和主上一起去取弒神槍,更是想卸去身上沉重的仙名,與主上坦蕩蕩的在一起?」
淮舟一席話猶如醍醐灌頂。
九夜清只顧慮她的身子,卻沒仔細思量她毅然作出這個決定的緣由。
仙界辜負了她,恐怕唯有捨棄過去,她才能安心與他留在魔域。即便入魔的過程辛苦,她也不會在乎。
卻越發令他心疼。
處理完事務,九夜清回到蝕天殿,已是次日晌午。
卻聽護衛說初意剛出去了,還未回來。他心裡焦急,滿魔宮找人。
直到在麗水潭的桂樹下,見到正在折枝的初意。
他閃身過去,將她從身後抱住。
初意嚇一跳,哎呀一聲:「你抱這麼緊,是想我立馬斷氣嗎?」
「你不知失而復得對我來說既激動又可怕,我可不想再次失去你。」話雖這麼說,他還是稍微鬆開些力道。
聽著他霸道的情話,初意格外受用,勾唇笑起來。
九夜清抬手點了點她手上的桂花枝,問道:「怎麼突然來折桂花?」
說到這個……初意笑臉頓時一收,是時候好好翻一翻舊帳!
她轉過身,將折下的一枝桂花枝遞在他鼻頭,道:「這桂花我嗅了半天,也沒口乾舌燥、心緒紊亂,更無半點懷春的狀況。」
她饒有興味的看著他,「我就想問問,十辰當初送我的那個桂花香囊裡頭,是不是還放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什麼都沒有。」他回得斬釘截鐵,斷不可能承認,其實放了點迷魂的春藥。
她一抹信你才有鬼的冷笑,又問:「我醒來後,你滿身是痕。可那晚我分明虛軟,還能對你提起興致?那些印子,是哪位女子好心幫你印上去的?」
完蛋,有人要秋後算帳……
他哪裡好意思說,那些痕跡都是他自個兒弄上去的。
有損魔尊的威嚴!
「不說是嗎?」初意兩手環在他後頸,仰頭望著他:「有人心心念念要與我生娃,可我看這人不夠真誠,不如去找別人生娃吧!」
在她警告的眼神下,九夜清面子裡子一拋而盡,立馬坦白:「我用手揪出來的……」
「早說不就好了嘛。」
初意眯著眼,活像一隻揪住獵物尾巴的小狐狸,笑得不懷好意。
*
是夜,屋內時不時響起九夜清隱忍的聲音。
恢復些力氣的初意,將他禁錮在榻上,趴在他身上,悠哉悠哉的左揪揪右撓撓。
報當年被他騙慘坑慘的仇!
第五十六章 沒出息啊,實在沒出息!……
初意將九夜清的雙臂綁在床頭, 行使懲罰後,還覺不夠,又欲把他的腿腳也綁住,打算來一回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撓癢酷刑。
她的想法固然美好, 但大魔頭被撩過了頭, 總要付出點代價……
九夜清被她折磨了大半宿, 忍耐力早已告罄。這一下撓癢,哪裡是懲罰, 分明就是引燃乾柴的星火。稍微往那一丟,瞬間燃起來,他撐住的一絲岌岌可危的理智, 瞬間燒光。
他忽的發力, 手上束縛即刻掙脫。
初意怔愣的工夫,他摟住她腰身, 一翻動,將她制服在身下。
要不是自認理虧,由著她發泄一下, 讓她心情舒暢,怎會被她摁住懲罰。
初意抬手要推,哪料他身子似一座大山, 重重撐在她身上, 半寸也推不動。
她不服:「我還沒罰夠,你起身!」
他笑:「我身上的印子可比當初多了許多,怎麼沒罰夠?這多出來的印跡,我也該討回些好處。」
初意恨不能兩隻眼睛把他瞪穿,「你的斑斑劣跡,我還沒一一列舉, 你還敢跟我討要好處。」
看著她一張一翕的櫻唇,九夜清心神蕩漾,哪裡聽得進去她在說什麼,低頭瞬間封住她的聲音。
此舉湊效,不一會兒,就把她的意識給攪得分不清南北。
初意兩手拍打他的肩,本打算抵抗到底。慢慢的,手臂環在他後頸,兀自沉醉於與他唇齒嬉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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