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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迫自己喝下七八口,才適應這濃烈的口感。也不知是不是灼麻了,口中那陣起初的灼燒感漸漸消散。

終於品嘗到了久違的:唇齒留香,回味無窮……

此時的她就像個破*除酒戒的出家人,一旦嘗到酒水的滋味,便不醉不休。

*

飲盡一壇,西鷺靠著樹幹歇一歇,抬頭仰望燦燦星空。

數百年的點點滴滴,就像遠處一點一點逝去的星光,在瀾生的記憶里不留痕跡。

「摔下山崖失憶的人怎麼不是我呢?」西鷺自嘲地笑了笑。

忘卻那三百年間的些許不愉快,只余婚前的美好記憶,何嘗不是好事?

她回過神來,低頭揭開另一壇酒,雙手捧著壇肚,仰頭繼續暢飲。

梅果酒的酒勁不低,尤其她酒量大減,兩壇下腹,她已坐不直身,歪歪地靠著梅樹。

西鷺口裡呼呼地吐著熱氣,腦袋越發昏沉,正想就此閉眼睡會兒,只聽前方傳來淺淺笑音:「想著什麼好事?喝得如此盡興。」

她半掀眼,瞧見有道人影往這兒靠近。奈何視線無法聚焦,只看到模糊的輪廓。

直到對方蹲在她面前,她瞅了半晌,才辨出:「瀾生?」

她醉酒後的聲音格外嬌軟,聽得瀾生心神一動,抬手撥開她耳鬢的碎發,指腹私心地掠過這張仿若被雲霞染透的臉頰。

「是我。」他說。

西鷺哼一聲,拍開他的手:「你居然騙我,說酒都扔了!」

他失笑道:「八風嶺的酒確實都扔了。」

西鷺醉得迷糊,並沒想起自己喝的是空桑山的酒。只是下意識借著酒意發泄心裡的不痛快,遂捏著拳頭,砸向他的胸口。

可他像個石墩,巋然不動。

捶不疼他,她更加氣惱,便化身一隻撲食的豹子,兩手抓住他肩頭,猛地將他撲倒在地。

她單手操起旁邊的酒罈:「你不是討厭喝酒嗎?我今天就讓你喝個夠!」

說罷,她將酒罈倒轉,酒水頓時順著壇口往下淌,滴在他的雙唇、下巴,並順著下巴流過脖子,浸透衣領。

所剩不多的酒水即刻倒盡,西鷺將罈子一扔,微微俯身,得意地勾著唇:「你不喜喝酒,所以讓你多嘗嘗,滋味如何?」

瀾生笑道:「我並非不喜喝酒,是你怕我喝酒。」

「我怕你喝酒?」西鷺迷惑地皺著眉。

可她還沒打算問明白,注意力就被他唇上一滴滴晶瑩透亮的水珠吸引。

她鬼使神差地低下頭,像一隻調皮的小貓,探出小小的舌尖,將他唇邊的水珠捲入口中。

瀾生呼吸驟然一滯:「鷺鷺……」

第14章 前腳休夫,後腳把人辦了……

在瀾生僅剩的記憶中,西鷺主動與他如此親近,還是兩人訂下婚約時。

為了婚事,她決定回空桑山與妖帝好好談談,結果卻是父女二人大吵一架。回到八風嶺,她一聲不吭地待在湖畔,腳邊是三個喝空的酒罈,手裡還抓著一壇剛開封的。

酒雖是她為數不多的喜好之一,但每回小酌兩盅便能盡興。可自從與他在一起,她喝酒的次數越發頻繁,量也見漲,時常在外邊喝得爛醉如泥,被路蠻蠻攙扶著回家。

看著她為婚事煩惱不堪,他著實心疼。本想去安慰,卻被她一把拽入湖中。

那晚她醉醺醺,力氣出奇地大,也有些失去理智,三兩下就扒了他衣裳。

其實他若真心抗拒,她又豈能『得逞』。但他抵擋不了自己的私心,遂順意而為,與她盡享纏綿之愉。

次日醒來,她自責不已,發誓在成婚前再不碰他。

親密之舉於夫妻而言應是尋常之事,只不過對於丟失了多年記憶的瀾生而言,她唇間的溫度都快被時光漸漸消磨……

此刻,西鷺不經意的撩撥猶如一把肆意燃燒的火,輕而易舉將他的克制燒毀,只能靠著緊握的雙拳硬生生地忍住。

可罪魁禍首的西鷺哪管他忍得難受,低頭在他頰邊又啄了兩下。

她啄的是酒水,好巧不巧,唇瓣挨著他的嘴角。

瀾生的氣息驟然亂了,只好握住她的手臂,將她稍稍推開些:「荒郊野外不大合適,先回屋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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