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爺爺的孫子似乎很受上層領導的重視,回來的這些日子,總是各種會面,宴會不斷。
其中更不乏有各個行業的天之驕女與其接觸,比較明顯的地方就是,嚴家白天打來的電話,越來越多了。
與此同時,蘇向晚在一天下午,再次拜訪了嚴奶奶。
而這次,一直待到晚飯後,嚴承安也沒有出現。
杭景書做的飯菜也意料之內的遭到了挑剔。
看於麗紅朝自已幸災樂禍的模樣,杭景書無所謂的挑眉,她愛吃不愛吃,反正自已伺候的又不是她蘇向晚。
至於日後……
若是嚴承安真的選擇和蘇向晚結婚,估計那時候自已已經去讀書了,完全摻和不到這些事情里去。
杭景書手腳快,一條圍巾只用了七天就織好了,正好也到了自已放假的時候 杭景書一大早出門搭車去郵局。
把圍巾寄走之後,才又買了禮物準備回家。
山路走了千萬次,比起處處繁華的山下城市,這裡顯得格外幽靜。
細細而彎曲的山路,道路兩旁雜草樹木交錯,石子時不時就會硌到腳。
從軍區到山區,像是分割開了兩個時代。
要想富,先修路。
不然即使山裡有再多的資源,也沒辦法走出去。
「媽,我回來了!」等杭景書拎著買回來的布料和點心到家,房頂的煙筒已經冒起了炊煙,杭景書聞到了酸辣豇豆的味道。
王四蘭似乎早有預料,手裡鍋鏟翻飛,「傻妮子,今天咋回來晚了。」
上次杭景書回來的時候就說過,自已一個月有兩天假,中旬的時候能回來一趟。
王四蘭顯然是按照上次自已回來的時間算的,可杭景書因為寄東西耽誤了會,這才等菜熟了才到家。
「爸,你也在家呀!」杭景書進門才發現,父親杭仁山也沒去上工,正彎腰給王四蘭燒火。
杭仁山從兜里掏出兩顆大白兔奶糖,「妮回來了,甜甜嘴。」
不管自已多大,爸媽總是把自已當孩子疼。
杭景書把打開奶糖包裝紙,趁杭仁山沒反應過來,把掰一半的奶糖直接塞到了他嘴裡。
轉身又往正端著菜的王四蘭嘴裡塞了一半。
「這孩子!」杭仁山嘴裡塞著糖,也沒辦法吐出來,只能幹瞪眼。
看爸媽都吃了,杭景書才笑嘻嘻的把那顆完整的糖吃下去,「爸媽吃半顆,我吃一顆,還是我占便宜啦!」
小閨女頭髮烏油油的扎在腦後,臉蛋比之前也白了,也嫩了,更是比之前有肉了。
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正在經歷蛻變的珍珠,慢慢展現其本身的光華。
杭仁山和王四蘭覺著,這份工作算是找對了。
今天杭仁山因為閨女回家特意沒去上工,一家三口吃飯完就坐在一塊閒聊。
這姑娘大了,聊著聊著,就難免會聊到終身大事上去。
王四蘭對於上次杭景書跑回來的事情記憶猶新,再次對杭景書耳提面命:「那莫家的小丫頭心眼子鬼賊,你別和她來往了,成天就想著算計!」
杭景書當然明白,這有了親媽的雞毛,就不能賴她拿著當令箭了。
不過,說到終身大事,王四蘭倒是真的有心思給閨女介紹一個。
「妮,你覺得隔壁王嬸子她家寶柱咋樣?」
杭景書險些被自已的口水噎到,不敢置信地轉頭看王四蘭:「媽,寶柱哥小時候,我還看他掉過糞坑呢……」
現在想起來,還覺得辣眼睛。
王四蘭翻個白眼,「那咋了,你小時候還被熏吐了,你倆這不正好麼!」
杭景書:謝謝!更無法直視了好嗎!
最後這場談話不歡而散,杭景書對於小時候寶柱哥的記憶太過深刻,導致現在遇到糞坑都是繞著走的。
一看到寶柱哥,就想起他小時候才從糞坑撈出來皴了吧唧的樣子,婚是結不了一點的。
等回到房間,杭景書也琢磨過來了親媽王四蘭的意思。
她現在在城裡做活了,親媽怕她又和之前似得,看得多了,心就大了。
城裡的人基本不找農村媳婦這是常識,杭大姐雖然現在農轉非成功,可仍舊遭婆婆白眼看不起。
現在杭景書幹活的地方是大院,那裡的人根正苗紅不說,家底一般人更是比不了。
大院子弟的對象更講究強強聯合,不管前期多麼叛逆,啥時候該幹啥,人家心裡門兒清。
親媽王四蘭怕閨女被眼前的富貴迷昏了眼,一頭扎進去,最後被占夠了便宜,還沒有好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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