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露哦了一聲,不說話了,繼續悶頭喝酒。
這一喝又是一個多小時,謝靈畫面重現,攙扶著醉酒的錢露回房,剛走到衣櫃位置還沒到床前呢,只見今晚的錢露一個迴光返照甩開她的胳膊,自己撲上了床,還不忘抱著枕頭嚷嚷。
謝靈走近了才聽清她喊的是:「我感覺我再也不會愛了!」
「放你的醉屁!」謝靈踢了踢她的腳心,「孩子不要了?媽不當了?神經病。」
嘴上罵歸罵,被子還是得給蓋好,謝靈確認錢露真的睡著,沒有睜眼說醉話以後,才回到主臥。
紀雪似乎有意在等她,坐在床上正在翻看原先被扔在床頭柜上的雜誌。
謝靈走過去親了親紀雪的額頭,「還不睡?在等我交作業嗎?」
紀雪合上雜誌,有些臉紅:「才沒有。」
謝靈又俯身吻住紀雪的唇纏綿了好一會兒,她的嘴裡全是葡萄酒的清香,唇分時紀雪竟然還主動勾住了她的肩膀,不捨得鬆開。
謝靈只好又蜻蜓點水親了一下,將紀雪按回床上,「我去洗澡,困了你就先睡。」
紀雪嗯了一聲,咽下了我等你三個字,舔著泛紅的下唇縮進被子裡。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喜歡的人做那種事會上癮,紀雪今晚沒有被謝靈這樣那樣,竟然有些失落,心癢的同時,身子也隱隱發癢,最重要的是她的信息素也開始不受控制地狂飆,都貼了兩個抑制貼了,被窩裡的奶香味還是濃郁得像是泡在奶缸里。
謝靈洗好出來的時候,紀雪的奶香味已經從被窩往外溢了,剛剛她進房間時明明還是淡淡的,現在濃得竟然讓她在刻意壓抑中還是渾身燥熱。
紀雪在我被窩裡輕輕蠕動,原本白皙的臉蛋上一片粉紅,眼睛也懶懶地睜了一半,失神的同時越顯柔媚。
好傢夥,這是在主動邀請吧?
謝靈端起床頭的水杯喝了一口,微涼的液體滑過喉嚨,卻絲毫不減躁意,反而更渴了。
她望著紀雪眼中生升起的水霧,失控般爬上了床,她痴迷地望著那雙眼眸中的春水,似乎那是比白水還要解渴的靈藥,俯身用力吻了上去。
「謝靈。」紀雪的身子滾燙,聲音也似發燒的病人一般虛弱。
謝靈掀開被子鑽進去,發燙的掌心隨著滾燙的體溫一路向下,溫熱的睡裙下一片空白。
……
「紀雪。」謝靈的呼吸已經滾燙,濃郁的奶香瀰漫整個臥房,那一瞬間她分不清自己是醉於酒精還是信息素,只想瘋狂掠取。
紀雪紅唇微動,謝靈抬眸,她看清了那口型[注釋]代表的意思,再也不用僅剩的理智去壓制自己的深情。
今晚,就讓她醉死在這溫柔鄉。
什麼可能懷孕,什麼孕期不能同房,什麼細水長流,克制不克制的,統統見鬼去吧。
當然,該有的措施還是要有的,謝靈一邊嘗著世間最清甜的甘泉,一邊拉開床頭櫃,從裡面拿出她早就準備好的一次性避孕針劑,扎進了大腿的內側。
什麼破套,還是打針最保險。
當初她就不應該怕戳針才對!
明天得記得把這個推薦給錢露,一定不能忘……
正想著,謝靈忽地一麻,被她壓在身下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伸長了脖子,偷襲了她的心口窩。
哼哼,這種時候認輸可不是謝靈的作風,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只見已經氣軟的alpha身子一挺,掙脫Omega的束縛,直接鑽進了被子裡。
這一場,用時尤其長,比第一次都在特殊時期的她們耗時還要長。
謝靈累得不想動彈,紀雪也是喘著大氣久久不能平靜,沒一會兒兩人就這麼抱在一起睡著了。
直到日上三竿,謝靈才緩緩醒轉,虧得今天休息,可以多睡一會兒,不然她非得死在紀雪身上不可。
紀雪感覺到謝靈的動作,也跟著睜開了眼睛,她的聲音軟軟的,「早。」
謝靈用鼻子蹭了蹭紀雪的鼻子,回道:「早。」
被子下的兩人夜裡累得睡衣都沒來得及穿。
紀雪動了動,眉頭輕皺,謝靈伸手摸了一下,只聽耳邊一聲輕嘶,不敢再碰。
「我抱你去洗洗。」謝靈說著起身,掀開被子將人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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