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靜謐,李惟整理好情緒,在院子裡待了一會兒,才敲響了門。
赫連熙在裡屋正謄寫文稿,抬頭看見李惟,就擱下了筆,「怎麼回來這麼晚?」
李惟心道:「回來早了,不會打擾你好事?」
她道:「臨時遇到點事。師傅如何了?」
「只需要靜養一個,就能恢復如初了。」赫連熙慵懶地靠在椅子上,骨節修長的手支著下頜,發現她神色間若有若無的疏離,「心情不好?」
李惟抬眸看著他,莫名想起一句話,郎艷獨絕,世無其二,赫連熙的容貌確實擔得起。李惟想了想,「還好,我回家了。」
不知為何,回家兩個字格外刺耳,對上李惟打量的目光,赫連熙蜷了下手指,垂眸遮下眼底的暴虐,「我想讓你留下來,陪我。」
李惟未多言,轉身離開。
「李惟,」赫連熙瞬間捏碎了手上的玉扳指,「不准走。」
聲音冷冽低沉,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李惟不知道他哪來的火氣,停下腳步,驚訝地偏過頭。
赫連熙一言不發地走到她身後,關上了門。
舉止間無端給人一種壓迫感和窒息感,李惟感到手腕被突然握緊,終於忍不住問了出口,「赫連熙,你是怎麼看我的?」
赫連熙唇角帶著笑意,神情十分古怪,一字一句道:「如果你死了,我會讓天下人陪葬。」
這句話絕對不是在開玩笑,李惟意識到了不對勁,臉色驀然變了,赫連熙的手心落在了她的腦後,不自覺用力將她壓向自己,與她貼得更近,「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李惟眸色冷了幾分,「不滿意。」
赫連熙回味了一陣,道:「你是不是看見了?」
李惟道:「你說呢。」
「惹你生氣了,」赫連熙笑了笑,耐著心沒進一步動作,「我看她也挺不順眼的,居然膽大妄為勾引你男人,要殺了嗎?」
挺拔鼻樑頂在她的臉頰上,李惟皺了皺眉。
琵琶女是底下的官員送來討好他的,本以為是個識趣的,不曾想暗地裡耍小花招讓李惟誤會他。赫連熙趁機輕輕親了一下她的唇,「我是清白的,她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麼?我讓人把她抓回來。」
「沒有!」李惟漸漸回過味來,發現自己被騙了。那人確實沒說什麼,但身上留下的紅痕完全有可能是自己掐的。
赫連熙眸色沉沉,道:「放心,夫君定然不會讓她活過今晚。」
李惟瞥了他一眼,「別發瘋。」
赫連熙不由分說就吻住了她,喉結重重滑動著,眼神始終直勾勾地盯著她,隨後桌上的蠟燭帶著燭火晃了晃。
衣物一件件的剝落,兩人越吻越纏綿,李惟被抱到書案上,幾乎是無奈地說:「.......換個地方。」
赫連熙嚴絲合縫地把人壓在身下,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好似安撫,但也只是安撫了一下,之後越來越凶。
李惟拒絕了他的要求,艱難的放鬆身子開始喘息,隨後被拖著一起墜入慾海浮沉。
折騰到半夜,總算是收了雲雨,李惟艱難地撐著身子坐起,渾身輕顫,赫連熙從喉嚨里泄出一聲低笑,起身抱著人沐浴。李惟嘴角動了一下,有那麼一瞬間,她真想把人按進浴桶。
洗完澡,赫連熙躺在床上,一下下輕撫著她的背,問她要不要塗藥,李惟踹了他一腳,僵持了一會兒,藥終是沒上成,兩人相擁而眠,一道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一絲微光透過木窗照進屋內。
李惟眼睫微顫,睜開雙眼也只醒了一半,她闔眼緩了一會兒,待四肢百骸的知覺漸漸恢復,忽然感覺渾身酸痛外,還有難以言喻的腫脹感無法忽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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