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仲椿見他的反應, 就知道是把人放心上了, 過了一會兒,韓仲椿寫完藥方交到丫鬟手里, 拎起案几上的酒葫蘆, 繞過他往外走,回頭說道:「天無絕人之路, 王爺先容老夫想想,或許就有辦法了。」
赫連熙沉定下來,行了一禮, 「學生在這里謝過老師。」
到了後半夜,赫連熙無可奈何,只能一直坐在床頭守著人,雖然餵了藥退熱,但李惟的臉色依舊不大好看,潮紅從臉頰蔓延至脖頸,意識還是很模糊。
屋外的丫鬟們端著一盆溫水進屋,低聲開口:「王爺,這里就交給奴婢吧,天馬上就要亮了,王爺先歇息一會兒。」
「不必,你們下去吧。」赫連熙揮退了丫鬟們,清洗好腿上的傷口,給她傷口處灑上了藥粉,小心翼翼地纏上白布。
日上三竿。
李惟睜眼醒來的時候,瞧見一張死氣沉沉的臉,不由得一驚,那人胸膛起伏著,似是在生氣。李惟心存僥倖,又閉上了眼。
赫連熙眼底烏青,眼中全是血絲,壓下那些疾風驟雨般的情緒,咬了咬牙,捉住錦被裡的手,狠狠地攥了一下。
李惟只當是被貓抓了一下,沒吭聲,也沒動。
「李惟!」赫連熙一想到這人在裝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把藥碗擱在床頭,「醒了就自己把藥喝了。」
李惟睜開眼,看他這般憔悴的模樣,多少有些心虛,畢竟她半個時辰前就醒了,本以為能等到他離開,結果誰能想到日理萬機的王爺能一直坐在這不動,李惟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我本來也是要自己喝藥的。」
話音未落,赫連熙就將藥放入自己口中,俯下身與她唇瓣相貼。
李惟悶哼了一聲,反應過來,已經把藥咽下去了,連藥味都沒品到。
赫連熙恢復了點精神,將李惟壓倒在身下,牢牢環抱在懷中,「我跟你說沒說過,不要亂喝藥?」
「什麼?」李惟被扯了衣帶,身軀微顫,一臉不明就裡的反問過去。
「裝傻充愣?」赫連熙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鼻尖挨著鼻尖,手掌在李惟腰側摩挲。
隔著衣料也能感受到燙意,李惟平復了一下劇烈的喘息,搖了搖頭。
赫連熙吻著李惟的耳根。
難以抑制的低喘縈繞在耳邊,李惟心燥又有些羞恥,她下意識地攥著床單,指節攥得發白,過了片刻,被吻地喘不過氣來,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了下來。
李惟心頭一熱,咬緊牙關壓抑著呻吟聲,抱怨道:「......你不是人,我還是個病患。」
「是嗎?」赫連熙附在她耳畔喘氣,指尖撬開她的齒縫,「叫出聲來也沒事。」
李惟後背貼著他的胸膛,氣不過,當即咬住就不鬆口了。
赫連熙感受到指尖傳來的濕熱和柔軟,心頭顫了顫,低低地笑出了聲,「可真是個壞心眼的。」
不知過了多久,李惟嘗到了血腥味,便鬆了口,臉埋進枕頭裡,反過來握住了他的指尖。
滾燙的肌膚相觸,赫連熙眼神滿是情慾,念及她是大病初癒,所以想著只做一次。
但他並不著急結束,反而是一副討債的架勢,壓著人磋磨,與她交纏著深吻。李惟實在受不住了,把罵人的話都咽下去,討好似的親吻他的下巴,赫連熙意味不明地一笑,輕輕摩挲她的頭髮,眼神柔情似水,好似心疼的不得了,然後在她低語,再忍忍,李惟一愣,頓時心中罵了他八輩祖宗,暗暗記下這筆帳。
到快結束的時候,赫連熙在掌心落下一個吻,然後也在她手指上也留了齒痕。
待情事畢,赫連熙與她十指交握,想了想,又將人翻了一個面,二人面對面。
四目相對間,李惟眸子泛開一圈漣漪,緩了一緩,才意識到他又起了歪心思,一個枕頭朝他砸了過去。
赫連熙抬手擋下軟枕,抿嘴笑了下,又把人攬在懷裡。
李惟深吸一口氣,斟酌著措辭,小聲嘀咕了幾句。
這會兒腦子不熱了,思路也漸漸清晰。
回想昨天的事,這廝定是把赫連楷收買了,李惟不由得狐疑道:「你讓寧王和聖上都說了什麼?」
赫連熙一想到她衝動行事,就惡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唇,呼吸間帶著熱氣,「你覺得呢?」
李惟想不通,但她被聖上作為棄子,扔掉了。
落得這般下場,追究到底,赫連熙是逃脫不了干係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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