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漓攏著裙彎腰湊近去看那一朵朵花蕾,喃喃道:「真好。」
花莫也用力點頭,其實她也才醒不久,那麼久以來,昨夜是她睡得最安穩的一日,然後起來就發現海棠樹上長了花蕾,怎麼不是好事呢。
和煦的陽光灑在兩人身上,說不出的寧靜悠然。
直到花漓肚子不合時宜的咕嚕響了一聲,她指尖點點花蕾轉頭朝花莫訴苦,「餓了。」
花莫無言看著她,旋即又噗嗤笑出聲,「我去煮些粥。」
花漓想起昨日何玉嬌說要做炸糖餅的事,一笑說:「不煮了,我們去找玉嬌。」
兩人收拾妥當出了門,在快到何家時就看屋外圍著三四人,裡面則不斷傳出砸罵聲,還有女子低低的啜泣。
花漓和花莫對看一眼,加快腳步走過去。
兩人也不知道裡頭發生了什麼,就聽何父還在怒火滔天地罵著,隱約有什麼「賠錢」「造反」的字眼。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了?」花漓蹙眉向旁邊的幾人詢問。
「還不是要給玉嬌說親。」接話的婦人還想說什麼,被身旁的人扯了下手臂。
那人尷尬說:「我們也不清楚。」
花漓看她分明是打馬虎眼,怕沾事。
不過結合何石柱罵得那些字眼,心裡已經有了猜測,多半是想逼著女兒嫁人。
她氣憤捏緊手心。
花莫則朝著看竊竊私語的幾人冷聲道:「既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別圍著了,免得何石柱覺得你們是看熱鬧。」
幾人被花莫這麼一嗆,悻悻的互相推搡離開。
花莫一看的花漓神色,就知道她在為何玉嬌而不忿,可眼下的情況,她們就是進去也只能幫一時的忙,等離開,何石柱反而會加倍將怒氣撒到何玉嬌身上。
「我們也走吧。」花莫道。
花漓皺緊著眉心,良久才點頭。
這時屋內卻傳來一聲極為響亮的摑掌,花漓定住腳步,花莫的神色也變得十分不好看。
花漓深一吸氣,按著心裡的怒氣。
「不氣不氣。」她小聲念了幾遍,讓自己調整好情緒,嘴角彎出笑容,轉身捏著門環輕叩。
這次花莫沒有阻止她。
隨著扣門聲響起,裡面嘈雜的動靜小了下來,何石柱一聲吼:「誰啊!」
「玉嬌,你在嗎?」花漓微提著聲音說:「是我,花漓。」
裡面窸窸窣窣的傳來何石柱呵斥女兒的聲音,接著就聽何玉嬌聲音哽咽的說:「我這會兒有事不方便,不能給你做糖餅了,實在不好意思,你先回去吧。」
何石柱聽她說還要給人做糖餅,又是沒好氣的罵了聲,「只出不進的玩意。」
何玉嬌瑟縮著抹淚不做聲。
不想花漓隔著門又道:「不是糖餅的事,你早前不是托我,去鎮上的時候銷些東西,得了的錢我給你拿來了。」
何石柱聽到錢立刻朝何玉嬌看去,「什麼錢?」
何玉嬌也是一臉茫然,搖頭訥訥道:「我不知道。」
「怎麼沒聲了?開門啊。」花漓又扣了扣門。
何石柱見狀篤定女兒有事瞞著自己,「還敢不說是吧?」
「爹,我真不知道。」
何石柱打斷她,「去開門。」
何玉嬌撫了撫臉上的掌印,不得已咬著唇去開門,門縫逐漸拉開,她難堪的低下頭,目光注意到花莫竟然也在,何玉嬌只覺得臉上似火燒,把頭埋的更低。
花漓見她終於開門,鬆了口氣,拉住她的手就要走。
「等等。」何石柱趕緊叫住他們,走過來問:「你要帶玉嬌去哪?」
說著準備把何玉嬌拉回去,何玉嬌嚇得縮了縮。
花莫也不知道花漓是什麼打算,只邁了一步,擋在了何石柱面前,冰冷凌厲的眸色,直接讓何石柱氣勢弱了幾分。
他乾咳兩聲,清了清嗓子,問:「你們方才說玉嬌讓你們銷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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