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等日後林祈肆娶了正妻,你的日子就如同下人沒什麼區別了。」宋雀兒急的焦頭爛額。
陳阿招無聊地趴在桌子上,數著自己懷中的銀子,喃喃道,「還是有區別的,我至少不愁吃不愁穿。」
「這樣你就知足了?」宋雀兒有些哭笑不得,她湊近陳阿招耳邊,一字一句地說,「現在府上就你一個妾室,你自然覺得舒坦,可公子不可能一輩子只有你一人,等到時候這所有銀子都要被分割,公子若是最愛誰,便會把最好的東西給誰,而不被愛的註定被遺忘,你哪天被人毒死,屍體腐爛了都不知道。」
宋雀兒的話聽的陳阿招心驚不已,她抓住宋雀兒手,緊張地問,「那……我該怎麼做?」
「廢話,為今之計,你肚子裡必須要先有公子的孩子才好。」宋雀兒指了指她平坦坦的腹部。
這……她豈會不知。
陳阿招現在忽然後悔自己在小山村時竟沒有與林祈肆行魚水之歡。
認真想了想,為自己以後考慮,陳阿招決定還是不要臉一回了。
*
次日雪停,陽光浮現慢慢融化了房頂的積雪,雪水化作雨順著房檐滴嗒嗒滴落。
陳阿招打扮的花枝招展,手提一盒桃酥餅前往書房。
林祈肆這幾日晌午都在書房練字。
她故意穿的單薄,卻也把自己冷得哆嗦。
陳阿招慢慢推開書房的門,緊張地拳緊凍紅的小手,走進被炭火烤暖的書房內。
林祈肆正站在書案前低頭練字,他身披著狐氅,背影清瘦如松。
明明才幾日未見,走到近前時,陳阿招竟覺得林祈肆又高了不少。
她悄悄靠近林祈肆的後背咫尺距離,偷偷踮起腳尖,試圖量一量到了林祈肆哪裡。
她如今不長個了,腦袋好像才到林祈肆的肩頭。
努力踮起腳尖突然重心不穩向前一歪,陳阿招下意識扶住了眼前人的後背。
她撲進了清淡藥香處,站在案前執筆之人,手中的筆畫歪斜。
意識到自己莽撞了林祈肆,陳阿招身子飛快地後退幾步。
林祈肆放下了手中的筆,轉身看向了她,鴉青的瞳中浮現一絲詫異,「你怎麼來了?」
陳阿招緊張道,「我……只是想來看看你。」
林祈肆神色未變,指了指她手中的食盒,「放下它,過來。」
陳阿招將食物盒放在一旁的凳子上,朝林祈肆走過去,她剛靠近,帶著溫度的狐裘衣便披到了自己身上。
耳邊傳來不輕不重的聲音,「冬日寒冷,不要穿的單薄。」
陳阿招點了點頭,下一瞬,她的手指被擒住,身旁的人問,「識字嗎?」
望著那紙帛上鋒利的字跡,陳阿招有些羞窘地垂下腦袋,「妾……妾不識。」
林祈肆神色微暗了下,又細聲細語道,「不會無妨,我教你。」
他將筆以正確的姿勢擺在陳阿招的手中,又用手擒住她的手,自背後相貼,教她一筆一划在宣紙上寫畫。
期間,林祈肆的髮絲若有若無地纏繞她的頸側,耳邊不時溫和的聲音吐出溫熱的氣息撓癢著她後耳尖。
陳阿招心臟微跳,時而走神,她回過神時,自己已經被林祈肆按著寫下三個大字。
「這是你的名字。」林祈肆說。
原來她的名字是這樣寫的,她又重複寫了幾遍,一遍比一遍好,她將「陳阿招」三字深深記在心底,又忍不住問,「我還想學夫君你的名字。」
陳阿招感覺到按在她手背的指尖驟停。
林祈肆眼神晦暗地盯著她,「我的不好寫。」
「我可以學會的。」
林祈肆最終執筆教她寫下,果真如他所說,陳阿招練了十遍,才只寫好了林字,祈字寫的歪斜,肆字寫完一次忘一次。
可她不甘心,想著今日一定要學會林祈肆的名字,正奮力書寫時,她的後腰忽然被捏住。
陳阿招拿著筆的手抖了一下,還未待她反應過來,身子被人自後抱起坐在了書案上。
毫筆還持在手中,陳阿招呆呆地盯著與自己面面相覷的林祈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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