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祈肆的眼神變了,似乎不如剛才端莊雅正。
在陳阿招驚愕的目光中,他竟然徒手解開了少女腰間的衣帶,隨著外衣脫落,陳阿招內系的粉色荷花肚兜也露了出來。
陳阿招面色燥熱起來,林祈肆剛往她身前貼近,她下意識伸手抵住了他的胸口。
手中的毫筆不小心甩出一些墨水點,濺落在林祈肆的白皙的玉頸上,以及水潤的唇瓣上。
他目光遊走在她胸前,忽然做出了一個讓陳阿招驚叫出聲的動作。
他……竟扯下了她的肚兜。
陳阿招從未見過這般放浪形骸的林祈肆,他好似撕開假意溫和的外皮,徹底露出瘋狂重欲的一面。
還不等陳阿招羞恥,林祈肆竟又奪下她手中的毫筆。
林祈肆手持沾滿墨汁的毫筆,在她的胸上緩慢寫下二個大字。
而後,他張開唇,以舌吻之。
第31章 幼子 林祈肆之墓。
連續幾日, 下人們都發現陳阿招晌午時入書房,日落西山時才匆匆離開書房。
且每次她都面色紅潤,眼眶微濕,神色慌張地離開。
而且一日比一日更步伐不穩。
她腳步酸軟無力, 走路漂浮微顫, 直到入了房間坐在塌上時, 才歇了口氣。
前兩日她倒還能挺的住,可後面幾日實在受不住了。
林祈肆變著花樣折磨她, 剛開始她不熟他的名時, 他只是淡淡一笑, 說記不住也無妨。
可連續五日陳阿招都未能記住他的名字時,林祈肆將她抵在書案台前,盯著她一筆一划寫完。
若是寫錯一筆,寫歪一畫, 他便在她的身後寫上一字。
那力道不輕不重,卻讓陳阿招痒痒難耐, 直到她抽泣著, 哆哆嗦嗦寫完完整的字後, 貼在她身後的林祈肆才停止懲罰。
而彼時, 她的後身上早已被寫滿了字。
她被林祈肆折騰地衣衫褶皺,髮絲凌亂, 而林祈肆唯有頭帶的玉冠歪斜了點,他輕鬆整理好衣裳,很快便恢復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可憐了陳阿招,被來回折騰到日落,才終於能回房休息。
不過好在這種日子沒持續十日,林祈肆便不再喚她每日去書房伺候, 除了每日她為林祈肆帶飯時,才可以在書房中逗留片刻。
時間轉眼過了二旬,算著日子,還有半個月該是林祈肆的生辰了。
這些時日,林祈肆依舊終日待在書房裡閉門不出,昨日還是陳阿招帶飯食剛過去,便撞見披散長發的林祈肆,雙目泛紅,身上被滴濺大大小小的墨水,左手緊持筆,長袖飛快地在紙卷上擺動,桌案上布滿了一層一層寫滿千字的文字。
他的腳下也散落許多千張紙頁,身側堆滿半身高被看完的書籍。
陳阿招心中驚駭,在書房中呆了半個月,林祈肆怕是要學瘋了。
這些紙張密密麻麻的字堆積起來,怕是寫的起碼有千萬字了。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正在專心習字的林祈肆,輕聲道,「夫君……該用膳了。」
林祈肆聽到她的聲音,這才放下筆來。
陳阿招盛滿一碗飯端到他面前,林祈肆卻靜靜地望著她不語,須臾,他抬起被一片血紅染透的右手掌朝陳阿招微笑,「阿招,要勞煩你餵了。」
看著那順著玉指流到指縫的血,陳阿招發現他那處小拇指已經被磨破了皮肉,內里的血順著傷口處滋滋流淌。
陳阿招勸不動他休息,替他包紮完餵完飯後,臨走時忍不住詢問,「夫君,很快便是你的生辰了,你想要什麼禮物?」
剛執筆習字的林祈肆指尖猛然一頓,瞳中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語氣疏離道:「不用。」
*
今日還不到半柱香的時間,陳阿招便被趕了出去,她摸不著頭腦,不過想了想,林祈肆錦衣玉食,不愁吃穿的生活,想要什麼沒有的?似乎的確不需要什麼東西。
正當陳阿招放棄給林祈肆準備生辰禮物時,第二日便得知林祈肆一早天還未亮便出府的消息。
連續三日,她的夫君都是早出晚歸。
林祈肆去做什麼從不會告訴她,究竟是什麼大事讓他連習書練字都不顧了?
陳阿招心中正奇怪,宋雀兒一臉慌張地跑過來告訴她,「最近下人們都在公子身上嗅到一股濃艷的脂粉味,公子一向最喜清淡,怎可能讓自己染上這種味道。」
宋雀兒的提醒讓陳阿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莫不是林祈肆在外面看上了別哪個青樓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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