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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阿招偷偷摸去眼角的淚,兩個親如姐妹的小丫鬟相互驅寒問暖了會兒。

陳阿招想起了今早撞見的那具女屍,那女屍嫣紅的裙衣與昨晚那敲暈她的女子極其相似,陳阿招當時想不起那女子,可今早親眼看見那女屍的瞬間,她腦海中便浮現了一個很熟悉的身影。

陳阿招抖了抖唇,詢問玥音,「阿音,今早塘中的那個屍體好像是………」

玥音點了點頭,應上她的話,「沒錯,那溺死的女子正是孟兒。」

陳阿招的腦袋嗡地一響,一個疑惑在她心底盪起,如縷麻絲纏繞。

「她怎麼……怎麼會溺死在池塘里?」陳阿招疑惑道。

「聽說好像是她半夜未提燈繞路過荷花塘處,恰逢昨夜下了點雨水,前些日子積雪未化,池塘邊路濕打滑,她自己滑掉河水裡,今早上才被人發現……身子已經被池水凍僵了。」玥音道。

「是這樣嗎……」聽到玥音的話,陳阿招不安的心終於撫平了些。

玥音見她面色仍有些蒼白,拿出一塊從膳房得到的糕點給她。

陳阿招喜甜,往日見到吃食必然高興極了,可由於今早撞見余孟兒的慘狀,她實在半點胃口都沒有。

她搖了搖頭,腦袋暈乎乎的正打算躺下休息,這時,門外卻走進一小廝。

那小廝面色不善,催促她道:「你倒會享福,公子那邊召喚你呢,還不快過去。」

這麼一暈,陳阿招沒想到自己竟然將給林祈肆賠罪這件事給忘了,現下被公子派人喚去,已經算是遲了。

倉促之間,陳阿招匆匆忙忙穿上鞋襪前往林祈肆的房中。

一路上,她都在思忖如何給林祈肆解釋昨夜沒去守夜的事。

直接說明是余孟兒將她打暈這是萬萬不能的,畢竟余孟兒已經死了,若是說出來,興許會被人懷疑余孟兒的死與她有關。

那她只能給自己編一個合理的理由。

陳阿招想了個簡單的理由,便是借發燒生病為由,她心想著以林祈肆這般寬容大度,這般解釋不但不會被懲罰,還會被關心。

可陳阿招萬萬沒想到,真到了林祈肆跟前稱病解釋時,得到的卻是二十大板。

林祈肆今日的狀態萎靡不振,甚至可以用得上是糟糕來形容。

往日哪怕病重纏身也依舊面帶溫潤笑意的少年,今日全程面無表情,少年眼瞼下烏青一片,唇色寡無血色,面白如紙,那雙鴉青色的瞳在聽到陳阿招的解釋時,眼底迸發異樣的冷笑。

他身著寬袖白裳,獨坐於床榻上,烏髮散亂垂落,猶如怨氣載人的妖鬼凝視著俯爬在腳下的婢女。

待聽完陳阿招泫然欲泣的解釋後,塌上的少年只冷冷地說了句,「拖下去,杖責二十。」

陳阿招在驚愕中被拖了出去。

門外很快響起了木板捶落皮肉的聲音,以及少女不止的哀嚎聲。

坐於房中的林祈肆閉上了眼,放於腿上的手心拳握,白皙的手背間隱隱浮現筋脈。

*

被杖責後的陳阿招,被人扔在柴房中躺了整整十日才能下地走動。

期間若不是玥音細心照料,陳阿招估計自己都要下身癱瘓,半身不遂了。

這十日身子上的痛楚讓她記憶猶新。

她再怎麼傻,也該摸懂了林祈肆的性子,他看似如溫柔似水,卻也有冷漠無情的時候。

她傻就傻在,再次被林祈肆一點點溫意沉溺其中,有了第一次教訓還不夠,如今又吃了第二次教訓。

被杖責後的陳阿招再沒被林祈肆召見,她也自然不敢再去靠近公子。

因而,陳阿招也將攀附林祈肆的想法暫埋心底。

可她還未急,很快,這邊便有人先替她著急了。

這日,陳阿招剛乾完手頭上吩派的活,正準備找一處地方休息時,一隻手悄悄伸了過來,將她拽到一處無人的廊檐下。

拽走她的人正是那日假山下給她出主意的宋雀兒。

一看宋雀兒,陳阿招剛癒合的屁股就隱隱作痛,她一把推開宋雀兒親近過來的手,沒好氣道,「你又想出什麼鬼主意來害我了!」

聽到她這樣說,宋雀兒不滿道,「我是好心幫你,怎麼可能會害你呢,你被公子杖責又不是我的錯,若是你那夜事成怎麼可能會落板子。」

陳阿招顰眉,她實在奇怪眼前宋雀兒的心思,她自己都沒那個自信能拿下林祈肆,宋雀兒卻再三肯定她必能成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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