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榆迷愣道:「制什麼藥啊?和微的藥不是夠嗎?」
皎皎蹙眉道:「什麼製藥?我說只要你認真點兒這件事就能成一半。」
花榆:「嗯?你方才說什麼事?我腦子有點嗡鳴沒聽清。」
「……」
第87章 解決 總算幹掉了那個*#%的老皇帝
常皎皎深吸一口氣, 又重複道:「去陛下面前,」
「好,」花榆忙打斷她的話, 「我意識有點清醒了,想起來你方才說的什麼了。」
「等等,」花榆又湊過來, 「是不是沒說何時去?」
皎皎:「……說了,明日一早, 下了朝。」
花榆抬了下手:「行, 我真記住了。」
所謂人有萬般信, 其一便是盲信,太信自己的腦子,也太信自己的手。
陛下的殿裡向來暗香裊裊,本來是有安神之效, 但彼時花榆在心裡默默呼了好幾口氣,也難以將急速跳動的心給緩下去。
陛下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兩人,他知花榆與皎皎的身份是假, 卻不知兩人到底是誰。幾多思慮下,他推開手邊的硯台,朝幾人走下來。
「貴妃今日是特地來領人認罪的麼?」
「陛下覺得呢?」容貴妃不置可否, 穩穩站著,朝他笑了笑, 「臣妾今日是特地來領她二人將功補過的。」
容娘娘嫌少朝他笑, 這一笑,他總覺得哪裡有種說不上來的古怪。
容娘娘:「陛下身子裡的毒還沒清乾淨,她二人又格外擅長醫術,臣妾想…若是能替陛下把毒徹底解了, 是不是也算大功一件呢?」
陛下:「可朕有太醫,再者,朕念你二人英勇無畏,功過相抵,朕早已不想追究了。」
容娘娘看著他,眼神裡帶著幾分探究的意味。
身後的兩人卻悄悄對了下視線,皎皎甚至能讀出花榆的口型——「當真?」。
容娘娘:「陛下若是不放心,臣妾大可以身為試,在臣妾身上扎扎針,陛下總該信了吧?」
陛下想了想,一抬手,「宣太醫,朕要讓太醫在一旁盯著。」
容娘娘一點頭,看著他煞有其事地派人傳了位老太醫進來。
可陛下卻上前盯著老太醫,問:「你可是鄭太醫?」
鄭太醫不明所以,慌慌張張地低下頭,「回陛下,老臣確實是鄭謙呀。」
陛下:「官帽摘了。」
這下連花榆跟皎皎也不明所以,兩人悄悄抬頭看了他們一眼,見鄭太醫兩手把官帽取下,正欲彎腰獻給陛下。
可陛下哪裡要這個,伸手止住他的動作,淡聲說了句:「戴上吧。」
鄭太醫一頭霧水,忙將官帽雙手戴正。
「你額角這塊疤是朕親自砸的,朕不會認錯。」
四人心下瞭然。
鄭太醫抿唇又張口,倒是沒說出什麼話來。
有放心的人在,這皇帝總算應允讓花榆兩人替自己診脈。
眼見著事情按預料進展,容娘娘眸光一掃,看向微躬著腰站在一旁的鄭太醫。
容娘娘朝他走過去,低聲問:「鄭太醫,本宮記得你家裡有位半身不遂的妻是嗎?」
鄭太醫微微點頭,「勞娘娘牽掛,是。」
「妻安否?」
「吾妻尚安,近日頻頻喜愛些新鮮玩意兒,老臣便托木匠做了不少,她很歡喜。」
容娘娘聽罷,伸手拍了拍他的肩,眼裡的笑意忽地沒那麼冷了。
高台之上。
陛下臥在龍榻,微闔雙眼感受著四肢百骸傳來的舒爽之感,只覺身子都變得輕盈起來,氣血運轉得尤為順暢。
陛下:「鄭太醫,你來瞧瞧這針法可有什麼岔子。」
「是。」鄭太醫忙快步走向前,他細細觀察了兩人運針的手法,又認認真真嗅了藥物,確認一切並無問題後才朝陛下一拱手,「回陛下,一切如常。」
花榆用餘光瞥見他退下了,才在心裡默默道:絞盡腦汁想了一個晚上的隱秘針法,能讓你瞧出端倪就怪了。
她與皎皎配合默契,兩人一擰一轉間,陛下的氣色都肉眼可見地紅潤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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