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用得著時老公長老公短,用完後連老公都懶得看一眼,只顧著拿著手機聊得火.熱,唇角泛著淺淺溫柔的笑意。
秦凝雨想到自己提醒弟弟穿得正式點,她這身好是好,可就是……想著想著糾結症又犯了:「哥哥,感覺我這身是不是不太正式啊。」
身後傳來不疾不徐的沉聲:「哥哥?」
秦凝雨頓住,心想完了,她怎麼就把調戲老狐狸的稱呼順口叫出來了,她這會就在房間裡,根本無處可逃。
隨著門被關上,謝遲宴單手扯松領帶,半露出冷白喉結,朝她大步邁來。
很快後背被抵在牆上的秦凝雨,就為自己前後兩次的調戲付出了慘痛代價,從掙扎埋怨到被親得上氣不接下氣,眸光都變得乖乖的,只能一遍遍呢喃撒嬌著叫著哥哥,再也生不出半分調笑的壞心思。
到最後,男人放過她時,領帶都完全被她完全扯下來了,松松搭在白皙手腕上。
謝遲宴垂眸瞥著她,口吻頗為幾分意味不明:「嘴唇怎麼有點腫了。」
秦凝雨:「……」
心裡暗暗罵道淨會勾.引人的老狐狸。
嘴怎麼腫的?這事難道不是你這個罪魁禍首最清楚嗎?
謝遲宴只淡淡瞥上一眼。
秦凝雨頓時感覺腿都有些發軟,生怕男人又親上一回,含惱又很認慫地拿起領帶,乖乖系上莊重的溫莎結。
「老公,我們快走吧,讓人等著不好。」
一路到了餐廳,這是秦凝雨特意訂好的位置。
四人見著面,喻斯源破天荒乖巧地叫了句:「姐姐。」
瞿曜:「?」
用眼色示意——您又在犯哪門子的病?
喻思源顯然只當好兄弟的眼色暗示是空氣,只笑吟吟地看著自家姐姐。
秦凝雨剛想說話,突然就被快步走上前的小混球握住手腕,然後按在了
他刻意俯下的頭頂,還緩緩地揉了一兩下。
喻斯源抬頭,笑得散漫:「姐姐,你怎麼又摸我的頭啊?」
秦凝雨大為不解:「?」
她的手好好在自己身上長著,這小混球沒事釣魚執法什麼呢?
這小混球八成有鬼,秦凝雨狐疑地盯著他。
下一瞬,纖薄側腰驟然被手臂大力箍緊,緊貼著寬大掌心的溫度,仿佛能清晰地勾勒出修長指骨,秦凝雨半邊身子都靠著男人胸膛,以一個極其親密、充滿占有欲的姿勢,被他自身後半擁進懷裡。
喻斯源也得以看清男人袖口處一枚精緻的雪花設計的月光石袖扣,亮得晃眼。
瞿曜一個算得上被殃及的池魚,隱隱感覺到之間的暗潮洶湧,一邊心裡暗罵這黑心蓮,一邊笑著轉移話題:「謝總,您這袖扣的設計真別致。」
「家里小朋友送的。」謝遲似是輕笑了聲,語調沉穩,「私下隨便些,你們叫姜姜姐姐,叫我姐夫就成。」
又是叫姜姜,又是說家里小朋友送的,喻斯源終於想起眼熟感究竟從何而來,這不就是自家姐姐千挑百選,拉著他參考、貴的要死的那對袖扣嗎?
喻斯源眉頭挑了挑:「……」
秀老婆送的禮物都晃到他眼睛了。
棋逢對手了這是。
第54章 吃醋 我在吃醋,也很在意
定的餐廳位置靠近窗台, 秦凝雨和謝遲宴坐在一處,對面坐著喻斯源和瞿曜。
秦凝雨來之前想了很多,可正當見著面的時候,就突然間卡殼忘詞了。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近鄉情怯吧, 她最親密的伴侶和最親近的弟弟就坐在一處, 心裡就很難變得平靜下來。
既然大家都認識, 秦凝雨也不想那麼客套, 反倒顯得生分,笑了笑:「提前點了些常見的菜,要是有什麼忌口, 我就通知廚房加道菜。」
「我沒什麼忌口。」喻斯源說,「就是姐姐一直吃不了太辣的,吃了冒汗, 還會有點輕微胃疼,不吃芹菜,還對獼猴桃過敏。」
「哦, 是不是我多嘴了?」喻斯源像是終於想到了什麼似的,意有所指地說,「這些姐夫應該都心裡門清才是。」
謝遲宴目光落在年輕男人的臉上, 兩人目光不過相觸一瞬,微醺燈光輕晃掩著眸底的晦暗, 繼而男人語調沉穩地說:「不算多嘴,我是姜姜的丈夫,自然要好好照顧她,再說姜姜,有你這樣的弟弟時時記掛,她心裡開心, 我這個老公也放心。」
喻斯源聽到男人這聲難掩親昵意味的「姜姜」,又聽到這人一口一個老公,這般善解人意的正宮發言,眉頭一跳,臉上散漫笑意愈濃:「姐夫說的是,姐姐雖然平時看起來很會照顧自己,其實有些粗心大意的,忙起工作就容易忘記自己,太拼,低血糖老犯,說了她每次應得比誰都好,轉眼又是老樣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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