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宗翔笑眯眯的跪下來求饒,「夫人青春年少,好一朵嬌艷的海棠花,一朵梨花有心壓海棠,卻壓不住。這海棠花豈不寂寞?兒子願意給海棠花解悶。」
第一百五十二章 道心碎五戒要破戒,要做惡宗翔終飛翔
錢帚兒拿起算盤抬了抬張宗翔的下巴,「若不是老娘要找你辦事,早就一算盤把你的嘴打爛,老娘即使是朵花,也是一朵有毒的花,毒不死你!還不快掌嘴認錯!」
張宗翔打自己嘴巴子,「兒子知錯,求夫人原諒兒子。」
哼,狗男人。錢帚兒厭惡這張嘴臉,恨不得一腳踢開,但她需要這條狗為她辦事,說道:
「我跟你說個正事。你們這些孫輩每月初一十五都去松鶴堂給老祖宗請安。我要你找個機會,去老祖宗的書房,把老祖宗的私章蓋個印兒帶出來,事成之後,我再給你一百兩。」
錢帚兒家裡以前是做古董行的,慣會作假,會臨摹、能刻章,只要看到蓋出來的印,她就拿著蘿蔔照著刻,多刻幾遍,能刻到七分相似。
張宗翔問道:「夫人要印做什麼?」
錢帚兒說道:「你再問一個字,就扣你一百兩,蓋個章而已,哪來那麼多廢話。」
張宗翔愛財如命,連忙答應。
張宗翔走了以後,抹兒進來說道:「五戒道長來了。」
錢帚兒忙對著鏡子照著,她的鬢髮果然有些散亂了,就拿起梳子,沾了些刨花水抿了抿,髮髻重歸光滑了,才說道:「快請。」
五戒已經長成為一個青年道士,風姿優雅,看到他,錢帚兒的眼睛就像被清水洗乾淨似的,瞬間亮起來了,說道:
「怎麼過了這麼久才回京城?正好,我手裡又有一筆錢,都交給你去外頭買房置地,將來你建一個自己的道觀,做一番大事業。如此一來,你賺的錢就歸你自己,不像現在這樣大半都要交給懷恩觀。」
五戒定定的看著帚兒說道:「我去外頭遊歷,剛剛回京。帚兒,我在路上想清楚了,我要還俗,不當道士了。」
錢帚兒慌忙說道:「你不當道士還能幹什麼呢?你這個年齡想要轉行是不是太晚了?當道士多有前途啊。」
五戒突然抓住了帚兒的手,「當道士就不能娶你啊,我想清楚了,塵緣未了,道心破碎,哪怕再修一百年,也不會有什麼結果。帚兒,我不當道士,你也不當侯爺的外室,我們一起走吧。」
兩人相識已經超過十年,青年男女,互相體諒,互相欣賞,互相扶持,不知不覺生了情愫,表面上是道長和香客的關係,其實已經曖昧很久了。
五戒當年出家並非本意,是他父母把他賣了,給人當替身而已,後來繼續當道士,也只為賺錢,但是,賺錢賺到手軟之後,就開始空虛,開始想要別的東西,金錢已經滿足不了他了,他對香客錢帚兒生了情。
這次遊歷回來,他想帶錢帚兒遠走高飛。
錢帚兒慌忙把五戒的手甩開,「你就是不當道士,也不能娶我啊。我是侯爺的女人,是個愛慕虛榮和錢財的壞女人,背後有多少人戳我的脊梁骨,罵我下賤,是個賤女人。你身上沒有我想要的東西,我怎麼會跟你走,做夢!」
五戒牢牢握著錢帚兒的手,「我不管你是什麼人,哪怕你真是個壞女人,我也喜歡你,想和你度過一生。你喜不喜歡我,你自己最清楚,何必自己騙自己呢?」
「我不是傻子,我們已經認識十年了,這十年來,我親眼看著你作踐自己,伺候老頭子。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做,自從你暗地裡和寧王幕僚交往,背著侯爺收受寧王的賄賂,我就看的很清楚了,你絕對不是為了虛榮和錢財。」
「你不可能一直幸運,這樣很危險的,我在外地遊歷,聽過很多傳聞,當今皇上沒有子嗣,各大藩王蠢蠢欲動,那年寧夏王不就是反了嗎?如今皇上都快三十歲了,藩王們都想把自己的兒子過繼給皇上,尤其是江西的寧王,寧王到處找人遊說,想要把兒子變成皇儲,可是皇上從未開口要過繼藩王們的兒子,寧王這樣做是大逆不道啊,將來必成禍患。」
五戒說的這些,錢帚兒當然知道,甚至,她就是為了「大逆不道」才偽造東府侯爺的信件,給寧王寫信,她就是要把寧王這個不安分在江西當王爺的禍水引到張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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