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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鐵柱翻身,打了個呵欠,「要咱們幹啥就幹啥,軍人就得服從命令,想那麼多幹嘛,明天還要去工地幹活,睡覺。」

話音剛落,趙鐵柱就打起了呼嚕,這傢伙能吃能睡,萬事不操心,啥都不耽誤他吃飯睡覺。

吉祥有心事,輾轉反側到了半夜才睡。

次日,就有消息傳來,說劉瑾的親哥哥、錦衣衛南鎮撫司指揮劉景祥昨夜騎馬回家時,坐騎不知怎麼被馬蜂給蜇了,坐騎發狂亂跑,劉景祥從馬背上跌落,摔斷了脖子,當場就死了!

吉祥聽了,深知這一切都不是巧合——張公公心思縝密,步步都算準了,天羅地網已經展開,接下來就是請君入甕了。

除掉劉景祥,一來是為了剪去劉瑾的臂膀,二來是為了以親哥哥之死的為誘餌,騙劉瑾回京,方便一網打盡。

年初過年的時候,吉祥趙鐵柱還和劉景祥家裡的家奴打過架,當時九指還出面與劉景祥談判,劉景祥為了息事寧人,還給了吉祥趙鐵柱,以及巡街的北城兵馬司汪千戶「封口費」,以免事情鬧大,不好收拾。

可見劉景祥是個謹慎小心的人,這樣的人是個隱患,必須從除掉,以避免劉瑾有任何懷疑或者翻身逃跑的可能。

張公公真是算無遺策啊!什麼都考慮到了!

吉祥暗暗佩服張公公,心想自己只需學到張公公一鱗半爪的功夫,怕是就能飛黃騰達了。

在朝廷做事,單是會武藝是不行的,還得通曉人情世故,以人為棋,步步算計,才能成事,吉祥現在的目標很樸素:

就是能夠當上官,為自己和家人搞一個堪合在手裡,這樣就能像王閣老的一雙兒女一樣,從蘇州到京城一個月的漫長路程里,在大明各個驛站裏白吃白住,到處旅行都不用花錢。

上一回和如意去通州港送別王家兄妹,他和如意登上官船,看到地圖上標註出來的沿路驛站,他就有了這個想法。

消息八百里加急傳到劉瑾那裡,劉瑾就這麼一個親哥哥,當時就坐著輕便的馬車,晝夜不停地往京城趕,八月初十就趕回了京城!

天氣炎熱,有冰塊保存屍首,劉景祥的屍首也經過藥物處理過了,到現在還沒有腐化,就等著弟弟劉瑾歸來。

劉瑾大哭,發誓要將親哥哥風光大葬,就把出殯那日定在了八月十五中秋節!

劉瑾實在太狂了,大家過節,他家非要選擇這一條出殯,這分明就是炫耀他的權勢,官員們,你們是選擇過節還是在路邊設下祭壇,用路祭來送我哥哥最後一程?

想跟我混的,咱們在出殯的路上見吧。

事發突然,張家兩個侯爺都去找老祖宗商量,到底在八月十五那天在不在路邊擺出一個祭壇。

老祖宗問道:「京城外戚之家,有誰家打算設祭壇?」

東府侯爺剛從棉花胡同回府,啥都不知道,西府侯爺說道:「很多都在路邊已經開始扎棚了,單說咱們家的親戚們,已經確定要擺祭壇的就有會昌侯府、慶雲侯府。」

這都是正在步入沒落的外戚之家,無關緊要。老祖宗問東府侯爺:「夏皇后娘家、慶陽伯府有沒有動靜?」

慶陽伯府畢竟是東府的親家,大少奶奶夏氏就是慶陽伯府的三小姐。但東府侯爺剛從棉花胡同外室那裡回來,那知道這些啊,一問三不知。

倒是西府侯爺多操些心,說道:「我去問過大侄兒了,大侄兒說,他岳父慶陽伯因二女兒魏國公夫人剛沒了,很是悲傷,一直閉門謝客,連中秋節都只是平平淡淡的過,吃個月餅而已,更沒有給不相干的人在路邊設祭壇的打算。」

老祖宗一錘定音,說道:「既如此,咱們就不必理會了,閉門過節吧。八月十五早上我還要進宮朝賀,半年沒有見過太后娘娘了,我很是牽掛。」實則為了敲定二小姐張言華成為魏國公續弦的事情。

這一邊,母子三人商定了大事,那一邊,東府議事廳里,二小姐張言華端坐在炕上,地下站著一個穿著體面的管事媳婦張媽。

這張媽是張家第三代的家生子,在張家還是滄州家境殷實的書香門第時,她的祖父母就已經是張家家奴了,包括她的子女、孫子,一家五代人都是張家家奴,本來她家不姓張的,張姓是主家賞的,自是有些體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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