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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說道:「曹祖誣告的事情我已經知曉,你們兩個是什麼盤算的?」

東府侯爺壽寧侯說道:「曹祖是個爛賭鬼,賭鬼嘴裡沒有真話,血口噴人,就是告咱們家謀反也不打緊的,老祖宗莫要擔心。」

西府侯爺建昌侯說道:「都是兒子的失察,沒有能夠及時發現曹鼎有這樣無法無天的父親,這一切都兒子而起,讓老祖宗不能靜養,是兒子不孝!」

兩個兒子,兩種性格。

老祖宗沒有理會大兒子,對小兒子說道:「只有千年做賊的,沒有千年防賊的,曹鼎這三年為你們西府錢庫做了不少事情,是有功的 ,他已經盡力把爛賭鬼生父處置了,但那畢竟是生父,總不能下死手,等曹鼎回來,你不要責怪他,莫要寒了家奴的心吶。」

曹鼎是西府的錢袋子,寶源店固然是旺鋪,但旺鋪也需要懂得經營的人去做,若是無能之人,就像寶慶店以前的掌柜白杏,白白糟蹋了旺鋪。

西府侯爺說道:「兒子知道了,母親還有何高見,兒子謹遵母親教誨。」

東府侯爺心道:哼,馬屁精,瞧你的家奴惹出來的破事,我大姑娘後天就要出嫁了!若是橫生枝節,大家都沒臉,看你怎麼辦!

作者有話要說:

以前舟看古人寫的話本小說,很不理解為啥好好的小說里有那麼多詩歌?這是看小說還是看詩?直到自己寫話本小說,舟滿腦子都是:可算是找到機會把我以前寫的破詩拖出來見客了!

第一百零六章 老祖宗勸寫自辯書,劉公公辦案遇舊敵

看著兩個兒子,大兒子搞女人,曾經猖狂到酒後調戲宮女,差點釀成大禍!二兒子搞錢,和親家慶雲侯府當街持械鬥毆,惹得皇帝震怒,兩個兒子都不省心。

老祖宗心裡想的是宮裡的女兒張太后,頓時一陣恍惚,老祖宗似乎回到了女兒預備選秀的時候,當時張家還是詩禮傳家的書香門第,大伯子張岐是進士,還是三品文官,原本沒有把選秀當回事,以為只是走個過場,將來兩個兒子還是要科舉這條路的。

但是女兒被選為了太子妃,同年就封了皇后。

張家從此從書香門第變成了外戚,丈夫走的早,那時候兩個兒子都是十幾歲的少年,正處於最逆反的年紀,但偏偏在這個年紀都封了爵位,而她為了陪伴身負生育重任的女兒張皇后,也進了宮,從此兩個兒子無人教養,也無人管束,荒廢了學業,長成了今天的模樣。

如果張家依然是詩禮傳家,兩個兒子會不會走科舉當官成才?會不會就沒有今天的風波了?

可惜,這個世上從來就沒有如果,有得必有失。

唉……老祖宗收回思緒,說道:「曹祖敲了登聞鼓,狀告咱們家私藏龍袍,意圖謀反。咱們家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曉得曹祖純屬誣告,清者自清,本不必理會,朝廷自會查清曹祖是誣告,還咱們張家清白。」

「但是,這件事棘手就在於曹祖當場毒發身亡,死無對證。當場圍觀的有幾百人,一上午全京城都傳的沸沸揚揚,都說咱們張家私藏龍袍謀反。告狀的曹祖已經死了,據說血濺三尺,含冤而死,那些不明真相的人以訛傳訛,說是咱們張家為了滅口,下毒毒死的。」

「如果曹祖活著,我們什麼都不用做,等著皇上派人審問曹祖,查清是誰在背後指使他誣告我們就行了。但現在曹祖一死,不僅查不到幕後主使之人,我們張家的冤屈也難以昭雪了。」

老祖宗定定的看著兩個兒子,「現在,你們兩個立刻寫自辯的摺子,上書皇帝,自證清白。」

大兒子東府壽寧侯忙道:「母親,這樣會不會小題大做了?我們張家清清白白,朝廷來查,我們配合便是了,咱們家是絕對不可能私藏龍袍,更不可能謀反的。這麼著急上書自辯,好像咱們怕人誣告似的。一旦起了這個頭,今天張家來告,明天李家來告,何時是個頭啊。」

二兒子西府建昌侯說道:「大哥,母親要我們自辯,我們自辯便是了,我們要相信母親,相信朝廷,相信皇上。大哥能想到的,母親當然也想到了,上書自辯肯定是最好的方法。」

弟弟都這麼說了,東府侯爺知道自己如果再說一句質疑的話,恐怕就要扣上忤逆母親的帽子,只得閉嘴,和弟弟一起寫自辯的奏本。

兩個兒子寫了奏本,老祖宗一一看了,還親自提筆批改了幾處,並在末尾都改成「微臣含冤泣血叩拜」,一副被人整的很慘很可憐的樣子。

東府侯爺覺得有點過了,但老母親要改,也只得這樣了,照著老祖宗修改後的稿件抄了一遍。

老祖宗又看了一遍,確認無誤後,還給了兩個兒子,「立刻派人把自辯奏本送進宮裡,這次能不能快些平事,就看皇上可不可憐你們兩個舅舅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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