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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誤事。

酒誤人啊!

「沒、沒沒……」

他身上冷颼颼的,也不知道是汗,還是冷水。

「本公是走錯門了。對,對!是、是走錯門了,本公是要去晉王府,商量過幾天的迎親。本公今日高興,喝多了一些,就、就走錯門了。」

「沒錯,就是這樣。」

「叨擾了縣主休息,縣主莫要怪罪,本公明日定奉上一份重禮賠罪。」

承恩公抹了一把額頭的汗,討好地笑:「縣主請回吧。」

殷惜顏站了一會兒,直視著番子後頭的晉王。

周圍的幾個官員也趕緊道:「縣主,我們只是聽到外頭有些鬧騰出來瞧瞧的,絕沒有打擾縣主的意思。」

他們的心裡把承恩公罵了一百遍都不止。

殷惜顏笑了笑:「國公爺下回別再醉酒走錯門了。」

「不會不會!」

他以後連酒都不會喝。

殷惜顏走了回去,跨過門檻時,她輕輕呼了一口氣。

方才她在見到晉王的時候,差點失態。

她往儀門的方向走去,夜晚的冷風撫面,也撫平著她焦躁的心緒。

顧大姑娘前幾天來過一趟,說起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她還說:此卦為澤風大卦。意思是舟重則覆。

殷惜顏欣然應了。

除非自己今後一輩子都躲在這四方天下見不得人,不然,遲早她是伎子的事會人盡皆知,與其躲著,不如藉機大大方方的露臉,走到人前。

殷惜顏慢慢念著「舟重則覆」四個字,放開了攥緊成拳的手,告訴自己:

不要著急。

琉璃燈的燭光搖晃,殷惜顏踏在青石磚小道上,越走越遠。

大門在她身後關上,烏傷從陰影下走出來,打了個手勢,番子們如潮水一樣退了下去,整齊劃一,就跟他們出現時一樣的悄無聲息。

「親家。」晉王滿臉含笑地過來,向他伸出手。

承恩公一把甩開了他,眼中的怨氣藏都藏不住。

晉王也不在意,笑得親和:「已經沒事了,親家回去後好生歇著,過幾日是大喜的日子,可別耽擱了黃道吉日。」

承恩公:「……」

他怒目相視,很想一巴掌打過去,但他終究還是要臉的,甩了甩衣袖上的水,在長隨的攙扶下,爬上了馬背,頭也不回地走了。

東廠一走,其他人終於長舒了一口氣,跟撿回條命似的,齊齊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在各自府門前,面面相覷,僵硬而乾巴地打著招呼。

沒有人能想到,福安縣主真是伎子歸娘子。

她甚至沒有任何遮掩的承認了。

更沒有人能想到,為福安縣主撐腰的竟然會是東廠。

莫非……

歸娘子是東廠的人?!

能擠過獨木橋,在朝堂上走到三四品的,不會有太蠢,往往思慮過甚,遇事總會百般揣摩猜測。

烏傷說,福安縣主因功得封。

東廠是皇帝手中的刀,向來在暗中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

所以,歸娘子其實是東廠埋下的細作?!

還立了大功!

「完了。」

太僕寺少卿喃喃自語,他拼命去想,當初在歸娘子面前,自己有沒有說錯過話。

要是一時失言,讓東廠抓住把柄,豈不是要完!

所有的好奇心在這一刻徹底沒了,他忙不迭地跑回了府,直奔書房,花了整整一晚上,把自己可能見到過歸娘子的日期和地點全部都寫了下來,不停地復盤當時說過些什麼。

自打寒窗苦讀考中進士後,他幾十年沒這麼認真過了。

一晚上,蠟燭燒了一根又一根。

幾戶人家全都徹夜未眠。

有的時候實在想不起來,又找了個藉口去跟和一起喝酒的人打聽,一來二去,不過一兩天,滿朝堂都知道了。

於是,朝堂上颳起了一股「苦讀風」,熬了一夜又一夜。

誰也沒有心思再對這位新冊封的縣主指手劃腳,生怕一不小心,就跟承恩公似的,要去東廠詔獄冷靜冷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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