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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娘子抬手取下面紗,露出臉上猙獰的疤痕,連錦衣衛也有些不忍直視。

若是沒有這傷疤,她的容顏堪稱傾城絕色,而如今……可惜了。

錦衣衛對照著一下手上的畫像,畫中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女,他例行公事地問道:

「名字。」

「歸幼娘。」

「年歲。」

「太元八年九月生。」

「哪兒人。」

歸娘子從不在意告訴任何人,她是哪兒人。

她知道自己這個陣眼至關重要,這些年來,她以伎子的身份走遍大江南北,一方面也是想以身為餌,把當年的人勾出來。

「雍州,黑……」

歸娘子嘴唇微顫,更冷了,她止不住的打著哆嗦,身體不自覺地搖晃著,眼前一陣陣發黑。

問話的錦衣衛只見她突然呆住了,也不回話,而下一刻,竟面朝下倒了下去,一動不動。

錦衣衛驚了一跳,立刻上前,探了探鼻息,轉頭稟道:「還活著,不會是舊疾犯了吧?」

百戶不悅:「弄醒她。」

聽憐本來在外頭等她的,見她倒下,臉色也跟著發白,生怕錦衣衛會因為她突然暈倒而覺得被冒犯。

聽憐一咬牙,隨便找了個藉口喊道:「官爺,她、她有些發燒,病好幾天了。」聲音瑟瑟發抖,還是把話都說出來了,「官爺,能不能讓奴家先帶她下去……」

「你說病就病!?錦衣衛辦事容得到你們來胡攪蠻纏。」

百戶冷哼,滿臉的橫肉讓他看起來格外兇狠,照他看來,這些伎子就愛裝腔作勢,莫不是想學著西子捧心,勾引誰呢。

聽憐嚇得發抖,硬撐著沒有讓開:「官、官爺,她真病了……奴家和她熟,您要問什麼問奴家就成。」

「一個伎子還想談條件?拖下去,打……」

百戶指著歸娘子道,倒要看看是真病還是假病。

病了也得起來,把話說完了再死。

「你不要命了!」另一個錦衣衛扯了他一把,低聲道,「盛大人說的話你都忘了?」

百戶打了個哆嗦。

驀地想起,盛江千叮萬囑地交代過,在登記這些伎子的時候,萬不可出言不遜,動手動腳,行為無狀,更不能喊打喊殺傷了任何人。

盛江長年跟在那一位的身邊,手段極為狠辣,素來不留情面,在錦衣衛中,連指揮使都得避他鋒芒。

而且,他上月剛剛晉為了副指揮使,就等著指揮使年底卸任後,取而代之。

雖說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對伎子們青眼有加,可若是陽奉陰違,自己肯定死定了。

百戶硬生生地收回了腳,怒容滿溢的臉上拉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聲音粗嘎地呵呵笑了兩聲,儘可能的溫柔道:「這樣呀,那你帶她下去吧~」尾音還特意往上揚了揚。

「多謝大人。」

聽憐還以為會受一番罪,沒想到錦衣衛竟然會這麼好說話,她趕忙福身謝了又謝,姣美的臉上是真誠的笑意。

聽憐快步過去扶著她,她手掌冰冷,唇嘴發白,身體還在不住地顫抖,仿佛是一身單衣置身於冰天雪地中。

掌柜找了個大力婆子來,把歸娘子抱了下去。

「剛剛她說是哪裡人?」記錄的內監問道。

「雍州?」百戶沒聽清,看其他人,「是雍州沒錯。赫還是黑來著? 」

有人說黑,也有人說海,誰也沒聽清她後半句說了什麼。

「等她醒了再問問。」

她和畫像上的人,眼睛還挺像的,但臉就……有那樣一大塊傷疤在,委實不清楚長得像還是不像。

一會兒再問問。

內監點點頭,叫了一聲:「下一個。」

又一個伎子走了過去,一如之前一樣的一一詢問。

聽憐讓大力婆子把她抱到太陽底下坐下,喚道:「歸娘,歸娘。」

歸娘子的意識很清晰,她能聽到聽憐的呼喚聲。

她想回應,又說不出話。

她的四肢像是被鐵鏈牢牢綁縛,動彈不得,胸口也如同壓了重物,連喘氣都難。

有一股莫名的寒意侵入五臟六腑,哪怕是待在大太陽底下,她也依舊全身冰冷,像個會喘氣的死人。

這種感覺,其實歸娘子並不陌生,就跟當年,她回到黑水堡城時一模一樣。

在那裡,她就有如身處陰間地府。從□□,到肺腑,再到骨髓,全都被凍住,似是有無數的小鬼在擠壓著她。待的越久就越難受。

後來,她躲在暗室里,躺了足足三天才能動彈。

十二歲的她,家破人亡,無依無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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