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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得順又拿了幾張呈給沈旭,腰彎得甚至比面對皇帝時更低了兩分。

沈旭拿起來一看,不由輕笑出聲。

他饒有興致地拿起符籙,夾在手指中間把玩著:「皇上,您看符紙上寫了什麼。」

皇帝有些莫名,他儘量忽略上頭的血腥味,把符紙攤開,眯著眼睛仔細辨認了一下。

咦,他居然看懂了!

符紙上,赫然是用狂草寫著的兩個大字:雞血。

皇帝:???

所以,這符,不對,這黃紙上頭的是雞血?

在「雞血」兩個字的旁邊,還畫了不少奇特的紋路,每一張都不一樣,一看就是信手隨便畫的。

「所以?」皇帝氣笑了,「晉王,你說顧以燦在你府里貼滿了雞血,是拿來咒你的?」

晉王也呆了。

他又掏出了幾紙,翻來覆去的看,兩張寫著「雞血」,另一張寫了「滾滾滾」。

沈旭托著下巴,不疾不徐地提醒了一句:「皇上,三日前安和長公主來見過太后。」

這麼一提,皇帝記起來了。

鄭久光是安和長公主的獨生子。安和長公主是先帝三女,生母是個嬪,難產沒了,打小就抱到太后跟前撫養。

前幾天安和長公主進宮跟太后抱怨過,說謝笙讓人打了鄭四,還扒光了丟在戲園子門口。

當時太后想讓他管管,他沒理,反正這些小子今天打了明天又和好,每隔幾天就得鬧一出。

沒想到,自己沒幫外甥,現在反倒差點讓晉王給哄了去罵外甥。

他拍著御案,氣笑了:「你還想騙朕,他們分明是去找謝笙的!」

「那些個小子,打小有幾天是不打不鬧的?你兒子被打了,就巴巴來告狀,倒是給顧以燦定了不少的罪名。」

「謝笙現在怎麼樣,是斷手了,還是斷腳了,還是打殘了?」

皇帝端起御案上的茶盅,猛喝了幾口。

沈旭輕飄飄地斜了他一眼:「皇上近來朝事繁忙,王爺,你這種小孩子打架爭個誰對誰錯的事,別來煩擾皇上了。」

皇帝深以為然。

晉王猛地看向沈旭。

沈旭正斜靠在圈椅上,手上還在翻著一本摺子,大紅色的麒麟服在夕陽的光輝下閃著微光。

不是他的錯覺,沈旭果然在針對他!

為什麼?

沈旭慣為皇帝做一些陰私,在朝事上甚少插手,自己應該和他沒有矛盾才是,他踩下自己對他也沒好處啊!

難道他一個閹人也想站在朝堂之上,執掌乾坤?

別太了。

「皇上,您聽臣說。顧以燦他親口說……」

晉王想要解釋一下,顧以燦替鄭四出手不過是裝裝樣子的,他其實就是要報復自己。

他是想報復自己辱了顧韜韜的屍身!

報復自己給顧韜韜下咒鎮壓。

結果一抬眼就看到皇帝一臉的不耐,甚至眉宇間還帶著淡淡的厭惡。

厭惡,是對自己嗎?

「王爺。」沈旭的指尖輕輕叩著茶几,有節奏的一下又一下,讓人不自覺地去聽他說話,「你想讓皇上替你把失去的顏面給撿回來,倒是沒有顧及到皇上的顏面。」

皇帝有如醍醐灌頂。沒錯!若是因幾個孩子打架,自己就大張旗鼓下旨申斥,那麼在滿朝文武的眼中,他就依然還是那個榮寵萬分,說一不二的晉親王。好啊,這是算計到自己頭上了。

「不是!」

晉王想解釋自己沒有這個意思,皇帝已經不想聽了。

「下去!」

晉王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把所有的話咽了回去。他太了解皇帝了,以皇上的脾氣,自己現在解釋再多也沒有用。他低頭道:「是臣的錯,臣心急了,求皇上恕罪。」

皇帝冷漠擺了擺手,說道:「下去吧。」

晉王彎腰退了出去,御書房的門在背後關上,他低垂的臉上便沒有了任何惶恐。

晉王正要下去,突然又猛地收回了腳,他不安地來回走了幾步,仔細地看了看踏跺。

漢白玉的台階上乾乾淨淨,沒有水,更沒有油,他又試了試自己的腳底,不滑。

應該不會無緣無故摔了吧?

想是這麼想,為了謹慎,他還是走到了邊上,扶著雕欄,小心翼翼地邁下步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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