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四和謝笙他們是怎麼打的,顧以燦一概不管,但他也不容許有任何人插手,三兩拳就把撲過來的護衛打翻在地,只聽得周圍慘嚎連連。
「拿來。」
顧以燦一伸手,周六郎連緊從布包里掏出了一大摞黃紙。
顧以燦拿過一張,翻過覆去地看了,問道:「我不是讓你去買符嗎?」
「燦哥,賣黃紙的鋪子裡說,他們不給人畫符。所以,我就買了黃紙。燦哥,我還讓掌柜的都給裁好了。」
他殷勤道:「要不要我去道觀里綁一個道士回來給我們畫?」
顧知灼:「……」等等,她聽到了什麼?周六郎說的是綁,是綁沒錯吧!
好歹她也是道門中人,這種要受天譴的事還是得少做。
「我會。」
顧知灼指了指自己,笑眯眯地說道。
額?
「我會啊!」
「真會!」
「真的不能再真了!」
她從袖袋裡摸出兩條長長的髮帶,利索地把袖口一綁,興致勃勃道:「硃砂呢?」
「硃砂啊,掌柜的說前兩天剛被人給買走了。也不知道是哪個混帳玩意兒乾的。」周六郎惱道。
顧知灼面不改色:「我買的。」
周六郎的臉色瞬間一變,笑得燦爛如花:「原來是姐買的,姐,你下回要硃砂記得跟我說,我幫你去買。哪需要你親自出門啊。」
周六郎說著,又道:「那掌柜的真沒有眼光,只備了這麼一些硃砂,難怪生意做不大!」
「燦哥,我聽人說,雞血也是一樣,就找了天香樓的後廚弄來了一桶。」
什麼亂七八糟的?!
顧以燦不懂,看著妹妹:「能用嗎?」
「燦哥,要是不行,我還是去綁個小道士吧。」
顧知灼:「……」
總出這種危險的餿主意,怎麼就沒有天雷劈他一下提醒提醒?
「放著吧。」
周六郎如蒙大赦,趕緊把裝著雞血的桶給提了過去。
顧以燦問她:「放哪兒寫?」
「地上就行了。」
顧以燦目光一掃:「愣著幹嘛。」
忙著揍人的繼續揍,閒來無事看熱鬧立馬圍了過來,幫著把黃紙鋪在地上,周六郎殷勤地遞給了顧知灼一支筆,說是他專程問掌柜的買的。
顧知灼一撩裙擺,席地而坐。
她用符筆沾了些雞血,筆若游龍,沒一會兒就畫好了一張符。
上頭符紋沒有任何的意義。
她沒有凝神靜氣,這樣畫出來的符是無效的,就跟隨手塗鴉一樣。
像是祝音咒這樣的符,過於惡毒,會牽涉因果,別說她不會,就算會她也不會去用。至於其他的,平安符啦,靜心符什麼的……算了吧,她也沒這麼好心。
所以,隨便亂畫畫就行了。
隨便亂畫的結果就是顧知灼的速度特別快,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畫完了百來張。
她揉了揉發酸的胳膊,滿意極了。
再一看,四周的地面上全是詭異的鮮血。
毛筆的筆尖也是紅的,甚至連她的指尖上也不小心沾上了一點血,周圍攤開著的全是還沒有干透的符籙(偽),圍著她擺成了一圈。乍一眼看起來,她就像是在做一場非常邪惡的法事。
顧知灼總覺得,這一幕要讓師父看到的話,他絕對不會要她了。
顧知灼:「……」
好慌,怎麼辦。她其實還可以挽救一下的。
「辛苦姐了!」
鄭四郎嘴甜的說完,順手拿了一把過去。
謝笙已經被徹底打趴下了,哭得眼淚鼻涕直冒,連連討饒。
墨九他們按著他的手腳,鄭四郎啪啪兩下,把兩張貼在了他臉上。
顧以燦跟妹妹解釋道:「就前幾天,謝笙讓人扒光了鄭四他們不算,還找了個假道士,非說鄭四他們中了邪,對他們又澆童子尿,又是淋黑狗血。」
難怪呢。謝笙真是活該。
鄭四幾個打痛快了,滿院子的下人全是嚇呆了。
從來都沒有人敢這麼明晃晃的打上門來,眼看著護衛們全都被打趴在地,謝笙的小廝只得又去叫去更多的護衛,他怕得不住地朝外頭看,心裡想著的是,王爺怎麼還不回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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